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彆墅的大門被推開,麵色冷峻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門而入。 喬念刷地起身來,竭力的擺出笑容來迎了上去:“顧總,我……” “你怎麼在這?”顧延君眉頭皺了皺,快速走近,停在喬念麵前,逼視著她,眼裡的寒意滿得幾乎都快沁出來:“打了那麼多催促電話,喬念,你是算準了我必須得幫你嗎?” 喬念一怔,麵容有些落寞:“不是,隻是……我沒有辦法了。” “你沒有辦法就來找我?”顧延君冷著臉,麵容狠厲:“喬念,我是答應過你保你,但那都是以前的了,你看看你最近做的事,你真的有臉對我提出要求?” 喬念咬了咬唇瓣,低垂著眉眼低低開口:“顧總,求你了。” 顧延君幽冷的臉逼近,略顯冰涼的手擒住喬念的下巴:“你拿什麼求我?” 喬念仰起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顧總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她想開了,與其日後走投無路爛在泥沼,不如把自己給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給一個英俊非常的男人,給一個不讓自己吃虧的男人。 顧延君皺眉掃過她盈著淚光的臉,對視了半響,捉在她下巴上的手微微鬆開了,邁步就往樓上走去,喬念立刻也跟了過去,從身後圈住了他的腰,大聲道:“我知道你對我有興趣的,怎麼?顧總,不敢要嗎?難道你不行了嗎?” 說著,她嬌軟的小手走投無路的探了過去。 黑夜裡,顧延君眸子倏地發亮,倒抽了一口涼氣:“放手。” “我不放。”喬念身子靈巧的一個旋轉,轉到了顧延君的身前。 抬眸直視著男人英俊的輪廓,性感的喉結,半秒的猶豫,她圈住了脖頸,整個人幾乎黏在他的身上,不顧一切的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顧延君的唇是涼的,帶著深夜的霧氣的味道,喬念非常努力的想要撬開他的牙關,可她接吻經驗匱乏,卻不得章法,她不是服輸的人,他越是不肯屈從,她越是要堅持,漸漸的,顧延君的呼吸就有些粗重了。 雙手一抱,便將喬念整個人淩空抱起,“哐當”房間的門被踹開,又被拉上,眨眼間喬念就被按在了門背上。 “斯拉”,身上的t恤也被毫不猶豫的扯碎,鐵鉗般的大手從牛仔褲的腰間伸了進去,男人略顯蒼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樣,才叫勾引!” 幾乎六年沒有過的體驗,喬念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啞著嗓子就要推開他:“不要,我後悔了,我後悔了!” “都這樣了,還裝什麼純!”冷笑一聲,顧延君將她猛地一推,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剛要起身,男人卻按住了她,高大的身子匍匐了下來。 喬念怕極了,她不斷的哀求討饒,卻換來了更加殘忍的對待,她渾身的衣衫都被扯碎了,如同玫瑰園的那一夜一樣,她整個人快速而完整的呈現在他的跟前。 無可躲避,連日來的壓力,她退無可退,放聲的哭了出來。 “不是想勾引我嗎?怎麼,這就受不了了?”男人輕蔑而粗鄙的話語落進耳朵裡,不屑而嘲諷。 喬念拚命的咬牙,不去看顧延君,也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顧延君屈起一條腿跪在床沿,冷眼看著被麵上躺著的女人,渾身白皙的皮膚幾乎暴露在空氣中,很白,很嫩,屋內沒有開燈,就著從窗外外玫瑰園傳來的淡淡月光,顧延君照樣能看得清清楚楚。 輕吐了一口濁氣,他森然的麵上寫滿了猶凝不定。 他的確對她有過興趣,這一點她說對了,從第一次相遇到現在,她一點點的誘惑,一絲絲的勾引,他對於她,說不上有多喜歡,想上她是真的。 隻是,他怕麻煩,怕之後這女人會越發的獅子大開口,所以從來不肯做到最後一步而已。 “有膽子動手,就沒膽子承受?”男人溫熱的鼻息呼在她的脖頸處,見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他忽然就有些泄氣。 “我會幫你。”他拽著她的頭發,迫使她貼近自己,咬牙:“作為交換,你陪我去做一件事,做完後,你就從彆墅裡搬出去,從此以後,我們各不相乾。” 他不能再留下這個女人,讓她影響了自己。 喬念心中一喜,忙不迭的點頭,眼裡閃著淚光,唇上卻沾染著笑意:“好,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顧總。” 顧延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開口:“等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