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長相凶狠醜惡,渾身散發著暴戾邪惡、令人心悸的氣息。“咄,你哪裡來的怪物,姓字名誰?”令狐舒康點指向那怪物,大聲地喝問道。“兩個無知的小輩,居然連我南山鬼王的大名都不知道。”那個怪物冷笑著說道。原來,這個怪物就是兩千年,一個橫行世間的一個惡魔,號稱南山鬼王。由於它為禍人間殺人如麻,被正派修士所不容。當時,六大正派修士聯合起來圍剿它。儘管它功力強橫,但在那麼多正派修士的圍攻之下,它也是寡不敵眾,被眾人所擊殺。但這個惡魔天生異稟,即便是殺死了它。但隻要被他吸收到足夠的陰氣和新鮮的血肉,它就能複活。為此,眾人把它藏在了這荒無人煙的聚鐵山,並用法陣鎮住了它的屍身。聚鐵山這裡荒無人煙,又有法陣鎮壓,那些正派人士這才放心。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兩千年後。人族和魔族會在這聚鐵山大戰,而且一下子就戰死了三十萬人。這三十萬人一下子,讓這聚鐵山陰氣濃濃。竟讓那死去三千年南山鬼王的屍體,居然自動鯨吞牛飲,開始吸收起了那些陰氣。同時,那些死屍和鮮血之後,就如同百川歸海一般,自動向它的身體湧去。在吸收這無儘的死氣和陰氣時,還向外溢出了一團死亡雲霧,也就是沈峰他們上次在聚鐵山所看到的那團雲霧。這三十萬人的死氣、陰氣、屍骨、鮮血,就讓這南山鬼王複活了過來。可剛複活過來的南山鬼王,還十分的虛弱,根本也擺脫不了鎮壓它的法陣。這就是,為什麼沈峰他們那些人,駐紮在聚鐵山外,而沒出意外的原因。消化掉那些死氣和鮮血,經過這兩天的修煉,這南山鬼王也隻是恢複了兩成的功力。但想不到,這個時候,沈峰領著令狐舒康和路靈兒來到了聚鐵山。在認定師兄是被南山鬼王殺掉之後,那路靈兒一氣之下,用自己的法器攻入了地下。當路靈兒的法器,攻擊南山鬼王的時候。那原先鎮壓南山鬼王的法陣,反而變成了保護它的法陣,幫南山鬼王抵住了路靈兒的法器。這法陣本就是專門用來壓製南山鬼王的,當它看到居然有人用法器攻擊它,而法陣反而變為了保護它的時候。它不由得立刻怒聲吼叫,以刺激路靈兒,指揮著法器,更加用力地去攻打那法陣。而它也在法陣內,運用它剛恢複的功力,也全力攻擊法陣,想要破陣而出。那法陣經曆了兩千年的時間,威力已經減弱了大半,連一些法器都已經開始腐朽了。就這樣,在路靈兒的法器和南山鬼王內外夾擊之下。那法陣沒堅持多久,竟然就被攻破了。 這路靈兒是在無意之間幫了南山鬼王的忙,竟然助它脫了困。那南山鬼王見令狐舒康,竟然指著嗬斥它,這讓它惱羞成怒。想那兩千年前,縱橫天下的時候,又有誰敢如此嗬斥它。“小輩,找死。”南山鬼王冷喝一聲,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就撲向了令狐舒康和路靈兒。令狐舒康和路靈兒二人,立刻運轉體內的真氣,祭出他們的法器,向那南山鬼王迎去。隻見一道紅綾子和一把寶劍,在空中化作一紅一白兩道閃電,迎向了那南山鬼王。“砰”地一聲巨響,那紅綾子和寶劍,猛地斬在了南山鬼王的真氣上,一下子就擊碎了它的那道真氣。那南山鬼王被震得倒退了數步,而那紅綾子和寶劍,也被震得倒飛了回去,飛回到了路靈兒和令狐舒康的手上。“你們是玉鼎派的人?”和路靈兒、令狐舒康一擊之後,那南山鬼王向他們二人冷聲喝問道。“哼,想不到你這怪物,居然也知道我玉鼎派的威名。”令狐舒康冷聲回擊道。“說,是不是明真那個老雜毛讓你們來的?”當年圍剿他的人當中,就有玉鼎派的明真。當知道路靈兒和令狐舒康是玉鼎派的人之後,那南山鬼王便厲聲問道。“死怪物,我派明真祖師的名諱,豈是你能提起的。”路靈兒聽南山鬼王提到了明真,她立刻厲聲嗬斥道。雖然修真門派的人,壽命要其他人長一些,但明真還是在一千多年前已經去世。這路靈兒和令狐舒康,正好都是明真這一分支的祖師爺。現在他們居然聽到那南山鬼王提到了明真,路靈兒如何不生氣。這南山鬼王剛複活過來,它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當得知明真已經死去,它不由得“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它這一笑,直震得這聚鐵山震動,令狐舒康、路靈兒、沈峰三人的耳朵裡,也“嗡嗡”地直響。“死怪物,你笑什麼呢?”那令狐舒康向南山鬼王厲喝道。“哼,便宜那個老雜毛。本大王還沒去找他報仇,想不到他就已經死了。”那南山鬼王冷冷地說道。“辱我祖師,去死吧!”見南山鬼王兩次辱及明真祖師爺,令狐舒康和路靈兒兩個人大喝一聲,閃電般地向南山鬼王撲了過去。“哼,不能找明真報仇,那就殺了他的兩個徒孫出氣。”那南山鬼王也是大喝一聲,向令狐舒康和路靈兒撲了過來。就這樣,他們三個就混戰在了一起。看到他們三個人混戰在了一起,沈峰撒腿就跑。趁這個機會,他不跑還等什麼呢!可他還沒跑出聚鐵山,就看到前方閃電般地出現了一個人,然後一抬手,一道慘綠色的真氣,就向他擊了下來。大吃一驚的沈峰,急忙閃電般地向旁邊一躲,躲過了那一擊。然後,他回頭望去,見果然是古月紳站在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沈峰不由得暗暗地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會這裡,遇到古月紳。那日在甕安城擊退古月紳之後,沈峰就向西門泰鬥等一些前輩,打聽了古月紳這個人。並且,夥同無為道長、王維棟、辰興等前輩,在戰場的附近尋找過古月紳,居然都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