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這些人那也是有深厚的底蘊,跟廣闊的門道的。不然人家不敢趟這水。
要不是認準了,農貿這邊的蛋糕太誘人,也不會下黑手不是。
可就沒想到自己這邊要人有人,要勢力有勢力,要錢有錢,沒折騰過一個鄉下女人。你說咋就撐得住呢。
怨自己打聽消息不夠徹底呀。不是願意收手,而是不得不收手,財力跟不上了。
再折騰下去,人家沒倒他們自己就倒了。好幾個大老爺們合夥折騰不過一個女人,想想就憋屈的慌。
最關鍵的是,沒臉往外說。實力,腦子都不如人家,說出去也是丟人。
當初幾個人就怎麼都沒想到折騰不過一個營長的內眷。後來那是越打聽越心驚。這都深不可測了呢。
本來就是幾個人合夥的事情,人心一散就更扯淡了。
田野的農貿市場這邊可不就處處都順當了。搗亂的都沒有了,那些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關鍵還是財力雄厚跟得上,當然了朱小三這條鐵打的供貨渠道那也是主要原因。
他們農貿這邊的南方特產,那都是朱小三那邊給送過來的,電話裡麵聽朱小三說,還有人摸到他們那邊去了呢,要跟朱小三談供貨渠道的問題。
這是要斷田野他們這邊的貨源呢,抄田野的後路,下手又黑又狠,釜底抽薪都用上了。
朱小三跟田野表功:“給我多少好處,我也不能斷了我妹子我嫂子的財路呀,是吧。”
田野隔著電話線都看到朱小三身後搖著的大尾巴了:“對,做得好,回頭呀,我就給咱們倩倩弄一套最漂亮的首飾,當嫁妝。”
朱小三的性子,禁得住誘惑,還是值得表揚的。真的,那可是一個雞腿就能收買的主呢。田野真的是怪感動的。
朱小三這個臭不要臉的:“謝謝嫂子,我替倩倩收著,彆忘了也給長寶做一套呀。”真的半點不客氣的。
田嘉誌:“那是給倩倩的,跟他說,真要是從他那出了岔子,回頭彆找我收拾他。”
田野心裡高興,事情能解決了最好:“小三就是嘴欠,他沒彆的意思。”
田嘉誌不齒朱小三的做派,那就是個沒出息的:“自家人做這點事,好還意思表功。”
田野:“那可是真金白銀的利益呢。”誰能擱得住這個呀。
田嘉誌:“你給他的少了嗎,你門這路子,他撈的少了嗎。”
所以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光人情捆綁,那還有利益捆綁呢。
田嘉誌過去拉著田野的手,一臉的愧疚:“是我沒護住你們,這段時間沒少受罪吧。”
田野:“這算是什麼受罪呀,當初咱們在村裡的時候,連糧食都沒有,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如今這點事算什麼呀,不過是存折上多一點,少一點的事情。”錢多了,不過就是個數字而已。多點少點,人不在意。
說的可真是輕鬆,田嘉誌這個自從精神升華之後,就沒把過家裡的存折,可真是有點不是滋味:“哦”
不過媳婦的大氣,看的田嘉誌有點目眩神迷,怎麼就那麼好看呢,怎麼就那麼拔不出來眼睛呢。
田野:“咱們還是想想回頭小四回來,帶著姑爺要認門的,你說都去那些地方呀。要不要讓他們去小三那邊一趟,就當是出去玩玩。”
田嘉誌:“美得他,帶著咱們家小四跑那麼遠,就兩人,不成。再說了,親妹子定親,朱小三都忙的過不來,憑什麼過去看他,不去。”
田野心說,這個美的他,應該變成美得他們呀。
田野願意順著田嘉誌,所以都聽田嘉誌的:“不去那邊就不去,可這邊都要去哪呀,高家肯定要去的。她那些師兄師姐我就不知道了,讓他們自己決定。”
田嘉誌對李紅旗的態度依然不好,不太想要大麵積的承認:“不過是定親,除了高家哪也不去。”
田野心說這人的心氣還沒順過來呢。隨他吧,妹子嫁人了,早晚不是他們家的,這問題早晚他能看清楚。
田嘉誌:“那不是小四的通知書下來,咱們還得辦酒呢嗎,到時候該認識的都認識了。”
田嘉誌沒有說的是,結婚證都領了,肯定不能等朱小四大學畢業在談結婚的問題,年前年後的,來回折騰做什麼呀。
就李紅旗那個德行,想也知道盼著結婚呢。田野不齒的撇撇嘴,這廝真不是東西。難怪田嘉誌提起來就咬牙切齒的呢,這就是個竊賊,偷他們家姑娘的竊賊。
這婚事,田嘉誌不願意也擋不住,他妹子小呢,真要是讓李紅旗給糊弄了,回頭還不如結婚呢,不好看,這事吧他當哥哥的不好說。
而且小四想要有自己的家,一個屬於他朱小四的家,有男人,有孩子,這個問題其實他們兄弟都有。
不然朱小三怎麼會老早的結婚呀。他們對這個向往。缺什麼補什麼肯能就是這個道理。
這也是田嘉誌知道自己攔不住的原因,自己有家有媳婦了,小四怎麼就不能找個疼她的人,有自己的孩子,過自己的日子呀。
雖然李紅旗不怎麼樣,那也是小四自己挑的,選擇的,田嘉誌樂意看到妹子過得好,過得舒心。
退一萬步說,妹子過得不好,田嘉誌也有本事護著妹子,把李紅旗那廝給踹開。再找個好的就是了,總能過上小四喜歡的生活的。
所以說結婚這個事情。田嘉誌彆看麵上不接受,心裡那是有譜的。
不過定親擺酒就弄得挺大陣仗,餘下的就算了。田嘉誌想了,真要是李家非要弄個結婚什麼的,考慮到朱小四還要上學呢,田嘉誌就讓兩人簡單的弄個席麵。大操大辦什麼的,他寧願放在小四考大學的謝師宴上。
妹子考上大學那才是最喜慶的。
田嘉誌:“回頭跟大爺大媽說一聲,小四不過去了,讓他們彆惱了。”
田野:“你傻呀,大媽可是媒人呢,咱們這邊不過去認門,李家那邊也要過去的。這塊咱們可不管不上的。”
田嘉誌:“對呀,大媽還是媒人呢。”對孫怡這事吧,田嘉誌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