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典乾看著這些居所,倒是沒感覺有什麼所謂,反正自己又沒辦法修煉,身上最大的秘密也就這個係統,要出事早就出事了,索性直接一拱手:“我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要求,那就麻煩師兄幫我挑一個吧。”牛茂祿聽聞也是思索了一番,便在地圖上點了幾處:“你要是喜歡安靜,那就在這幾處地方,平日裡沒什麼人去。要是想要方便又不介意熱鬨,那就選這幾處,這幾處空間大,平時要是練個什麼功法也不拘束,而且上下山也都方便,不過也因為這地方不錯,所以我們幾個師兄選的地方都在這,所以平日裡有些熱鬨。”“那就要這塊吧,離各位師兄近些也有個照應,有個什麼事上下山的也方便。”鄭典乾挑選了一處在他們附近的房子。“正好那裡距離此地不遠,我去幫你收拾一下,然後一起去吃晚飯。”二人不多時便到了給鄭典乾安排的居所,鄭典乾剛一打開門,就被撲麵而來的灰塵嗆得連連後退。“咳咳...”鄭典乾歇了好大一會:“這外麵看起來這麼乾淨,裡麵的灰塵還挺多。”“這房子應該有十幾年沒住過人了,我們逢年過節的時候會把外麵打掃一下,不過這裡麵可就沒什麼人管了。你往外麵站站,我幫你打掃一下。”隨後牛茂祿單手一招,屋子裡便憑空出現一陣旋風,將灰塵全部清楚到了外麵,然後又出現一股清水將整個屋子從上到下洗了一遍。“師兄好手段。”鄭典乾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這要是讓他來打掃,指不定得多久才能打掃完。“小道而已。”牛茂祿聽著鄭典乾的誇讚,卻沒有太多欣喜。鄭典乾進了屋子,他發現雖然屋子囫圇個的被水清洗了一遍,但連一絲的潮氣都沒有,這種控製力,不由得讓鄭典乾豎起了大拇指。二人把床鋪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牛茂祿抬頭看了看時間:“走,晚飯的時間到了,先去吃飯。”“好嘞!”鄭典乾整天都在趕路,停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沒吃過飯了。吃飯的地方距離鄭典乾的住所倒也不遠,二人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到了,牛茂祿拉著鄭典乾坐到了餐桌前,向眾人介紹起來。“這是我們新來的小師弟,鄭典乾,在座的大多你都見過了。這個最壯的這位叫孔洪川,是上一任小師弟,現在也是你的小師兄了。這個叫朱寶成,我們的大廚,是你的四師兄。那邊那個,叫侯毅祥,是你的三師兄在我們山上養了不少牲畜,今天這頓飯的雞,魚,都是他貢獻的。”“然後這邊這個,這個花臉是你二師兄,蕭趙懷!不許在吃飯的時候唱戲。”牛茂祿喊了一聲。“嘖,規矩真多,我這不是看到小師弟來了,給他表演一下嗎。”蕭兆懷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乖乖的召出水球術將花臉洗淨。 “還有這個,這是你五師姐,白瀟玨。對了,孟師妹呢?怎麼不在。”“師兄我在這,我聽說今天山上來了新人,特地下廚做了個菜。”女子將一盤擺盤精致的菜端上了飯桌。鄭典乾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由得眼前一亮,雖然女子剛下過廚房,臉上還有些油煙,但一張臉蛋長的極為精致。一旁的白瀟玨也絕對算的上是美女,但在這名女子的光彩照人之下,就顯得遜色很多了。這位姓孟的師姐的長相在鄭典乾見過的女人中足以排的進前三,葉瓊苓第一的地位還是無可撼動。“來見過你孟師姐,這是我們師傅的女兒,今天除了她和朱師弟,其他人你應該都在大槐樹那見過了。”最後這句重點說朱師兄就行了,這位孟師姐如果在場,自己不可能記不住。鄭典乾一一見過師兄師姐後,便坐下吃飯,幾口菜剛入口,鄭典乾便吃了一驚,這些菜的食材雖然簡單,但是竟比自己在王府吃到的味道還要更勝一籌。且不說王府中請來的廚子都是一等一的,就單論食材王府都是精挑細選,從各處運來的最頂級的食品,而這就是尋常人家的雞鴨魚而已,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眾人看著鄭典乾驚訝的模樣也都笑了出來。“朱師兄家裡祖傳的廚子,從小就喜歡做飯,後來能夠修行之後,做飯的手藝更是一絕。你看看這些食物,每一寸都是朱師兄用元力一點一點捶打過的,該勁道的地方勁道,該鬆軟的地方鬆軟。”孔洪川顯得很是自豪。“朱師弟做的飯,你嘴在這叭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下的廚呢。”蕭兆懷翻了個白眼。“欸,怎麼說話的,做飯用的柴,最起碼是我砍的,誰跟你一樣,天天畫你那張破臉,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的什麼玩意,吃飯的時候倒是哪會都少不了你。”孔洪川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你什麼破臉,你懂不懂什麼藝術...”“蕭師弟!你當師兄的,少說兩句。”蕭兆懷還想說什麼,卻被大師兄打斷。一圈飯下來,眾人的嘴就沒停過,若不是這個大師兄能鎮得住場子,恐怕這個飯得吃到半夜,不過聊了這麼多,鄭典乾對眾人也算是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大師兄話不多,為人沉穩可靠,蕭師兄恰恰相反,性格非常跳,朱師兄平時話也不多,但說到吃飯做飯,眼神都冒著光,侯師兄對養殖有些心得,還打理了一個菜園子,平時吃飯材料都從他那裡取,孔洪川沒彆的,人挺好心眼實在,王師姐和白師姐沒什麼好說的,美女師姐什麼的最棒了!吃完飯鄭典乾向眾人一一告彆後,回到房子前麵的庭院中,他看著功法欄裡的縮地成寸有些心癢難耐。於是便在庭院中施展起來,僅僅一個眨眼的功夫,鄭典乾便移動出去數丈的距離,相比與之前的速度何止快了一籌。但由於是剛剛獲得的新功法,鄭典乾對於速度的把控並不穩定,甚至還有幾次差點撞在牆上。不過經過多次練習,對於這門功法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正當鄭典乾感覺對這門功法的掌握越來越熟練的時候,他才猛然發覺自己的真氣已經用完了。不過通過剛才的練習,鄭典乾對於這門功法也有不少心得,這門功法即能幫助自己快速近身修行者,也能躲避一些攻擊,可以說是完美補全了自己現階段的弱點,但缺點就是對於真氣的消耗不小,可能這也是這門功法的唯一缺點了。這也給鄭典乾指明了下一階段要如何強化自己的實力,首當其衝的就是要真氣的強度,自己所有的實力很大一部分來源於自己的真氣。其次還有就是自己的攻擊強度,在與修行者的戰鬥中,鄭典乾發現自己隻是粗略的將真氣灌輸全身,根本無法發揮它應有的力量。第二天一大早,鄭典乾才剛剛睡醒,便被牛茂祿叫了起來:“彆睡了,昨天你剛入門,今天師傅有些事要交代,珍惜機會,後麵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師傅都不會主動指點我們修行了。”聞言鄭典乾也趕忙起床,雖說他不能修行,但萬法皆通,多聽聽實力強的人說話準沒錯。鄭典乾到大廳集合後,發現其他師兄師姐已經正襟危坐等在原地了。不多時,他們的師傅也進來了。鄭典乾之前在大殿中雖然粗略了看了他兩眼,但因為距離遠,也沒好意思一直盯著他看,所以沒留下太多的印象,這下二人距離近了,鄭典乾仔細看過去,發現師傅不愧是能生出孟師姐的男人。一個字,帥!從正麵給人帶來衝擊的那種帥,雖然從麵相上看得他的出年紀已經不小,而且眉宇間因常年思念,有一股濃濃的疲憊之感,但是還是給鄭典乾一種正氣凜然的帥。中的眉劍目星,大概說的就是這種長相,這種人就算是當了嶽不群,大家也隻會覺得辟邪劍譜實在太香。見所有人都已經到齊後,孟邵濱也緩緩開口:“這個新來的小師弟不能修行,所以今天我也不說關於普遍修行者的話題了。”“以前你也沒說過。”蕭兆懷小聲的撇嘴道。“閉嘴!”大師兄狠狠的向蕭兆懷瞪了一眼,蕭兆懷連忙捂嘴點頭。孟邵濱沒有理會這個小插曲,自顧自的說道:“所謂的不能修行,不過隻是不能把元氣吸納在身體裡而已。但是這個修行僅僅隻是狹義的修行,而廣義上的修行其實是我們每天都在做的事情。”說到這孟邵濱看了鄭典乾一眼。“不能吸納元氣不代表不能開發自身的極限,人的身體本來就是一座寶藏,如果你能找到鑰匙,未必會比能夠吸納元氣的人差。”“我們的藏書閣中就有相關典籍,因為不涉及到我們這些狹義上的修行者,所以無需功勳點也可以借閱,你孔師兄的修行便是借鑒了這種修行法門,有時間可以相互溝通交流一下。”說完王邵濱揮了揮袖子就離開了,眾人目視師傅離開後,也準備散了各自回去修煉。鄭典乾拉住剛要走的孔洪川說道:“孔師兄,我對我們宗派典籍這方麵不太熟悉,你幫我看看唄?”“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個人體質不同,我推薦的未必適合師弟。”孔洪川說到。“欸,師兄此言差矣,走的都是肉身一道,沒什麼差彆,以後還得師兄多多提攜了。”說著鄭典乾就塞過去了幾枚高級元石。孔洪川慌忙擺了擺手說到:“使不得,使不得。”但看到鄭典乾遞過來的是幾枚高級元石,兩隻拒絕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把幾枚元石接了過來,裝進了口袋。“嘿嘿...”二人對視一笑。孔洪川將鄭典乾帶入了臻逍穀的藏書閣一邊翻找著典籍一邊向鄭典乾介紹到:“我是傳說中的巨魔體質,肉體天生就強於常人,隻是這個體質也會堵塞經脈,嚴重影響修煉速度,所以我在入門的時候也沒人願意收我。隻能來我們銀月峰,你彆看師傅脾氣冷淡,也不愛說話,但是對於修煉這事,還真是一針見血,很快就給我指明了我後續修煉的方向。”“對了,這個給你。雖然不建議修煉,但是可以你可以拿來參考看看。”孔洪川很有目的性,剛一進門,就是奔著這本典籍找過來的。“為什麼?是因為太弱了嗎?”鄭典乾有些不解。孔洪川搖了搖頭:“這門功法並不弱,甚至還很強,隻是修煉起來並不太容易。”鄭典乾接過這本典籍,典籍封麵上書涅槃功三字,接著他有問道:“師兄,想必不隻是不容易,這麼簡單吧。”孔洪川點了點頭說到:“若隻是不簡單也就算了,這本涅槃功霸道非常,修煉的也是真氣一道,一般的真氣與元力不相往來,但是涅槃功修煉出來的真氣不同,它不允許修煉者體內存在其他力量,若是體內有元力的存在,它會主動與其產生衝突,輕則癱瘓,重則爆體而亡。”鄭典乾隨意的翻看兩頁,越看越心驚,這門功法何止是霸道,簡直是霸道。功法一共有九層,修煉時要求修煉者用毀滅之力將身體一點點擊碎,再將身體逐漸修複,恢複後,在這個過程中人體自然產生的生命力與毀滅的力量會交織在一起,這股力量就叫做涅槃。當然創作這門功法的是臻逍穀的前輩,最高也隻修煉到了第八層,因為人體的限製,容納不了這種霸道非常的力量,所以第九層到目前為止也隻是個概念。這股力量是強大的,但風險也顯而易見,稍有不慎就會在毀滅的過程中形神俱滅,所以鄭典乾對這門功法持以觀望態度。但係統卻在此時不合時宜的響起。“建議宿主學習這門功法,涅槃功不破不立的理念,也正屬於無極功的理念。”
第11章 涅槃功(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