240、遲小姐的思維可真是清奇(1 / 1)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遲曼曼突然拿起包起身就要走人。 “我還是勸遲小姐能夠看透世事一點。”賀易鳴的聲音自她身後悠然響起,卻是充滿著威脅,“天上從來都不會掉下餡餅,一個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也不會輕輕鬆鬆的就與你相認,凡事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當然這世上也不會有人永遠都有一定的耐心,去承受你的一次又一次的叨擾!” 遲曼曼自然明白他這話裡的意思,說到底還是在催促她拿出誠意來,讓她想知道,想要與賀易天相認,就要快點拿軍用機場的項目來做交換。因為他不會一直有耐心等著,也不會有耐心忍受她無休止的過分騷擾。 “賀先生的話我明白,但是也請賀先生能夠分的清,親情是親情,利益歸利益。賀先生對生意上的執著我很欽佩,但是賀易天畢竟是與你一起長大的親人,就這樣拿來作為交換,未免太寡情了些!” “遲小姐這麼理解,我無所謂。”他神情淡漠,“賀易天在我們賀家一天,他就是我賀家的人,你既然都不能夠確認他的身份,又憑什麼對我的家事指手畫腳?” 遲曼曼的臉色白了白,隔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道,“賀先生,我很好奇,在我出現之前,賀易天曾被你這樣當做利益交換的工具,有過多少次?” 賀易鳴是個商人,賀易天作為他的弟弟,顯然在賀家並沒有與他相仿的地位,相反的要處處受到他的管控。在遲曼曼與他說出賀易天的身世的時候,賀易天從頭至尾都沒有表示過吃驚,而且還順勢就事地拿著賀易天當做與她交換利益的把柄。 由此可以看出,無論賀易天究竟是不是他的親弟弟,賀易鳴對他也好似從來都沒有過多深的感情。 賀易鳴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來,他薄涼的嘴唇牽扯出一個僵硬冰冷的弧度,笑意裡滿是肅殺的意味,“遲小姐的思維可真是清奇……不過既然是個工具而已,當然是能使用多少次就多少次,儘可能地發揮他最大的作用才好,畢竟,是我們賀家養了他這麼多年。” “遲小姐與其在意他在你之前被利用過多少次,倒不如想一想,他以後在我們賀家,還會被我怎樣給利用?” 威脅到這般顯而易見,賀易鳴的無恥也真是沒誰了。遲曼曼氣結,“你……” “既然遲小姐還有事要忙,那麼賀某也不叨擾了。來人,將遲小姐送回去!”賀易鳴起身,很是自然地將西裝外套的紐扣給扣上,麵色無波地下逐客令。 明明是他找她過來談事情在先,現在竟然又主動下逐客令,遲曼曼看著前方走過來的兩個黑衣人,一臉嫌惡,“不必!我會自己走!” …… 回k大的路上遲曼曼走的很急,既是因為心裡氣也是怕賀易鳴的人會跟上來,可越是緊張她就越感覺到有人一路跟著自己。好容易到了一個拐彎處,她走進去然後迅速轉過身,果然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是個女人,身影遲曼曼看著隻覺得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她站在原處愣了好一會兒,才愣愣地回了圖書館。 * 沈沛馨回酒店住了整整三天,都沒見著賀易鳴一次。 賀易天原本也住在這家酒店,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搬走了。 偌大的一層包房,現在隻有她一個人住。 原本與賀易鳴走到一起,不過是一樁攀附式的交易而已,在賀易鳴麵前,她也向來都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她利用賀易鳴,攀附他,也怕他。 所以難得賀易鳴不在的這幾天,她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除了十分緊張他會回來,其餘的都十分的輕鬆。就連賀易鳴的行蹤都不覺得奇怪,畢竟他一向是個行蹤不定且從來都不會向她彙報一聲的男人。 她隻不過是賀易鳴的一個玩物而已,沒有資格過問他的行蹤。更加不值得賀易鳴主動向她彙報。 他這樣不說一聲地就離開了,說明對她是厭倦了。 無所謂,她如今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賀易鳴這個時候對她厭倦,她求之不得。 從浴室裡出來,沈沛馨躺在沙發裡敷上麵膜,考慮著既然賀易鳴已經不再過來,她是不是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住。但是不過才短短三天,之前賀易鳴有過一個星期不在的時候,是出差去了。所以她還不能這麼早斷定,萬一賀易鳴回來發現她不在這,會找她的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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