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刀斬天驕(1 / 1)

南荒上空,一艘氣勢磅礴的飛舟,正往白雲穀所在方向行駛。船帆上飄揚的旗幟,靈,彰顯著他的地位。飛行在半空中的修士見到飛舟,立馬繞道而行,生怕與其發生摩擦。一路暢通之下,不一會兒便到了白雲穀。“這點小事還勞煩你們跑一趟,直接大聲招呼便是。”一位身材偏瘦,身穿道袍的長老,迎接道。“何長老客氣,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還是我親自來一趟保險。”汪萱還禮道,身旁還有一位國色天香的少女,房榛琴。房榛琴聽說大長老要去白雲穀時,連忙請求帶上自己,表麵打著為宗門的著想的口號,背地裡卻是想和寧願見上一麵。跟隨著長老的腳步,靈音宗等人來到了白雲穀主殿。這裡與其他宗門大殿有著天差地彆,他坐落於山巔之上,被茫茫白雲環繞,宛如天空中的一座仙境。它建有高聳的白玉殿宇,飛簷流瓦一覽無餘。整座殿宇散發著一股寧靜祥和的氛圍,仿佛一座夢幻中的仙山。站在這裡仿佛置身於雲海中,令人心曠神怡。眾人被眼前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汪長老好久不見,穀主老人家早就等在你了。”二者交替,換成莫老上前領路。汪萱微微點頭示意,隨即招呼身旁的房榛琴打招呼,豈料半天沒有反應,轉頭望去,發現那本屬於房榛琴的位置,早就被人頂替。嗯?人跑哪去了?汪萱蒙了剛剛人還在的呀。“汪長老是在找房榛琴吧,我剛才看到他和我們家寧願一起出去了。”莫老伸手指向大殿外邊,“謝謝。”汪萱看向外麵看去,感歎這小妮子也真是的。“汪道友彆來無恙,依稀記得上次見你時,你還是個屁大點的小丫頭,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你都長這麼大,白發也多了。”白雲穀主凝視站在前方的汪萱,思緒萬千,聲音是那麼的遲緩。汪萱對著穀主一拜,恭敬道:“穀主大人才是人中龍鳳,我們那個年代哪個人不是聽著穀主大人的威名長大的。”這是汪萱少數幾人發自心底敬畏的人。“都老嘍,真是應了那句古話,歲月如刀斬天驕。”白雲穀主好似對這句話有著深刻的共鳴,是呀,古今多少天驕都敗在了時間二字上,哪怕是窮極一時的大帝也逃不過時間的魔爪,更何況你我。“你此次前來之事,洛淮竹跟我說了,結盟是可以的但是我還是希望能拉上天武閣,畢竟都單靠我們兩家的實力不一定能製衡幽冥殿。”“其實我們宗主也正有此意,這裡的事情完成後,我就準備去一趟天武閣。”“這樣更好,那就不耽誤你了,快去快回。” 白雲穀主大手一抓,將還在嬉戲打鬨的寧願二人抓至跟前,那本來還在嘻嘻哈哈的二人一時間因場景轉換,沒反應過來呆愣愣站在原地。引得眾人嬉笑連連。反應過來的房榛琴羞紅了臉,連忙跑到靈音宗隊伍中去,降低存在感。“師尊。”寧願倒沒有房榛琴那麼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張東正看著寧願緩緩點頭,顯然對於自己這個弟子十分滿意,“寧願我交代給你一件事情,你去天機閣一趟向天機閣主詢問對抗幽冥殿的方法。”“是,弟子領命。”寧願隨即向房榛琴告彆,踏上了去往天機閣的旅程。“還癡癡的看呢,人都走遠了。”靈音宗弟子對房榛琴調侃道。“哪怕,快走啦。”……這幾日幽冥殿可沒閒著,他們發動了侵略戰爭,對南荒大大小小的城池,領地攻擊,現在已有四、五座城池被他們拿下,而幾大宗門這邊卻一點動靜沒有。惹得南荒眾修士唉聲載道,他們找不到的是幾大宗門並且無所作為,而是各大宗門、王朝都在調集自身力量,抽不出時間來插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幽冥殿是采取大舉進攻,形成抱元守一之勢,若要是正麵的抗,便要承受幽冥殿第一波集火,沒有一個宗門願意承受這個損失。……天極古跡,萬象城。符謹已經找到了進入萬象城的入口。他按照顧隨風給予的玉簡,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小心翼翼的避開萬象城中隱藏的機關,若是稍不留神那便是屍骨無存的下場。不知過了多久,在符謹體力以及心神達到極限之時,好似在通道儘頭隱約看見了細微的光點。他為了排除是自己眼花所致,還特意對眼睛用了“千眼印”,最終證實前方就是出口。符謹拖著渾身疲憊的身體,緩緩地向前走著,每離光源進一步,符謹的步伐便加快一分直至完全逃脫。“呼”他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享受劫後餘生的快感,那種密閉的環境讓他險些窒息。打坐同時,符謹開始打量著這件密室,牆壁四周好似在描繪著什麼,給人一種及其玄奧之感,前向看去,符謹終於發現那光團的源頭,一個骨架。雖然骨頭不知死去多少餘年,但是其身上的光輝依舊不散。那光輝帶給符謹一種同根同源的感受,就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符籙聖體,這是符謹心中陡然冒出的想法。為了驗證心中所想,符謹將骨架小心翼翼的拿開,在其下的土地裡翻找起來,天機閣主在玉簡裡說過,符籙聖體的精血就埋藏在符籙聖體的座位之下。果不其然,符謹在下麵發現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將其緩緩打開,赫然是一滴散發處無儘威壓的血液。看著盒子裡的鮮血,符謹神色敬畏,道:“天機閣主真是一位神人,遠隔數千公裡,便能知曉萬象城中所有隱秘。”可真叫人捉摸不透。感激的話以後再說,符謹一口將血液吞下。隨著精血進入體內,符謹的身體瞬間發生了變化。他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能量在體內湧動,仿佛千萬條河流的力量在他的經脈中流動。“啊”符謹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在經脈被撐爆又恢複又撐爆又恢複的痛楚中逐漸失去了意識。就當他的意識快要消散時,腦海裡陡然冒出一個威嚴的聲音,“年輕的生命,你的旅途不應該止步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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