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嬸子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不是親事啥樣還不一定呢嗎,跟朱家咋走,還是以後看看再說。”
這還是要退親,田野本來想繞過這個話題的,可說道跟朱家走動的問題上,這事就不得不在拿出來了,不然回頭村裡人就得指著她鼻子罵不懂事。
朱會計都歎氣了,你說好好的事讓朱家給鬨騰的,這親事要退了,以後整個老朱家在上崗村都抬不起頭來。
恨不得把朱家兩口子拽過來,踩上幾腳才解氣呢。
田野走後,朱會計就陰沉著一張臉,想著這事怎麼處理,不能讓朱鐵柱一家把朱家後生的親事都給耽誤了。
咋就沒看出來這家子人這麼禍害,這麼不是東西呢,當初老朱家爺們就不該娶那麼一個禍害進門。
朱會計媳婦:“攤上那麼一家子人,也真是為難你了,不過丫頭呀,老二還是不錯的,你可不能跟老二鬨騰,那才是真吃虧呢,聽嬸子的,這事呀,不能跟他們較真,好不容易出頭的男人,那就是你的。”
田野笑笑沒說什麼。
回家的時候,順便在村裡河邊揪了一把艾蒿,這東西避瘟還辟邪,村裡五月出開始家家都弄這麼一把艾蒿掛在大門口上。
田野就挑今兒掛門上的。
還沒掛利索呢,隔壁朱大娘一副晚娘的麵孔就過來了。
田野看看艾蒿,看來這老話也不能全信,這艾蒿作用不大,不辟邪呀。
朱大娘:“你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我兒子不在家,你就把長輩給忘記了。”
田野那真是對這位極品醉了,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她可比那個昏庸的大王演繹的好多了。
朱大娘看著田野不搭理她,立刻就怒了:“怎麼啞巴了,不會說話了。”
要她怎麼說,田野:“大娘前幾日你才說過,這親事如何,還不一定呢。我怕是沒有立場,也沒有身份去你家走動的。這年節禮你還是等等吧,畢竟親事不作數可是你自己說的呢。”
朱大娘真就那麼一說,而且彆說朱鐵柱,連朱家的長輩都把她叫過去數落過,這親事還能有變不成?
咋到了田野這邊就揪著不放了,本來這親事不承認就不承認,她無所謂的,可不是沒想到年節禮的事情嗎,這個不能算了呀。
這會要說讓田野給年節禮,她確實有點抹不開麵。
田野:“大娘,這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說完就走了,咋就那麼痛快呢,早就想在朱大娘軟肋上試試了,省的自己過兩天好日子,這人就出來蹦躂。
田野推開門進院,把朱大娘給甩在門口外麵了。想要錢,以後說話就得掂量掂量。
牛大娘在柵欄跟下麵,嗑著瓜子:“哎呦,這丫頭當真了呢,朱家的,就不知道你自己說出去的話,有沒有當真呀。”
朱大娘瞪過去一眼:“哪都有你的事。”
牛大娘能怕她就邪了:(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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