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敵襲!” “嶽兒!” “大師兄!” 就在鐘嶽被一掌打的生死不知的同時,整個演武場一下子便變得混亂起來,其他千羽門的弟子一個個都快步走上前去探查自己大師兄的情況,一個個都是麵對灰色,不知道生了什麼。 與此同時,剛好前來的鐘正和風白羽更是臉色大變,兩人同時一躍,一下便來到鐘嶽昏死的演武台上,鐘正麵色陰沉的拉過鐘嶽的手臂,雙手按照鐘嶽的脈門,看上去是在探查鐘嶽的傷勢,而風白羽則是一臉焦急的左顧右盼,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其他千羽門的弟子看到鐘正的出現就一個個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既然鐘正已經出現了,他們再做什麼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不過有一兩個和鐘嶽平時比較要好的弟子依然很是焦急的衝上前去,眼巴巴的看著臉色陰沉的鐘正。 至於風白羽,這些弟子前些天就已經知道執法長老鐘正的朋友來到了宗門,而且之前因為鐘正和風白羽的交談並沒有隱瞞,所以這些人也都知道這位氣魄境的真人應該是自己大師兄的親生父親,所以他們對風白羽的到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兄長,嶽兒他怎麼樣了?”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時間,鐘正一臉凝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臉色難看的四下觀看,好像是在找尋讓自己兒子受傷的罪魁禍,風白羽有些擔心的向鐘正問道,按照鐘正的法,現在正躺在鐘正懷中的年輕修士可是他風白羽的親生兒子,另外兩位千羽門的弟子也是一臉憂傷的看著眼前的執法長老,畢竟眼前昏迷的這位不僅是他們的大師兄,也是他們多年的好友,對於鐘嶽此時的情況,他們還是很關心的。 聽到風白羽的問話之後,鐘正臉上的凝重之色不減,依然保持著防禦的姿態,畢竟剛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手段讓自己兒子受傷了,隻聽鐘正凝重的道:“嶽兒的傷勢沒有大礙,也許是因為出手偷襲之人太過倉促,嶽兒有本門太上長老賜予的保命手段,所以嶽兒隻是一時氣血攻心,並沒有什麼大礙!” 聽到鐘正的回答之後,風白羽緊繃的心也稍微放鬆了一些,隻不過看著一直被鐘正摟著的鐘嶽,風白羽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得低聲道:“不要讓我找到是誰偷襲嶽兒,要不然我一定讓他好看!” 沒理會風白羽此時的反應,鐘正接著又對另外兩位千羽門的修士吩咐道:“你們二人先將其他弟子待會山門之中,今日之事絕對不可外傳!”兩位弟子連忙稱是,接著又聽鐘正繼續道,“沒有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我千羽門宗門之中傷我千羽門弟子!看來我們千羽門這段時間隱忍太久了!” 後麵這句話鐘正的很是大聲,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話,其他本來已經有惶恐的千羽門弟子聽到鐘正的話後一個個都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有條不紊的在那兩位領頭弟子的帶領下返回了宗門。 當然,鐘正的這番話也一字不漏進入了蘇子瞻的雙耳,之前出手偷襲鐘嶽的就是蘇子瞻,蘇子瞻想著要主動出擊,希望能夠有機會引出千羽門的太上長老,而鐘嶽被偷襲不就是最好的打草驚蛇的手段嗎? 不過蘇子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出手傷人,之前這位千羽門的大弟子一直不在宗門,這也是蘇子瞻第一次看到這位千羽門的天才弟子,讓蘇子瞻意外的就是,之前他百般尋找也無法探查到的凶煞之氣居然就在這個鐘嶽的身上找到了。 雖然鐘嶽身上的凶煞之氣很是淡薄,但是蘇子瞻卻很肯定,這和之前他見到的那一閃即逝的凶煞之氣如出一轍,也就是這位鐘嶽和那濃鬱的凶煞之氣脫不了乾係,所以蘇子瞻才會直接出手將鐘嶽擊傷,因為本身所攜帶的凶煞之氣,蘇子瞻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問題,即使是以後現這鐘嶽身上的凶煞之氣是因為其他原因導致,蘇子瞻也可以給予一定的補償,而且蘇子瞻本身就沒有出重手,鐘嶽隻是看上去傷勢比較嚴重而已,但其實和鐘正檢查的差不多,這位千羽門的天才弟子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勢。 雖然蘇子瞻是有原因才會這麼做,但是蘇子瞻卻沒有現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變化,以前即使是懷疑鐘嶽有問題,蘇子瞻也不會不調查清楚就直接動手,但是現在蘇子瞻卻毫無顧忌的直接動手,雖然有所收手,但是和蘇子瞻以前的性格卻有了明顯的不同,而蘇子瞻去沒有現這一問題。 其實這就是蘇子瞻修煉太上忘情的後遺症,蘇子瞻以為自己沒有產生後遺症,但太上忘情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到了蘇子瞻的判斷,這種變化不清是好還是壞。 算起來,蘇子瞻剛才的做法隻是有一不折手段而已,但是出卻是為了達到蘇子瞻進入千羽門後山禁地的目標! … … 沒有出乎蘇子瞻的意料,在鐘正吩咐其他弟子返回宗門之後就帶著鐘嶽來到了蘇子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的後山禁地,在鐘正用出傳訊符後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一個須皆白的老年修士怒氣衝衝的從後山禁地破關而出,這個人應該就是千羽門的太上長老司馬空了,隻見司馬空聽完鐘正的講述之後大雷霆,吩咐鐘正將鐘嶽帶到禁地中,他要去宗門四周巡查一番,看上去應該是想找一找出手偷襲鐘嶽的修士。 不過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出手偷襲鐘嶽的蘇子瞻居然就在他們身邊,在司馬空離開之後,鐘正便用司馬空交給他的一塊令牌開啟了禁地的陣法,有些匆忙的將鐘嶽帶進了後山禁地,隻不過心思放在鐘嶽身上的鐘正沒有留意到在他開啟陣法之後尚未關閉的那一瞬間,一道無聲無息的身影跟著他們父子也進入了那千羽門的禁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