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一天不如晚一天!”遲曼曼糾正他。 “曼曼……”放在她臉蛋上的手又用力揉了兩把,語氣間滿是撒嬌的意味。 “不行!”遲曼曼黑著臉。 他的臉也黑黑的,滿是不情願地盯著她,突然間將臉一轉,“你說不行就不行唄!” 遲曼曼,“……” 握草這畫風轉換太快就像龍卷風,她遲曼曼今生竟然還能有機會見著冷麵腹黑又毒舌的允肖杭跟她一臉委屈地撒嬌服軟,對了,還十分嘴甜地說一堆情話! 看來人生還是十分精彩需要好好活著的,畢竟活的久了,什麼稀奇的事情,都能遇得到! * k市的某警局的審訊室裡,沈君澤一臉傲嬌滿目張狂。 “彆跟老子說那麼多沒用的,什麼通知家人保釋,你們現在就放我出去!” “沈君澤你放老實點!”審訊員忍不住拍案,“你現在是在警局被拘留,不是來做客的,彆要指望因為你是沈氏集團的公子就可以目中無人!沈家大少怎麼了,難道就可以襲警嗎?” “老子今天就是襲警了怎麼的?有本事你們將我關個一年半載啊!” “你!”那個審訊員氣憤地又拍了一下桌子,剛想要罵人耳機裡突然傳來外圍人員的指令聲,於是忿忿地將手上的筆一丟,人先一步站了起來,“審訊暫停,沈君澤,你家裡有人來了。” 沈君澤一愣,不明白剛才他們還在問他家人的聯係方式,讓他們過來保釋,這才一會的功夫,人都已經來了。想到他那為生意到處飛來飛去的老爹現在應該不在k城,那麼就是那個閒在家裡順帶逛街的老娘才能趕來的這樣快了。 有兩個人上前來,一邊一個地帶著他走向探視間。因為才剛剛將他製服,又因著他沈家大公子的威名,即便是襲警這樣的惡劣行為,警局的人也還是沒有給他戴上手銬穿上囚衣什麼的。所以這一路他依舊是平日裡風流倜儻的模樣,走起路來都帶著幾分的傲嬌瀟灑。 隻不過才一進探視間,眼睛瞥見玻璃隔斷外的人時,沈君澤整個人就不好了。 “彆跟我說你這也是被逼的?” 他看著抄著雙手閒閒站在玻璃那端的人,腦門上青筋一抽,整個人差不多是咆哮的,“寧簡憶,你他媽跑到這來做什麼?” 明明前一天還跟他說自己是被逼著與他相親見麵的,今天卻又跑來見他,還是打著家屬的名義到警察局裡來見他,這個寧簡憶怎麼能在他麵前出現的這樣勤啊! 就算是他沈君澤平日裡沒皮沒臉慣了,但是也不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吧,讓一個相親對象的姑娘跑來見他這副違法落魄的模樣? 沈君澤十分震驚,十分生氣,惱羞成怒。 一上來就被他破口大罵,寧簡憶倒是也不惱,鬆開手抄進兜裡,朝著玻璃隔斷湊了湊,臉上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我這回不是被誰給逼的,我是特意趕來,看你笑話的。” 沈君澤,“……” 握草這年頭竟然還能有人直白到這種地步,上來就直接告訴他她是來看他笑話的! 真是前世什麼怨今生什麼愁啊? 沈君澤忍不住上前了兩步,緊緊湊到一臉幸災樂禍的寧簡憶跟前,要不是中間隔著塊玻璃,真要懷疑他整個人就差麼有貼到寧簡憶的身上了。 寧簡憶十分嫌棄將腦袋朝後讓了讓。 “真是可惜啊,還沒有看到你落魄的樣子,就要保釋你出去了。”寧簡憶一臉遺憾的模樣,“你個被警察拘留的違法亂紀的分子,竟然沒有將你用手銬銬起來再五花大綁,真是太不公平了!” “誰讓你來保釋的我?”沈君澤被她一番話氣得咬牙切齒,“寧簡憶你可千萬彆保釋我出去,不然不出這個警局的大門我就……” “你就怎樣啊?”寧簡憶不知死活地挑釁著他,一雙眉眼笑的彎彎,“說的清楚點,我剛好有理由後悔不交錢啊!” “來人啊!”沈君澤突然間大叫起來,探視間的門瞬間被人打開,“怎麼回事?” “給我讓她滾!麻溜著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