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兒,你們這是怎麼了?是誰敢對你們動手,你告訴爺爺,爺爺這就為你們報仇!”林慶河神情嚴肅的說道。雖然沒有想通是誰動手的,卻準備以此為機會,獲取林濤父子的原諒!“好了,林慶河,你不要假惺惺的裝傻了。你不是想要知道嗎?那好,我就告訴你,這耳光就是被林徹那個混蛋害的。林徹那混蛋,贏得了天星擂台賽,他拿到了前往天星學宮的機會。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啊?”林濤有些癲狂的哈哈大笑道。林慶河聽此,整個人突然一愣。腦子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了。他本來以為,林徹與嶽千墨之間的爭鬥,林徹必敗。所以,他選擇回來,找林濤父子認錯。希望取得兩人的原諒,與他們一同享福。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林徹,竟然贏了。還得到了天星學宮的名額。這簡直,就是在戲耍他啊!天星學宮的名額啊!那地位,已經不低於涇陽城之中,武學世家的家主了。如今,竟然被自己放棄了。“該死!”林慶河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隨後,整個人的腰身瞬間就直了。再也沒有了卑躬屈膝的樣子。冷冷的看著林濤父子,冷聲說道:“你們兩個逆子,短命鬼。幸好爾等沒有原諒我,否則的話,差點害了我的大事。也罷,你們這爛家,我不進也罷,我要去找林徹,享清福去了。你們就等著他的報複吧!沒出息的家夥,淨給我丟人!”林慶河說著,爽朗的笑著,轉身就要離開。可那時候的林濤父子,聽完卻被氣得差點原地爆炸。本來他們剛剛被秦白林他們打,就很是鬱悶了。如今還被林慶河如此的嘲諷。心中哪裡還忍得住。“你這個老不死的,我不能對嶽千墨他們動手,還不能對你動手不成!”林濤怒道。隨後三步並著兩步的來到林慶河的身後,對著林慶河,一拳狠狠的砸了出去。砰!原本已經餓了四天的林慶河,本來就有些站立不穩。如今在林濤的這一拳之下,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砰的一聲,便撲倒在地。殷紅的血液,灑了一地。林濤大驚,上前探了探鼻息。“沒……沒氣了!”林濤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林尚武卻神情淡定,斜瞥了一眼林慶河,說道:“彆著急。收拾一下,拖出去埋了便是。反正你我父子,三日之後,都生死難料,還管他乾嘛?”林尚武說著,直接轉身向著院中走去。良久,林濤這才重新的鎮定了下來。心中再沒有了之前的慌張。在他看來,林尚武說得不錯。 他們父子尚且不知道能不能活命,失手殺了林慶河,又怕什麼?再說了,自從林慶河在壽宴之上,離開他們家的時候,爺孫之情,便已斬斷。“該死的老家夥,死也不知道死遠一點!”林濤冷聲說道。眼神之中的寒意,越發濃鬱。“林徹啊林徹,三日之後,我一定要讓你跟這老家夥一樣,再也睜不開眼睛!”……三日之間,一晃而過。這一日,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涇陽城外,送彆的隊伍,倒是頗為的龐大。隻不過,林徹認識的,卻沒有多少。可即便如此,那些送彆之人,依舊熱情無比的跟林徹說著話。什麼一路順風,記得常回來之類的,林徹耳朵都已經聽出繭子了。若非那不斷遞過來的禮物的話,林徹早就不伺候了。“林徹,你放心去天星學宮吧,你父親,我會幫你照顧的!”“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我最熱心了,有我在,涇陽城沒有人能欺負尚文兄!”“你就放心的去吧,尚文兄能培養出你這麼優秀的兒子,必然有獨門秘方,我們會保護好他的!”“林徹,此去可不要沾花惹草,我家爾雅,還等著你呢!”……四周的眾人不斷的說著,林徹臉都笑開花了。這每一句後邊,都是一份重禮啊!“林徹,你過來!”就在林徹飄飄然的時候,秦不庸喊道。林徹嗯了一聲,戀戀不舍的跟著秦不庸走了出去。城主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林徹,白林那裡,我已經將他調到了青石村,今生今世,你們應該是再不會相見了。在這裡,我也替他向你道歉。他之前所做之事,你莫要記仇!”秦不庸拍著林徹的肩膀,如此說道。林徹嗤笑道:“城主放心,我林徹不是那種小心眼之人。隻要秦白林不再找我麻煩,我保證不會動他!”“另外,林徹此去,還請城主照看一下我爹,林徹感激不儘!”林徹抱拳說道。“你放心,就你如今的地位,涇陽城之中,可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他!再說了,你的三千血狼衛,以及五千的虎豹騎,可都在他手中。就算是我想要欺負他,也得掂量掂量!”“倒是你,日後還請多照顧照顧月瑤。此行山高路遠,尤其滄瀾江上,這些年以來,一直有水賊出沒。我們江東十三城,這十餘年以來,聯合出兵了數次,也沒有將他們剿滅。故而,你們要多加小心!”秦不庸說著,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件軟甲。那軟甲與普通的軟甲不一樣,並不像是獸皮製成。反而有些像是魚鱗拚湊而成。“此甲名為墨魚甲,乃是我秦家先祖當年在滄瀾江中,斬殺了一條墨魚所製成的。乃是一件九階寶器,送給你防身吧!”秦不庸說道。林徹沒有多想,直接的接了過來。九階寶器,這可是好東西。“那麼,告辭了!”林徹對著秦不庸說道。招呼了一聲秦月瑤與大黑牛,帶著三十個侍衛,便徑直離去。“城主,此行,就讓這麼點人護送他們,真的行嗎?”陳升有些擔憂的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章九歌隻比他們先走了幾天而已。有什麼事情,他們一發信號,兩個時辰之內,章九歌必然能到。再說了,我連墨魚甲都送給林徹了,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