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二十七章 亂吃醋(1 / 1)

重生家中寶 程嘉喜 1078 字 2個月前

田野瞧一眼田嘉誌,挑眉:“喝多了,走不動了,要我把你拎到屋裡去。”

田嘉誌抿抿嘴,碰上一個大力士的媳婦,有些小情小調的還真是沒法體會,真要是讓田野給拎屋裡去,他臉也就沒地方放了:“怎麼想起來找人呀。還找了這位,真的有本事,你看上了?”

田嘉誌看似問的相當隨意而。不過耳朵豎起來了。

田野回答的也非常隨意:“隻是剛好想要找個人幫著小四,然後碰上了,要說怎麼就看上了,倒也不至於,先試試吧,小四的師兄本事總是有的。”

跟著說道:“要說非得有什麼特彆的,可能是名字不錯吧,孟通、鄧通誰知道呢。沒準真的是個財神爺。”

田嘉誌才不管孟通鄧通的呢,一句看上,不管是怎麼個看法,都讓他心裡燒得慌:“我回家幫你吧。”

這可真是相當不理智的提議了。瘋了呀。到今天容易呀,沒有付出呀,說轉行就轉行。

田野不得不懷疑田嘉誌說的都是醉話:“真喝多了,還是做夢呢。”

田嘉誌抿嘴,聚少離多的日子過夠了。怎麼就不能在一塊呀,是不是打跟上就不待見自己呢。

田嘉誌這時候有點焦躁,有點自我懷疑。兩口子一起上班下班都在一起不好嗎。

田野:“喂,想什麼呢,我這都要把身上的擔子扔了找你去了,你還要回來幫我,玩兒呢。”

田嘉誌心說,對呀,我媳婦找孟通,那是卸擔子的,說白了那是為了奔向我的懷抱。

我田嘉誌什麼人呀,那就不是一個孟通能挑釁的。都怪李紅旗在他心裡燒了一把火,差點把自己給栽坑裡去。失策失策,險些丟臉。

田野擔憂的看著田嘉誌,反應都慢半拍了呢,明顯醉酒後遺症呀:“不是真喝多吧,怎麼喝這麼多呀,我看你都沒怎麼好好吃飯。”

田嘉誌不想承認自己剛才缺心眼了,也不想說自己喝多了,揉著心口:“胃疼。”

咳咳,怎麼聽著這麼嬌氣呢。

田野:“該,怎麼就非得喝酒呀,又不是非得招待不可。你是不是還沒好好吃飯呀。特彆疼呀。”

田嘉誌抿嘴不吭聲,本來還真沒覺得胃疼,現在竟然真的感覺到胃疼了呢。

田野:“回家的時候怎麼不說呢,還先睡覺,早知道,我就先給煮碗粥了。”

說著給田嘉誌倒了一碗熱水過來:“先喝口,我去給你煮點湯。”

心急火燎的,就想著什麼能讓田嘉誌這胃疼緩一緩。

田嘉誌拉著田野把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不用,揉揉就好了。”

田野瞪眼:“你當小孩呢,有病得吃藥,揉揉就不疼了,那是自己糊弄自己的。”

雖然是這樣說的,還是放輕動作,小幅度的給田嘉誌揉著胸口,皺著眉頭,擔憂的開口:“好點沒,我還是給你去煮點湯,回頭讓老大夫給你開點藥吧。”

皺著眉頭發愁,這麼大小歲數就有這破毛病了呢:“這身體得一點一點的調養,不然老了要遭罪的,咱們都不年輕了,可不能隨便糟蹋,不然以後我還是把你的酒給忌了吧,反正那玩意喝不喝的也沒什麼要緊的。”

田嘉誌閉著眼睛,再次把身子靠在田野的身上:“好點了,不用擔心,你覺得我好看還是那個孟通好看,你真不是因為模樣才挑的他吧。”

這問題怎麼來的那麼突兀呀。不是再說調養身體的事情嗎?

田野手上動作都停頓了一下下。想要低頭看看田嘉誌,角度不對,沒看清楚。

田嘉誌抓著田野的手,還哪來的虛弱呀,眼睛都惱了:“你真的看模樣的挑的?”

心說怎麼那麼不省心呀,閨女看臉,老丈母娘看臉,他都能忍了。

可媳婦看臉也得看他呀,憑什麼看彆人呀,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瞪著眼睛看著田野,都是憤怒。

田野手還在田嘉誌胸口上呢:“胃不疼了你。”

田嘉誌閉眼,揉揉自己心口,氣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還疼,更疼了。都是你氣的。”

田野沒好氣,咬牙想要捶田嘉誌兩下:“你不是因為這個回來的吧。”

不然沒道理呀,這還有一個禮拜就能直接打包回家了,來回的折騰做什麼呀。

田嘉誌扭頭,不吭聲。這還彆扭傲嬌上了,你這要是年輕那會,田野還能慣慣他,可現在都三十了,做出來這個模樣也不好看呀。不忍目睹。

田野那邊抬頭望天,剛才孟通好像說他田哥心胸寬闊真男人的吧。

就說他們家田嘉誌不是這樣的人嗎。田野隻能說,孟通本事如何不說,眼神看人的眼光好像不咋好。以後孟通聘用的人,自己應該著重在觀察觀察。

田嘉誌:“你什麼意思,你那什麼表情。教長寶都知道不能看臉的。”

田野這才回過神來,跑神了,自己剛才沒想這個問題呀:“我看本事成了吧。孟通不光臉不錯,本事也不錯。”就是眼光不咋好,這個還是算了,彆說了。

田嘉誌黑臉,都要陰沉的滴水了:“有臉、還有本事的,你還能看到我呀。”

田野要說到哄人那也是不差的:“可你比他有本事還有臉呀。”看在他胃疼的份上,不然肯定不慣著他這個破毛病。彆扭的同十八是的,看著起雞皮疙瘩。

田嘉誌磨牙,不過臉色終於好看點了:“我可不是那麼好哄的,田野我跟你說,這件事情,那是上綱上線的。那是很嚴重的問題。”

田野:“我也跟你說,我也不是那麼好哄的,學點好的,彆聽風就是雨的,自己媳婦什麼樣你自己不知道呀。瞎折騰什麼呀,好日子過夠了是不是,非得折騰出來的點花樣。轟轟烈烈的弄點醋海生波呀。”

田嘉誌指著田野,竟然還一套一套的:“你,你,你還有理了。”

田野那邊可比田嘉誌理直氣壯多了:“至少沒亂吃醋。”

田嘉誌閉嘴,堅決不承認自己吃醋了,繃著臉:“我就是提醒你,有的錯誤不能犯,要時刻提高警覺。”

田野懶得搭理他,還能在口是心非點不:“我謝謝你。胃,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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