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並不認識那個女人,隻是聽著女人和顧延君說話的時候,那親密而甜膩的語氣,這讓她感到嫉妒極了。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喬念又仔細聽了一會兒。 很快,那女人又是嬌聲嬌氣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說完,那女人就朝著東煌集團的大門口走去。 喬念這會兒心是徹底涼了,她的目光下意識跟隨著女人,隻見女人又年輕又漂亮,那副神采飛揚不諳世事的模樣,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原來,他早已有了其他女人。” 想到這裡,喬念喃喃自語,眼圈不由自主不爭氣的發酸。 她心灰意冷,正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結果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了她一眼,這讓喬念的心中一緊。 緊接著,那女人對著喬念明豔一笑。 然後她又收回目光,扭過了頭,一邊走一邊又故意對電話裡做了個飛吻,說:“親愛的,你真的彆急,我馬上就來了,今晚我就陪著你不走了。” 這話像是刀子一樣,一次次割痛了喬念的心。 像是把她的心割開了,丟在裡麵,然後又狠狠的碾成了粉末似的。 如果說之前她還不確定那女人和顧延君的關係,可是隨著女人的笑容,還有這親昵又曖昧的話語,喬念更是斷定了自己的猜測。 可是,饒是再心疼難受,她也隻能強忍著心痛,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進去了東煌集團。 她站在原地,手中的外套不自覺掉在了地上,卻沒有心情去撿,她忍受著冷風,隻覺得悵然若失。 “我真蠢,我竟然認為顧延君這些年,真的都在等我。”喬念苦笑一聲,眼淚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原來所謂的情深,也不過如此而已。 他早已有了女人,也難怪會那樣肆無忌憚得羞辱自己。 如果不是她僥幸聽到,恐怕她到現在都被蒙在了鼓裡。 也是,顧延君身份尊貴,有錢又相貌好,這些年來,他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彆的女人? 想到這裡,喬念更是心灰意冷,她頓時像逃一般,擦著淚就飛快的跑了車上。 她將車子開得飛快離開,甚至一路上引來了不少罵聲,險些撞到了彆人的車子。 “開這麼快乾嘛,趕著投胎啊?”暴躁的司機破口大罵。 對於司機們的指責,喬念卻充耳不聞,她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一路上飛快的開著車,眼淚飆飛。 很快,車子到了喬家彆墅,喬念抹乾了眼淚,這才下車,結果一下車,卻看到等在門口的鄭玉玲。 “念念,你怎麼了?”鄭玉玲看到喬念這副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嚇了一跳。 隻見她衣服是爛的,眼睛發紅,滿臉是淚,鄭玉玲下意識的以為她出了什麼不測。 鄭玉玲連忙走上前來,用毯子裹住了喬念,關心的詢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跟媽媽說說看。” 喬念咬著嘴唇,隻是搖頭道:“媽,你彆問了。” 說完,喬念便掙脫了鄭玉玲的懷抱,快步的上樓,像是逃似的。 鄭玉玲心中擔憂不已,卻也看得出來喬念如今心情不好,便也沒有打擾她。 而喬念進了房間後,第一時間就去了浴室。 浴室裡,她一遍遍的用水衝洗著身體,腦海裡不禁浮現出自己在下午遭受過的屈辱,還有那個女人親昵的語氣,不禁嚎啕大哭。 為了不讓外麵的鄭玉玲聽到,她甚至將花灑開到最大。 她哭了很久,等發泄情緒得差不多了之後,這才收拾好出去。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鄭玉玲,喬念不想被發現自己失落的心情,下意識想走,鄭玉玲卻叫住了她,說:“你彆走,我們談談。” 聽到這話,喬念咬了咬嘴唇,到底還是坐在了沙發上,說:“媽,我想一個人靜會兒。” 鄭玉玲卻皺了皺眉頭,試探的問:“我很擔心你,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不是跟姓顧的碰過麵了?” 聞言,喬念的麵色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可是她對下午的遭遇說不出口,於是她咬著唇,不說話。 她這個樣子,在鄭玉玲看來無疑就是默認了。 想起女兒回來的時候,那淚流滿麵的模樣,鄭玉玲頓時心如刀絞,猜想到喬念恐怕是在顧延君那邊受了不少委屈。 末了,鄭玉玲歎息一聲,接著從兜裡拿出一堆零散的支票和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