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業聽到田達這話心情很好:“嗯,回來就好,把電話給長寶吧,嚷的最熱鬨的那個就是長寶對不對,田野呢,怎麼不過來說兩句呀。”
田達心氣那個不順呀:“他們家呢,兩口子把孩子扔這了。”口氣真心的不是很好。
田大業聽到兒子這麼說,心裡就高興了,孩子都能扔兒子這邊說明什麼呀,說明兩孩子相處的不錯:“不錯,你們能好好的相處就好。好好兒帶著他們,可彆磕了碰了的,這要是在省城,我就幫著帶了,也用不上你。”
田達心說合著我帶孩子,還是不得已的選擇,您老還不太願意用。真是沒出說理去了。
爺兩一邊搶電話一邊說會話。這都比平時通電話時間多了好幾倍了,看著田大業還沒有掛電話的意思。田達不得已:“爸孩子困了,要哄孩子睡覺了。”
田大業有點舍不得,往日跟田達那邊說話,頂多兩句,該說的說理就撂了。
現在那不是有孩子了嗎,有點舍不得掛掉,兒子那邊比他們這邊熱鬨多了。
彭越瞪了一眼田達。田達心說他在這邊弄著兩孩子,那是多艱難呀。
一不小心電話都得摔了,那邊老頭的高興都是建立在他這個兒子痛苦之上的。
田大業那邊放下電話,就對邊上的孫怡感懷:“歲數大了,聽到孩子的聲音,就惦著看一眼。”
孫怡:“不是說過年就回來了嗎。”
田大業看看孫怡,啥都沒說,回書房了。
田達這邊,彭越:“好了,好了,給孩子洗澡睡覺。”
田達看著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甥外甥女:“真留下?”感覺他這個舅舅好像有點搞不定。
彭越心說,那能怎麼辦呀,妹夫都給送過來了。
田達腦門青筋都跳了,稀罕真稀罕,弄的了嗎,真弄不了,這兩孩子忒能鬨騰,一個頂的上他們家長根四個。這才多大會呀,長寶都要把它不太長的頭發給撤掉一把了。
兩口子把老實的長根先給洗一遍,抱出去,在把兩孩子放水裡。
彭越給長根撲痱子粉的時候,田達跟長寶長順那邊已經是災難了。
田達抱著光溜溜的長順呢,長寶已經半個身子爬出去了,滿地都是水。
怨誰呀,怨他們家澡盆太小了。
田達一身的狼狽,腦袋上都是水:“送回去,必須送回去,一刻都不能留了。”
彭越過去就看到這麼狼狽的場麵,第二次扶著門框樂的直不起腰來了。
真的沒見過田達這麼氣急敗壞的時候。一不小心長寶把田達同誌的大褲衩又給拽下來一半。
長順的小腳丫就那麼剛剛好的踹他們家舅舅要害上了。
田達收小腹,吸口氣。感覺傷害有點大,彭越都沒好意思笑,憋得彆提多難受了,趕緊過去兩步抱過長順,對著田達問道:“沒事吧你。”
能沒事嗎?田達吸口氣:“我欠他們的,在沒有下次了。”
彭越扭頭,外甥身上光溜溜的不好抱,勁頭還大,彭越都不敢撒手,就怕孩子興奮的掙出懷抱。
你說田野平時帶兩孩子多不容易呀。
給外甥擦趕緊,撲痱子粉。然後給田達抱著,在伺候外甥女。
兩口子一陣的兵荒馬亂,為了不讓兩外甥波及到那邊乖巧的兒子,田達跟彭越那是認可長根在炕上哭,都不敢把長寶長順撒手的。
田達都被兩孩子鬨騰的沒有脾氣了。
彭越為了讓田達把兩孩子留下,一邊帶孩子,一邊替田野賣慘:“你說這孩子平時就田野一個人帶著,多辛苦呀。”
那倒是,田達想到自家一個孩子還這麼鬨騰呢,田野一個人帶倆那是多累呀,所以他認了,讓妹子離開兩外甥遠點。舒坦舒坦。
田嘉誌那邊回家的腳步都要飄起來了,兩邊的嘴角壓都壓不下。
回家第一件事插大門。
田野知道他沒吃飯呢,給他留著的飯,人田嘉誌都沒顧的吃。
直接進屋找媳婦去了,彆看就這點事,愣是讓人田嘉誌惦記一天了。如願以償了。
田野就不知道就那麼撩撥一下嗎,竟然隔了一個下午還沒忘呢,為了這個還把孩子給送走了,傳出去又沒臉見人了。
田野:“你不吃飯了。”
田嘉誌:“珍惜時間。”為什麼珍惜時間呀,田野真沒弄懂,不過已經沒什麼精力思考了,田野現在就想,以後這種自取滅亡的事情那是再也不能做了。
半點都不能做,這人擱不住撩撥。連續兩天這麼欲生欲死,鐵打的人都有點撐不住的。
中途田野敗退:“吃點飯吧。”
田嘉誌猶如一條惡犬:“吃什麼飯呀。”這是要廢寢忘食的節奏。
田嘉誌終於身心舒暢的摟著,用大手田野丈量媳婦腰圍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很晚了。
田野僅剩下的那麼點精力撐著:“你說兩孩子會不會哭呀。三嫂帶的了他們嗎。”
田嘉誌半眯著眼睛,一臉的慵懶,聲音沙啞:“放心吧,有三哥呢。”
田野本來還不放心呢,因為抬眼看到田嘉誌這一臉的慵懶風情,想說的話,就咽肚子裡麵去了。著迷了。
這兩天有點中邪一樣,怎麼看田嘉誌怎麼順眼。偶爾被撩一下,眼睛都能看直了。
兩口子也不嫌棄熱,田嘉誌愣是把田野摟在懷裡,兩口子準備睡覺了。
然後大門響了。田野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兩孩子回來了。
田嘉誌得了便宜賣乖,不忘在媳婦麵前貶低大舅哥:“三哥也就這點本事,兩孩子都帶不過來。”
說話的時候,已經迅速的把衣服穿妥了。根本就沒有半分停頓的出去開門了。
田野就看剛才田嘉誌放衣服的位置,怎麼都覺得這人早就準備好的呢,這是一早就算出來了,兩孩子半夜得回家嗎。
話說既然算出來了,乾嘛還把孩子往彆人家送呀。真是,真是丟人。就為了這半宿的風流恣意嗎。
田達黑著臉,一手夾著一個孩子送回來的,咬著牙:“記著,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了。”
說完扭頭就走。唯恐田嘉誌再把孩子給他塞回來。
田嘉誌齜牙:“三哥不坐會了。”
田達心說,坐會,看你那樣我想揍人。他遭罪的時候,這小子得多滋潤呀,哼不能想,不然他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