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串的字,拚完之後會變成什麼,這真是無從可知啊!天虎則是在見證這個可能開啟的東西。便看到,無數的紅色的線條在組合構建,隨同著那些活動著的岩麵的運動,組合在一起就成為一個義字。這個字倒是很有涵養的。義氣?天虎猜想這意思並不是什麼哥們兒好,而是應提升一個高度,這個高度很有可能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仁者信義守天地以護萬物。那麼這裡麵的故事又會是什麼,還是自己進去看吧!可見那個寫著義字的地方是可以打開的。反正呢目前天虎都不用走,有血皇那麼親切地抱在懷中,除去聞那些香氣外,至少走路不累,便是這麼悠閒地進去天虎順便那麼一看,見極太與鄭靈那是相互扶持前進著。由此可見,他們遇到的東西甚為凶險啊。不過那也是那個理,男女朋友的深情,沒有危險的地方,又怎麼能練出來呢?如此想,天虎也就釋懷許多了,再抬頭看看抱著自己的美豔動人的血皇,心中便產生一個怪異的話咱倆這是母子情深!好吧,還真是無法調整心情,感覺有些鬱悶,天虎那就縮在血皇懷中,夠溫暖的。向前一看,更溫暖!而這個源泉主要就歸功於那個前方的石碑,石碑上記載著一些故事。是的,絕對是,因為上麵寫的就是四個大字一些故事!讓天虎不由得擦擦眼睛,當然是用血皇那血色紗衣擦的。還又用鼻子嗅一嗅,拿那個香氣鎮定一些,天虎驚訝道“怎麼會這樣?石碑上記載的是四個字,一些故事,這不就是吊人胃口嘛?莫非又是什麼智力遊戲?”說到這裡,天虎已是感覺自己想不通了,便就麵向血皇“你知道嗎?這怎麼也不可能是拚字遊戲吧?”你說是吧?”後麵那句話是問向極太與鄭靈的,給被問之人的感覺就是,恍然大悟啊!這莫非真的是拚字遊戲?想來應該是個拚子遊戲,極太與鄭靈便開始行動。於那左右的方位也不知道他們在轉什麼,看那架勢都要把石頭直接挖下來了。天虎則是縮到血皇懷中,眯著眼睛,都要打哈欠了,拍一拍血皇的香肩,一指那極太與鄭靈,天虎在笑著“你說他們能發現什麼?我那就隨便一說,那一些故事,四個字可能是用拚圖的方法構成的,這倆心實的,還就那麼照作了,果然聽話!”說到這裡,天虎則是仗著目前那張娃娃臉,繼續教訓著“血皇,他們都聽話,你怎麼就不聽話?咱倆現在的關係多親密,你怎麼能不聽我的話呢?”這話說的沒什麼毛病,就是讓血皇啪啪的邊打天虎的屁股,血皇邊教訓著 “小家夥,你有哪一次不是在陰彆人?不過這回我肯定是信你的。然而相信不等於去做,因為……”話沒說完,知道血皇她應是故意的,對此,天虎那隻能自己尋找答案了。又是盯向極太與鄭靈,天虎不由得露出滿意的微笑。這回便是有所發現啊!見那極太與鄭靈在石頭上那麼互相摸,偶爾兩個家夥的手也能摸在一起。這麼望著他們都有種暖洋洋的感覺,產生那溫暖的共鳴哢哢!發出了聲響,估計是開啟石碑上的重組機關了吧,那個寫有一些故事的石碑開始分解變化起來。分解出來的模塊巧妙的組合在一起,倒是看不清組合出了什麼字,不過肯定能看清楚那血色的光芒的。很奇特的,血色的光朝著極太與鄭靈便射了過去。由此也就知道了,血皇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相信天虎說的話是對的,那你也絕對不能當出頭鳥,否則的下場就是那兩位了!極太與鄭靈向兩側那麼一閃,依然是手牽著手,讓那光芒停留在兩人之間。用披風包裹住,再那麼同時一絞碎,留下些殘渣,證明著表演結束。二位心中依然鬱悶,又被坑了!極太與鄭靈那都是惡狠狠的看向混蛋天虎。而天虎已是從血皇的懷中微微探出個小腦袋,打量起那個文字。除去重新組合的碑上麵有幾個小孔,代表著剛才射出過幾支箭外,那文字還真是發生變化了。一些故事四個字組合到一起,便是個請字。給天虎的感覺那就是請君入甕!不過,為好奇心人是可以喪命的,更何況這身邊不還有保護神血皇呢,要是有危險,縮到懷中那就天下太平了。所以不管怎麼想,天虎都是感覺自己的這次旅行隻賺不賠,尤其是……天虎望一眼血皇,心道,白賺個媳婦!嘴上卻是很正經的“咱們走吧!”血皇那自然聽不出天虎的心裡話,倒也是對裡麵的東西充滿好奇,主要是想看那個混蛋楚雲天是怎麼詆毀自己父親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血皇抱著天虎這便進去了。極太與鄭靈,為監督?好吧說實話,二人為成功從這裡出去,隻能是跟著團隊走了,也就那麼進入了。唉!不知道裡麵會是什麼妖魔鬼怪龍潭虎穴的,這倒也不怕,身上所帶的收東西的法寶有很多。所以目前,極太與鄭靈二位最害怕的是咱千萬彆迷路。沒有一件法寶是用來確定方位的,大概是覺得帶那沒什麼用吧。可這回呢?無語!走著走著,每走上幾步就能看見一幅畫,都是山水人文畫,形式是水墨畫。黑白色勾勒出的那股氣勢與魂魄可是會束縛住心神的。看一幅畫,會直接置身於那個境意之中。好恐怖的東西!陷進去定是不能自拔啊!最為悲催的是,天虎與血皇文化水平高看得懂。所以二人這走過來的階段就仿佛是,從高山跳到天塹之中。上一秒還是個青燈古寺,下一秒那就是烽火連天。在畫的左麵時,你還是在那歪脖子樹下吃著桃呢,等到右麵呢,直接就要到大海裡去劃船了。場景的轉換倒是沒什麼,讓天虎與血皇最難接受的還是心情啊!悠閒豪放苦中作樂,樂不思蜀,蜀道艱難,難登九重天,天外天山外山,山窮水儘,儘是逝去年華傷君顏。似有截然相反的情緒不斷的在更替著,兩種極端的聲律之間在循環往複。這樣是最危險的,人會如同那熱漲冷縮的石頭般,轟的一聲直接崩潰的。天虎明顯預感到了這點,便是操縱著一堆血手將四周所置換的景物先覆蓋一遍。這樣,血皇觀望的應該能舒服一些。如此,眼前那是一片血色啊,徹底破壞原本和諧的水墨畫了。天虎可不想管這些,那是一臉的凝重,向血皇言道“這回遇到大麻煩了,對方的水平很高!他究竟是誰呢?”血皇很自然的搖搖頭“不知道!”天虎也沒有多埋怨什麼,便是繼續思考著,不由得那麼一看,什麼?極太與鄭靈怎麼不在這裡了?莫非他們是被那個隱藏的家夥給帶走了?還有,自己目前處於的是什麼環境當中啊?一腦子的疑問,以至於天虎直接仰躺在血皇的懷中,觀望著,上方的蒼穹沒什麼變化,看不出什麼名堂來,隻是這四周的環境在不斷的切換。每當七感適用於一種環境時,瞬間又會變成另外的。這就是畫意,並且是數不清的佳作所組成的畫意倒是很有意思啊!正在沉思中,天虎便聽到血皇的問話“我已經看出來,這個是畫意,可是我們該怎麼破它呢?傳說仙家楚雲天仙尊最拿手的就是畫意,不過我感覺這應該不是仙尊殘存的力量導致的,難道是他的徒弟嗎?”這話很快引起天虎的重視,楚雲天他很有可能就是婧溪婧姻的父親,即然他有出名的畫作呢,那麼他的徒弟是……畫仙,莫朗!應該就是這個家夥,把自己抓到仙界來的家夥!天虎很確定自己的猜想,因為,這個目前已經不能被稱作猜想了。那墨朗就在天某人的麵前,依然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雖然說沒見太過次麵,不過看到飄飄然墨筆畫卷隨意的舞動,墨筆自由的書寫,偶爾,散發出的墨氣還會形成墨色的翅膀。這種仙風道骨的樣子,讓天虎便是肯定,對方就是畫仙墨朗。由於沒有直接問人家的習慣,天虎則是在等待著。見墨朗行至,儒雅微笑“一些故事,自然不會那麼枯燥的刻在石碑上啊!請過之後呢,既然你們想知道故事,我自然會講故事,再次幸會,我是,畫仙墨朗。”哦?對於這個超級有禮貌的家夥,天虎自然會非常的尊重,騰的跳下血皇的懷抱。緊接著是一個連翻,對上墨朗那漂亮的眸子,先打一拳再說。出人意料啊,那哥們居然還有臉躲?見那畫卷擋在墨朗麵前,上麵的景物是兩座大山,天某人的拳頭就被束縛在那兩山中了。這讓天虎感到,那是受到墨朗的恥辱了,必須出那口惡氣!當時,墨朗這個家夥把自己抓住後,還故意說出調戲楚婧姻與楚婧姻的話,這簡直就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啊!不行!必須反擊!這拳頭真的出不來,如果用彆的,還會被困在山中,該怎麼辦呢?情急之下,天虎則見到眼前的紅光一閃,一爪子已把困住自己手的山給劈開了。事實上隻劈開了一幅畫,那也算是個大功勞了。天虎轟的一拳打完那個墨朗,便在期待著。見血皇那是果斷站在天某人這一邊的,出完手現在還在那裡打抱不平。血皇向墨朗氣憤道“你多大的人啊!就不能讓著點孩子!”說完,見血皇還在撫摸天某人的小腦袋,給天虎的感覺是,自己就真的這麼小?仿佛是這樣的,這可真是個鬱悶的事情啊!小有小的好,天虎又一次回到血皇的懷抱中,便是向著墨朗冷笑“嗬!說說故事吧?關於你的,關於你師父的,關於義氣的!”仿佛一切都嚴肅起來。是的,每當聽那些好人善良人的愚蠢故事時,天虎都是會肅然起敬的。畢竟,生命隻有一次,會實現千萬種的價值,為那些價值而感動,永遠永遠。管他好人還是壞人呢?誰也逃不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