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著急的繞著四個人:“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事呀。”
孫家哥兩:“表妹,你這姐夫粗魯的很。”
另一個:“武夫,四肢發達。”那就是變相的在承認自己文弱了。
好吧還能說什麼?
張建設同李紅旗:“這人手真黑。太熱了。”說著起來到河邊脫了鞋子淌水去了,需要降溫。
田蜜幽怨的過去看著田野兩口子:“都是一塊出來玩的,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姐你也不說說姐夫,又不是武夫,有勇無謀。”
田野:“一塊摔跤玩,要什麼謀。”
張建設過來:“你這身手至少真不錯。”
李紅旗跟著坐下:“也就這點優點了。”
田嘉誌:“有一樣就夠用。”所以以後少狗眼看人低的瞧人。
或許男人的世界女人真的不懂,反正田嘉誌跟人互掐一場之後,至少一群人不在分兩撥了。
田蜜都覺得神奇喃喃自語,難道說這就是男人的世界。
田野在邊上裝沒聽到,她也懂不了。
看著田嘉誌可是半眼都瞧不上孫家哥兩的。竟然還能說上話了。
好吧,人家的話題也都天馬行空的,田蜜還成,能聽懂,能說兩句。
在上崗村實打實自己過了好些年的田野,那就一點都插不進去嘴了。
或許聽得懂,可真心沒這份激情。隻有聽人家說的份。感覺自己好老。
田蜜大概也不願意聽了:“所以到底要不要去看電影。”
田野想,田蜜也有優點,不記仇,這要換成自己處在田蜜的身份立場,被田嘉誌那麼埋汰兩句,怕是不會搭理人了。
田嘉誌看向田野,張建設他們幾個看向田嘉誌同田野。
好吧,不是說好了兩個人的事情嗎。集體行動,這個真心的不好玩。
田野:“還是回家吧。”
田蜜:“不行,多不容易出來一次呀,我都大半年沒有好好玩了。”
那是大半年你都摟錢玩了。所以看電影吧。
黑漆摸瞎的電影院裡麵,田嘉誌光拉著媳婦小手,給田野剝瓜子玩了。
要不是田嘉誌小動作太多,田野想她早就睡著了。
在看邊上,四個大小夥子繞著田蜜,一會這個問渴不渴,一會這個問吃瓜子不,那邊就有人開始遞東西了。到底有沒有專心看電影的呀。
還有一個李紅旗,竟然盯著電影屏幕呢,真是不容易。
田野個人認為,李紅旗這個人跟田小武田花風格接近,腦子有點哈。
電影散場,外麵都黑了。
田嘉誌拉著田野怕走散了。至於田蜜他們那邊招呼的熱鬨:“田野姐,你彆亂走,回頭彆走散了。”
田嘉誌就跟沒聽見一樣,拉著田野使勁往人群裡走,順便招呼一聲:“你們幾個照顧好田蜜哈,我們先走了,人太多,聚不過去。”
放屁,你要不是使勁拉著我亂跑,想衝散都不容易。
好歹交代過了,一天了這麼纏纏繞繞的田野都覺得累的慌。回家挺好的。
所以管他們去做什麼呀?
沒找到田野,李紅旗頗為遺憾,還沒問田野,看電影的感覺呢,是不是沒有丟魂。
田蜜:“出來一天了,咱們也回家吧,還想著去田野姐家吃宵夜呢,看來是不用去了。”
張建設:“是呀,依著你姐夫那樣,現在是不是回家了還不一定呢。”
孫家哥兩倒是挺體貼的,想著帶田蜜找地方吃點東西,可惜這年頭,真不是想吃東西什麼時候都有的年頭,所以回家吧。
幾個人走了,田嘉誌同田野才從暗處走出來。
田嘉誌鬆口氣:“終於走了。”
田野:“放心沒人知道你還殺個回馬槍,在這貓著呢。回家吧。”
田嘉誌:“我那不是怕他們發神經在跟著咱們回家嗎,你那妹子就跟半瘋是的,一點都不矜持,也不會替你著想,以後離她遠點。”
田野點頭,這話她願意聽的,田蜜行事更多的時候,都是在考慮她自己,也不是說這人有多壞,就是習慣了而已。
田嘉誌:“張建設同李紅旗也最嘴巴欠點,為人俠義,見麵說句話都沒問題,孫家哥兩印象的很,不願意搭理就彆搭理了。”
田野:“你哪來的認識呀?”
田嘉誌:“摔一跤,什麼性情都摔出來了,孫家哥兩,哼,出招都陰損的。人能好到哪去。”
田野愣了半會,這能證明人品嘛。沒聽說過呀。
田嘉誌:“你還不信我,玩玩的事,又沒有深仇大恨,他們就敢這麼出手,要是犯到他們,該當什麼樣。”
有道理
田野:“好了回家吧。我記住了。”認真來說,沒他們什麼事,孫家哥兩,誰呀?
電影剛散場,三三兩兩的人群裡麵,偶爾有兩個大膽的跟田嘉誌田野這樣拉著手走。
不過人家都是背著手,或者用紗巾或者袖口擋著的,也就田嘉誌拉著田野的小手還晃晃悠悠的,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一點都不知道害臊。
田野也由著他,讓田野說,脫了製服這人就放飛了。
偶爾也有歲數大的人怨懟兩句,真不檢點。
田嘉誌也不在意,還跟田野嘀咕:“都這麼黑了,眼神還這麼好。”
田野跟著點頭,就是說呀。年輕人的活動,心態跟不上,大半夜出來晃悠什麼呀。我還沒有怨念呢。
孫二癩子的理發店最近真的很忙,不知道因為什麼,明明那麼多人願意過來幫忙,孫二癩子竟然還沒正式錄用呢。
田野兩人路過的時候,孫二癩子店裡的燈還亮著呢。
客人剛好出門,孫二癩子掃眼過來,就看到馬路牙子上手拉手的兩隻,立刻扭頭關門,順便拉燈,又虐狗呢,又出來齁人了。
真是夠夠的了,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呢。
孫二癩子都怨念了,部隊這麼閒嗎,怎麼還放假呀。真心不想在吃狗糧了。
絕對不承認,前兩天被田嘉誌的大招給折騰傷心了。
一天沒回家,田野還得喂豬喂雞呢。
田嘉誌跟著忙前忙後的,怪心疼媳婦的:“上學呢,就不要在養這些牲口了。”
田野:“那可不成,吃什麼呀。”光靠外麵賣的那點不夠吃。
她又不能從空間裡麵平白的把東西弄出來吃,那就隻能自己養著了,再說了,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