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老朱家盯上自己之後,田野一直都在盤算著今兒這事,打定主意讓田大隊長去做這個惡人。
朱大娘怎麼都沒有想打說了半天,這丫頭竟然來了這麼一句話,人家給自己弄了個長輩,親事得長輩點頭,偏偏聽著還真的就挺有道理的,換誰也不能挑理。
朱大娘一陣的到憋氣,這樣的話,親事就不是私下裡麵能說說算了的,往日倒是小瞧了這丫頭了。
她之所以親自過來說親,就是想著,野丫頭沒有長輩,說定了兩家就算是訂了親了,彩禮什麼的,象征性的過一下就成。
說句不好聽的今年的旱災挺過去,親事算不算還不都是他們說了算。
這親事要捅到隊長跟前,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請媒人,過彩禮,辦喜酒,那是一樣都不能少,本來日子就緊巴巴的,哪有這些富裕錢呀。
朱大娘知道躲不開這道坎,很是認同的點頭:“你這丫頭倒是有心。做人不忘本,是大娘想的不夠周全。”
田野管不著她怎麼心裡怎麼想,嘴上怎麼說,隻是悶悶的應了一聲:“我爸沒了,成親這事隊長叔做主,大娘你彆說我不識抬舉就好。”
朱大娘神色有點慚愧:“怎麼會呢,大娘想的不夠周全,還要丫頭你幫著大娘遮掩呢,要不是實在稀罕你,大娘也不至於著著急過來,連媒人都沒有請。”
田野不接口,打一開始你就沒看得起我,不然哪會自己敲門進來就提親呀。‘實在稀罕我’這話估計嗬嗬,朱大娘敢說,她也不敢信。
朱大娘見田野不吭聲不得不在好言好語的說道:“野丫頭呀,你看這事讓大娘給辦的。”
田野:“我好歹是個丫頭家,親事大娘不說,我不會同彆人提的。”
朱大娘笑嗬嗬的:“哎呦,你看看可真懂事,這事呀,大娘去同隊長提。”
朱大娘從田野家出來,臉色陰的都能滴水了。
田野關上大門,好心情的吹了一聲口哨,想到朱家就在隔壁,不能讓人聽見自己太高興,不然以為自己多高興這門親事呢,才勉強抑製住了興奮的心情。
田家同朱家是村裡兩個大姓,田家她惹不起,朱家他也惹不起,田大隊長窺視自家的兩代人的寶貝,肯定不會讓自己落在彆人手裡。
要是孫二癩子那樣的人過來求親,田大隊長幫自己拒絕親事,那是她田野在用自己的親事成就田大隊長的名聲呢。
換成朱家的話,田大隊長要是幫著自己拒絕親事,要是沒有個正經八本說得過去的理由,怕是這麼多年在自己身上收貨的好人緣都要飛了。
田野就樂意看到田大隊長焦躁。給人挖坑的感覺怎麼就這麼舒坦呢。
隔壁朱大娘回家不早了,朱大叔還在院子裡麵乘涼呢。
兩口子一招眼,不用開口都知道怎麼回事。
朱大叔往煙袋裡麵賽煙葉子:(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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