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戈:“????” alpha長歎一口氣,最後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然後不情不願地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白若風已經走進了浴室,一邊嘩啦啦地放水,一邊抬高嗓音問:“怎麼了?” “沒事。”荊興替把手機收好,趕趕咐咐地脫掉衣服,啪嗒啪嗒跑到浴室裡去了。 一時間房間裡隻剩水聲和水聲都無法遮掩的難耐的喘息。 許久,白若風抱著氣喘籲籲的荊興替從浴室裡走出來,栽進被子,悶悶地笑:“原來套用起來是這種感覺。” 荊興替倚著alpha的胸膛,被折騰得都有些氣若遊絲了:“不要??不要再用奶茶味的了??” “為什麼?” “羞??”荊興替的耳朵紅得滴血。 用和自己味道幾乎一模一樣的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描述了,羞恥夾雜著興奮,連腔室都變得緊致敏感了不少。 “不羞。”白若風捏著荊興替的下巴,湊過去美滋滋地親了幾口,暫時休戰,“片片,你說顧一梁和何曾曾到底在乾什麼呢?” 荊興替哼哼兩聲。 “上次那一巴掌打得可真是解氣。”白若風自顧自地嘀咕,“我看啊,何曾曾應該多打幾下。” 荊興替還是哼哼。 “讓他長點記性,彆動不動就去夜店!” 荊興替哼都哼不下去了,帶著哭腔的聲音從alpha懷裡傳來:“拿??拿出去。” 原來梅小梅還插在裡麵呢! 白若風自然不肯,伸手給他看自己胳膊上的瘀青:“哥哥最近訓練好辛苦,太想你了,你讓我再插一小會兒。” “不??不要!” “五分鐘。”白若風又露出另一塊瘀青。 “不??” “三分鐘。” “好吧。”荊興替敗下陣來,枕著alpha的胳膊,勉強把注意力轉移到顧一梁和何曾曾的感情問題上,“他們??他們在談戀愛嗎?” “談個鬼。”風哥很不給麵子地翻了個白眼,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咱倆這樣才叫談戀愛。” 荊興替:“??”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說我跟你求婚那天,顧一梁還嘲諷我們訂婚早呢,說什麼自己不可能這麼早就決定和一個omega過一輩子,怎麼忽然又開始追求何曾曾了呢?” “何曾曾也很奇怪呀。”荊興替順著白若風的思路想了想,“當初我跟他聊天的時候,他還很喜歡顧一梁呢,怎麼忽然打了人家一巴掌?” 白若風說是因為顧一梁親了何曾曾的腺體一口。 “可是如果何曾曾還像以前那樣喜歡顧一梁,被親一口的 親一口的反應應該不會這麼大?”荊興替百思不得其解,翻身騎在白若風的腰間,動了兩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他倆變成現在這樣?” 白若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加上荊興替在主動動著,乾脆翻身將他重新壓在身下突突突:“今天不聊他們了,聊我們自己。” 荊興替的反抗悉數化為了精疲力竭的呻吟,累到第二天中午都沒睡醒,手機上全是未接來電。 當然都是荊戈打的。 小o趴在床邊夠到手機,哈欠連天地撥回去,電話撥出不過幾秒,就被接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家?”荊戈的語氣不算特彆好。 荊興替眨巴眨巴眼睛,默默地數地上的套套袋子:“快了。” 荊戈沉默了幾秒:“白若風沒欺負你吧?” “沒有。”他老老實實地回答,“他可溫柔了。” 荊戈:“??” 荊戈覺得養孩子真不容易,眼睜睜地看著彆的alpha來拱,還束手無策。 “片片,誰啊?”白若風也剛醒,閉著眼睛把他撈進懷裡。 “我爸。” 白若風:“??” 白若風:“?!” “爸!”alpha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慌張地套上褲子,“我馬上就送片片回家!” 可惜現在白若風做什麼都是亡羊補牢,含辛茹苦的老父親看標記了自家孩子的alpha,是永遠不會順眼的。 往後的幾個月,白若風一直抽空跑回來和片片在賓館的房間裡醬醬釀釀,兩家的家長從緊張到習以為常,最後到隻要白若風守住底線,做好保護措施,就不管了。 新的一年到來的時候,白若風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拿著兩枚做工精細的戒指出現在荊興替麵前。 “我找人定做的。”白若風伴隨著新年的鐘聲,幫片片戴上戒指,“你的那枚裡麵刻著我的名字的縮寫。” 而他自己的自然也刻著片片的名字。 戒指他們倆誰也不方便戴,白若風訓練的時候沒法子戴首飾,而荊興替上學的時候也不能戴,爸爸們就幫他們配了細細的鏈子,將戒指穿起來,當作項鏈,好歹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時間一下子到了驕陽似火的六月,荊興替也要踏上高考的戰場了,恰逢白若風訓練結束,白易便拖家帶口地回到了縣城,給他加油助威。 高三的最後幾天沒課,荊興替每天上午去學校聽老師答疑,下午待在家裡複習。白若風比自己要高考都緊張,成天車接車送,車裡放滿了水果和溫水,稍微涼一點的東西都不敢給他碰,生怕他在考試前生病。 至於親密運動??那更不可能有。 白若風說忍就真的忍,連片片主動都不搭理,把片小片塞回褲子,硬著頭皮說:“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