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急於秘密接頭(1 / 1)

雷霆 三環少主 1301 字 2個月前

被逮捕送進憲兵隊審訊室,經曆了殘酷折磨的晏城特委敵工部長張子騰,在生命垂危時,特高課飯塚朝吉懷疑寧死不屈的張子騰,一定是一位抗日組織的重要人物。

為了撬開這個重要人物的嘴,從中獲取大量機密情報,命令憲兵醫院要不惜一切代價,實施搶救。

從生死線搶救回來的張子騰,當蘇醒後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一間明亮舒適的病房,頓時感到生死之間的條件轉化差距太大,不禁懷疑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

一直密切關注張子騰生命體征的渡邊醫生,看到張子騰蘇醒過來,不禁激動地喊道:“吆西,你終於醒了。”

“這、這是哪裡?為什麼會把我送到這樣的環境?”

“支那人,我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作為一個被折磨將近致死的人,會奇跡般的複活,我不得不佩服你超人的強大生命力,請你不要害怕,這裡是憲兵醫院,我們已經搶救了你兩天,現在你醒過來了。

為了你能恢複的更好一些,我決定暫時不向特高課報告,請你繼續好好的修養,千萬不要鬨出大的動靜,不然會把你再次送進憲兵隊審訊室。”

渡邊醫生不知是出於救死扶傷的醫生職責,還是有其他想法,剛說完就看到芳子護士長走進來。

“芳子小姐,我很高興經過努力能救活這個支那人,不過,他現在還非常虛弱,希望不要馬上向特高課報告,不知芳子小姐認為如何?”

“是嗎?這位支那傷員真是很堅強,他的蘇醒完全靠的是一種堅強的毅力,既然他沒有生命危險,那我就安排護士二十四小時監護,以免發生意外。”

渡邊醫生看張子騰閉上眼,他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傷員是否關心其他事,看著芳子問道:“芳子護士長,聽說你跟隨憲兵一起,押解宋世文到憲兵隊,不知宋世文現在怎麼樣了。”

張子騰聽渡邊醫生和芳子提起宋世文,雖然他們說的島國鳥語,但對他來說,還是能聽出個大體意思。

當他聽說宋世文從醫院被帶走,押到憲兵隊,馬上緊張的就要睜開眼,但高度的警覺性強製自己仍舊閉著眼,調動所有的聽力,力爭聽清渡邊和芳子的對話。

芳子簡單的將宋世文被帶進憲兵隊審訊室,經曆凶險考驗,到最後刑場驚險一幕,差點被槍斃,一直說到現在安全的回到憲兵醫院。

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宋先生剛才經曆的幾個小時,可謂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我都非常佩服他,總能在生命最危險時化險為夷,我太崇拜他了。”

“你說得對,宋世文處長不是個簡單的人,彆看他年輕文質彬彬,可他的智商要比常人聰慧的多,我都感到他不是一個平常的人物,是一個很耐人尋味的神秘人。”

“渡邊醫生,難道你也這麼認為?我跟宋世文先生交往,完全看重他的人品和在危難時那種臨危不懼精神,你沒看在刑場上,他為了苗寧小姐差點遭來殺身之禍。”

“芳子護士長,我聽說從刑場拉回醫院急救的那個叫苗寧的姑娘,在憲兵隊審訊室遭受田川幸子這個混蛋非人折磨,將女人那些隱秘肌體挫傷的非常嚴重,不知現在生死如何。”

芳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渡邊君,這個苗寧也是個剛烈的女人,麵對慘不忍睹的摧殘,麵對行刑的槍口,毫不畏懼的站在宋世文先生身邊,那情景,就好像是要走上婚禮的殿堂,不但沒有畏懼,臉上洋溢的是幸福的榮光,我看的心在流淚。”

“不知宋世文先生這次被帶回醫院,身體是否能承受的了,一旦他的坐骨裂紋再次擴大,恐怕他要臥床好長時間。”

芳子聽渡邊提到宋世文,情緒激動的說道:“渡邊君,你說神不神奇,宋先生在醫院下床都感到困難,可當他被帶到刑場,走路非常正常,不知道的人根本發現不了他竟會是坐骨受傷的重傷員。”

“這在醫學上講,可能就是精神的力量,一個人要是連死都不怕,在視死如歸的信念刺激下,他會忽略傷痛和正常人一樣,宋世文先生做到了,這可能正是我佩服他的原因。”

蘇醒過來一直閉著眼的張子騰,把渡邊和芳子的對話全部聽進耳裡,雖然並沒有聽的那麼全麵和清晰,但大體意思算是了解了。

他為宋世文此次從敵人的魔掌中脫險而高興,為宋世文能堅守崇高的信仰,而一次次接受敵人的考驗,從生死線上拚搏活下來而驕傲。

張子騰堅信,有這樣一些堅守信仰的同誌,與自己一起努力與敵人戰鬥,總有一天會打敗小鬼子。

芳子跟渡邊說了一陣話,走到病床邊看著張子騰閉著眼,幫忙將蓋在張子騰身上的被子捂得嚴實了一些,低聲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是乾什麼的?”

張子騰曾聽宋世文對他提過芳子,並介紹了芳子是一名反戰同盟的戰士,並在宋世文多次發生危險之中出手掩護,順利的逃過敵人追查和監視。

他聽芳子口氣溫和的問他,心中糾結的不知是睜開眼試探著跟芳子交流,以圖通過芳子秘密運作,能在醫院和宋世文見麵。

還是不信任的暫時保持沉默,等摸清情況通過考驗芳子,再實施自己的計劃?

張子騰的內心是想通過芳子馬上見到宋世文,通過宋世文了解晏城特委的近況,以及在這座城市與敵人做地下工作,是否有什麼閃失和進展。

幾經權衡,最終決定,為了保護潛伏在敵人內部高層,宋世文這個絕密內線的生命安全,放棄暫時不合事宜的想法,等有機會再跟宋世文秘密取得聯係。

聽芳子再次問他,張子騰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芳子護士長,這個支那人身體虛弱,恐怕現在還不是問話的時機,給他恢複的時間,等他身體各機能恢複到差不多,再對他進行語言開導,應該會事半功倍。”

芳子認為渡邊說的有道理,他如此急於跟張子騰交流,是因為他在張子騰被捕期間,宋世文那種變態的憤怒、焦躁、驚懼,以及以前很少見到的情緒反常,意識到這個被捕的張子騰,一定與宋世文有著不可示人的秘密。

所以她想從張子騰嘴裡了解一些簡單的情況,馬上秘密轉告給宋世文,看宋世文對這個人是否真那麼擔心,以及是否急需要了解這個人的現狀。

再次走進宋世文病房的芳子,故意對美智子低聲說道:“美智子上尉,剛才我到那個從憲兵隊審訊室轉到醫院搶救的犯人病房,經過搶救,犯人好像已經脫離危險,但是傷勢嚴重必須密切關注,一旦發生意外,恐怕再也搶救不過來了。”

芳子說話低聲,可她的本意是,隻要宋世文不睡著完全可以聽到,這中間起到間接向宋世文傳達張子騰的現狀消息,警覺地美智子都應該不會感到懷疑。

宋世文聽芳子和美智子低聲說話,當他聽說張子騰部長被搶救過來,心中激動的差點喊出:“張子騰部長終於被搶救活過來了。”

這個消息太叫宋世文激動了,興奮的恨不得馬上衝到張子騰病床前。

但是,具有高度警覺性的宋世文,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現在還不能這麼做,因為這是鬼子的憲兵醫院,一旦不慎暴露他和張子騰之間的秘密關係,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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