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來竟然真的是被這人占的滿滿的呢。
田嘉誌那邊悠悠的開口:“我是不想讓人看著你的臉,想著你的歲數。”
這話不能深想的。田野總覺得這裡麵的意思根本就不是一層。
幾次想要開口,都沒能成功,田野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能說什麼,或者該說什麼。
你說這男人怎麼還有顆脆弱的小心臟呀。可該怎麼好呀。
明明就不是多大的事,怎麼在田嘉誌嘴裡說出來,就心有千千結了呢。這爺們有一顆窮聊的心呀。
田嘉誌睜開眼,從鏡子裡麵盯著田野:“以後彆同我提歲數了,也彆再外人麵前提了。”
田野:“有什麼用,該知道我歲數的,都知道呀。”
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呢,有點驕傲呢怎麼辦。說真的當女人的就沒有不在意容貌的,能好看誰願意平庸呀。
田嘉誌:“他們一直看著你,發現不了其中的變化,以為你什麼樣就是什麼樣,身邊的人不會有什麼想法的。”
田野:“你這可真是的,就直接說,你怕彆人看你媳婦貌美不就行了嗎。算了,聽你的,慣得你呀。你知道嗎,我還想用我的模樣當佐證,在這邊同大家推銷一下保養品呢前途多看好呀。這下子好了,不用在想了。”
田嘉誌張嘴半天,愣是擠出來一句:“真的兒呀。”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是擋了媳婦的財路呀。
田野心說發財哪有安撫男人重要呀,這可是家庭和諧穩定的基礎呢:“假的。”
田嘉誌:“我就是覺得你這模樣真的沒什麼變化,不想讓人注意到。”再多的,田嘉誌也說不出來了,關鍵是不想說。好像真的有什麼一樣呢。他願意認定,隻是媳婦保養的好。
田野就跟著點點頭:“嗯,明白的。我長的太嫩了嗎。”
然後把自己的瓶瓶罐罐的都給折騰出來,詢問田嘉誌:“下午還忙嗎。”
田嘉誌悶悶的,想要聽田野解釋自己就是保養的好,又怕田野解釋:“下午就在家裡了。”
田野:“成呀,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神奇,省的你以為自己家裡藏了一個不老女巫婆,天天緊張兮兮的。”
說完拉著田嘉誌,給田嘉誌臉上洗呀,掛呀,擦呀,抹呀的。田嘉誌那點猶豫的小心思都弄得浮躁不起來了呢。
一陣倒騰下來田嘉誌都睡著了。心說這女人的臉,可真是夠費工夫的,難怪能二十八,十八是的,那麼嫩呼呼的呢。就衝這保養的功夫,也得有一張嫩呼呼的臉呀。自己真的想多了呢。
等田嘉誌醒過來的時候,抬眼都已經偏西了。
田野把田嘉誌臉上的麵膜給撕下去,洗乾淨,然後又塗了幾層,拍拍田嘉誌的臉蛋,水當當的,自己滿意的不要不要的,這硬漢收拾收拾也可以是奶油小生的嗎:“好了,去看看效果吧。”
田嘉誌抬頭從鏡子裡麵看到自己的時候,臉頰抽抽半天,手指頭戳戳臉,這還是自己嗎:“這可真是夠神奇的。”
田野:“那是,誰不稀罕自己的模樣呀,尤其是女人,多費事都值得折騰的。你不就是嫉妒我年輕貌美嗎,以後隻要你有時間,就過來折騰,我保準你半年以後,十六歲少年都能拌出來。”
田嘉誌摸摸自己的臉:“拉倒吧你,這破臉,哪還能禁得住風吹雨打呀。娘了吧唧的。”
田野這個氣呀:“你這人,你這不是覺得我這臉妖孽,不真實嗎,我這給你親身體會一把,你這還不願意了。”
田嘉誌左右的照著自己的臉呢,這還有法見人嗎:“你這天天這麼折騰,不嫌棄耽誤功夫嗎。”
田野:“一個禮拜兩次,或者一次就夠了,這點時間還是有的,怎麼樣效果不錯吧,是不是每次看到我,都覺得賺了,媳婦越來越年輕了。”
田嘉誌看了一眼田野:“田蜜也這麼倒騰呀。”
田野:“那可不知道,人家田蜜功夫時間多。說不定比我倒騰得還厲害呢。”
跟著:“對了,你這臉讓我生生的抹掉了好幾層皮呢,這東西吧怕曬。千萬彆太禍害了,不然嬌嫩的皮膚曬出來死皮,斑點你可彆怪我。”
田嘉誌瘋了:“田野,你明知道,我哪天不去曬太陽呀,你怎麼舍得呀。”跟著:“難怪人家說不老的都是妖精呢,這要是曬了太陽,那不就成了妖怪現形了嗎。”
田野覺得這形容還真的滿貼切的呢。
田野覺得有點委屈:“你都舍得把我想成老巫婆了。我怎麼就舍不得折騰你一下呀。再說了,你可以去不去曬嗎。”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理虧,田嘉誌能不去曬太陽嗎?
田嘉誌:“誰說我想你老巫婆的,就不能小仙女呀。”
田野:“做夢呢吧,想得美,還想要娶個小仙女。”
田嘉誌氣的瞪眼,扭頭又走了。
田野趕緊給拉住:“我這半天伺候你也不容易呢,明天你曬脫皮了,容貌再也回不去了,我找誰抱委屈去呀。趕緊的過來讓我照幾張相片,萬一曬毀容了,我還能看著照片找點安慰呢。”
說著已經拿著照相機,給田嘉誌水當當的臉蛋,照了好幾張近的,遠的,半身的,還有全景的了。
誰遇上這樣的媳婦還能淡定的好脾氣應對呀。田嘉誌那真是氣跑的。
不過人家也沒有去彆的地方,而是去接孩子了。由於出來的匆忙,沒有看時間稍微早了點。
不過這年頭的孩子沒有家長接送的,倒也沒碰上幾個熟人。
就是碰到孩子的老師了,田嘉誌同人打招呼的時候,大夥都多看幾眼,新來的田團歲數不大,大夥都知道,可沒想到模樣竟然水當當的,看人家那皮膚,咱們這的小姑娘都少有比得上的。
長寶這個大嘴巴,看出來他爸的不一樣立刻就說了:“爸你這臉可真是亮,是不是啃大骨頭,抹油了呀。”
田嘉誌想要找一麵牆,撞一撞呀,撞一撞。他這算是被媳婦欺負完了,還要被閨女磕磣嗎。
長順:“爸你不是誤抹了我媽桌子上的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