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瀾考上會元當日起,衛家便變了個樣。
衛瀾但凡出門,不論走到哪裡,奴仆丫鬟都極其恭敬的停下來,滿臉諂媚。
秦氏以前雖是正房,但因著陶姨娘曾經與衛老爺的情誼,實際上在府中很是不得下人敬畏。
誰都知道,她除了這正室的名頭,其餘都是陶姨娘的。
但如今,不同了。
“夫人,這是成衣閣送來的新一季料子,這京裡貴夫人都這樣穿呢。還有這,你瞧瞧,往年咱們房裡可是見都見不到呢。”
丫鬟正指著擺滿了料子的桌子說呢,門外又進來人了。
“夫人,前段時間秦老夫人要過壽,咱衛家都沒準備什麼好東西。這不,剛剛老爺將房裡唯一上的了台麵的東西拿來了。讓您給老爺子送去,莫要讓老爺子寒心。”小廝將東西地上便退了出去。
身後丫鬟滿臉喜氣。
“夫人,你這一胎可真是生的好。龍鳳胎也就罷了,哥兒竟然這般爭氣,連中兩元,現在京中所有女子都在打聽衛瀾公子呢。夫人您啊,以後可安心了。那陶姨娘,拍馬都及不上。”丫鬟見秦氏臉色有幾分喜意,便開口說道。
卻沒發現秦氏拿著料子的手一頓,麵上便淡了幾分。
瀾哥兒得勢,是她一輩子最暢快的時候。
心中,卻又極其不安和遺憾。
瀾哥兒,要真是個男子該多好。
不,不,一定會變成男子的。現在瀾哥兒沒來月事,沒發育,大師說隻要一直用藥,一定會變成男子的。
秦氏堅定了幾分。
晚上又親自給衛瀾熬了藥,送到了屋中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衛瀾便進宮了。
臨出門前路過八皇子九皇子府,便瞧見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姑娘正翹首張望,此時天有些下雨,那姑娘身上隱隱有些打濕了。
隻是那姑娘手中還提著個食盒,隱隱能聞見幾分奶香。
“我就不信了,親自出馬還打動不了你。人家穿越都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麼到了我這什麼都不順了?啊?”何宜然眉頭都緊皺了。
望著越來越大的雨,心中也拔涼拔涼的。
突的,雨停了。
“姑娘,好生照顧身子,女孩子淋了雨,對身體傷害可不小。”一雙白皙的手將傘遞到她跟前。
“男人再好,也頂不住自己有個好身體。”男子溫潤如畫,眉眼間滿是真誠。
“瀾哥兒快點,馬上要進殿了。你可是連中兩元的大才子,彆耽誤了殿試。”身後馬車裡有人喊了起來,衛瀾連忙將傘賽到何宜然手中,便急匆匆回了馬車。
何宜然手中似乎還殘留著些許溫度,愣了愣,看馬車即將離開,腦子也不知怎麼想的。
竟是將送給九皇子的奶油蛋糕遞給了馬車上的衛瀾。
“小公子,小公子謝謝你。祝你前途似錦取的好成績。”何宜然說著說著,將那人竟從車窗裡冒出個腦袋來,帶(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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