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現在看著這個人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因為此時南軒已經看出來了,這個人完全是在找茬兒,南軒的心中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人肯定是昧穀之人。想到了這裡,南軒的臉色就更冷了,眉頭一皺對著這個人說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以為我想要獨占這裡麵的東西不成嗎?”那個人聳了聳肩,“這可說不準,誰知道這樣一個巨大的寶藏裡麵究竟有多少東西,你現在要是不能拿出鑰匙,你就把屬於我的那一份寶藏給我吧。”南軒這個時候眼睛一眯,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對著這個人厲聲說道:“你想什麼?你以為這裡麵的東西是我們分的嗎?告訴你,這全都是九州界的軍費,誰都不要肖想。”“而且,難道你們在來的時候,孟長老沒有讓你們聽從我的命令嗎?難道他就是讓你們這樣違逆我說的話嗎?”南軒這個時候對那個人可沒有什麼好脾氣。於是,南軒這一番話說出去,將那些人都給嚇了一跳,當然,那個原本就是敵人的自然對於南軒不屑一顧,他輕蔑的一笑,“我原本就沒有打算要聽你的,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仗著你的身世而已,我對於你們這種紈絝子弟最為看不起了,酒瓶你還想要命令我,告訴你,我今天還非要把這一扇門打開了。”南軒冷冷的一笑,“你知道的還不少嘛,還知道我的身份,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有想過這樣和我說話的人都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那個人自然不會將南軒放在心上,他雙手抱胸的站在那裡,輕蔑的說道:“我還真想要知道你究竟能夠做什麼?難道還想要教訓我嗎?可惜,你沒有這個本事。”南軒這個時候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會教訓你。”而就在南軒剛剛說完的時候,卻看到南軒頓時來到了那個人的麵前,然後一掌對著那個人拍了過去。南軒這樣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些人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同僚一貫都很安穩,今天為什麼卻變成了這樣子,但是他們的心中很清楚,南軒的身份不凡,而且絕對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如果這個人和南軒交惡,甚至將南軒打傷,那麼南家人能夠饒了這個人嗎?不管怎麼想,這個人的前途算是完蛋了,當然,他們認為南軒也不是什麼明智之人。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還敢主動出手,這豈不是自找苦吃嗎?而且,就算是南軒的身後有背景,一旦這個人被激怒了,把南軒殺了以後,就算是他再有背景,難不成還能把他複活不成嗎?隻是,接下來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場景卻將這些人都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看到南軒的這一掌竟然狠狠的把那個人拍了出去,那個人倒飛好幾步,然後撞在了牆壁上麵。當這個人從牆壁上掉下來的時候,所有人赫然發現,這個人竟然已經死了,這一下子,他們看南軒的眼神就不一樣了,能夠把這樣一個和他們實力相差無幾的人乾掉,這已經足以說明南軒的實力了。一時間,這些人對於南軒便多了一些驚恐,畢竟南軒能夠將這個人乾掉,那麼這豈不是說南軒也可以將他們殺掉嗎?這樣的情況已經足夠讓這些人驚慌了。而南軒則是瞟了瞟地麵上的這一具屍體,他的臉上到現在都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眼神,南軒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淡淡的說道:“我的確是不會教訓你,但是我會殺了你。”緊接著,南軒將手上的鮮血擦乾淨,然後看向了一邊站著的那些人,這些人一個個的心中寒蟬若禁,畢竟不是誰有勇氣麵對這個時候的南軒的。而就在南軒將視線轉移開這些人的時候,卻聽到這些人之中又有一個人說道:“雖然他出言不遜,但是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南軒順著聲音看過去,南軒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在南軒的心中,之前這個人可沒有絲毫異常的舉動,他怎麼會出頭呢?是單純的鳴不平,還是這個人也是昧穀之人。南軒看著這個人,淡淡地說道:“怎麼,你也想要試一試手?想要試一試看我還有沒有繼續乾掉你們的能力嗎?那我就告訴你,我有。”當然了,這一次的南軒並沒有出手,畢竟南軒也很清楚,這些人是九州界的力量,不能白白的消耗在這裡,在沒有確定準確的身份之前,南軒也不想要隨意殺人。那個出頭之人被南軒噎了一下,雖然他對於南軒很忌憚,但是他依舊是無法理解南軒一言不合便殺人的舉動,畢竟這樣實在是太愚蠢了。南軒有無數的方法可以將這個人無形的收拾掉,但是卻偏偏選擇了一個最笨的辦法,難道他就不擔心這些人全都不聽從他的意見嗎?於是,他隻能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這樣做的確是不妥,畢竟他罪不至死啊,這樣草菅人命,對於你的身份也不利吧,要知道你們可是頂級豪門。”南軒從這個人的話倒是聽出來了,他隻是對於南軒這樣做事情感覺到不爽,而並不是和死去的那個人一樣,有意的針對南軒,對此,必須要給予區彆對待才行。於是,南軒對著那個人說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一次的行動根本沒有那麼簡單,而這個人的身份就更加不簡單了,所以你不必質疑我。”這個人對於南軒的話是不怎麼相信的,他認為這隻不過是南軒想要為自己開脫而想出來的,對此,他對於南軒就更加的厭惡了。南軒也看出了這個人心中所想的,於是,南軒笑了笑,“你雖然現在不相信,但是你很快就相信了,因為這一次的行動根本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這一次的任務實際上是一個昧穀潛伏在九州界的內奸對我進行的一次刺殺行動而已,我來到這裡,也不過是為了讓那個人如願而已。”說著,南軒不在理會那些滿臉震驚的人,南軒這個時候說的話,何嘗沒有繼續試探這些人的意思呢?不過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對於這些人的反應,南軒的心中還是挺滿意的,於是,南軒對著外麵接著說道:“外麵的朋友,你難道不打算露麵嗎?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誰呀。”本來跟著南軒來的那些人也懷疑這是南軒在故作疑兵,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真的有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嗬嗬,南軒還是南軒,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說著,那孟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一時間,看到孟遷之後,跟在南軒身邊的人這一下子算是徹底的被震驚了,誰能想到南軒說的竟然是孟遷呢?畢竟按照南軒說的,現在出現的人便是昧穀潛伏在九州界的內奸了,這些人怎麼也不敢相信,今天早晨派他們來執行任務的孟遷竟然會站在他們的對立麵。那孟遷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則完全沒有了南軒一貫看到的那的憨厚老實,而多了幾分狡詐與精明,可以說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那孟遷看著南軒,笑著說道:“南軒小子,看你現在的樣子,對於此時的情景,似乎是已經早就想到了,可是我想不明白,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這是一個算計你的陰謀,那你為什麼會冒險來到這裡呢?”南軒嘴角揚了揚,“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在哪裡,憑什麼你覺得你的這個主意就能夠讓我感覺到害怕呢?我憑什麼不敢出現在這裡?”“還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故意讓自己陷入險境,就是為了要看一看我的判斷究竟是不是對的,看一看那個埋藏深處的內奸究竟是誰。”那孟遷這個時候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臉上帶著笑容對南軒說道:“小子,你這一次是不是太自信了呢?你憑什麼就覺得,你可以活著離開這裡呢?”南軒擺了擺手,“這些你不要著急,你早晚會知道的,不過,我現在想要問的是,你為什麼會盯上嗎?你不覺得這個任務很難完成嗎?”孟遷臉上突然露出了凶光,他對著南軒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嗎?你對於昧穀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可以除掉你,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南軒聽了之後,頓時哈哈大笑,讓那個孟遷都懵了,他眉頭一皺,“小子,你在笑什麼?我承認你之前做的的確是不錯,不過,你今天是完蛋了,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南軒冷冷的說道:“很好,這樣正合我意,因為我也是這樣的打算,你今天既然已經跳出來了,那麼你就不要想活著離開了。”那孟遷一臉疑惑的看著南軒,他不明白,南軒現在的依仗究竟在哪裡呢?要不然南軒憑什麼如此淡定,不過,光看南軒現在的這種狀態,倒是和一貫的南軒沒有什麼兩樣。但也正式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感覺到擔憂,畢竟南軒這樣的人究竟有多能整事兒他可是最清楚的,但是同樣的,他在露麵之前,已經將這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絲毫不妥之處。於是,他開始傾向於這是南軒在虛張聲勢,不過,必要的試探還是需要的,他指著南軒身後的那幾個人,“難不成你以為就憑這幾個人,你就可以逃出生天吧!”南軒聳了聳肩,然後扭頭看向身後那幾個手下,然後說道:“你們現在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這一次的行動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的,將你們牽扯進來的確是很抱歉,不過,我會儘力保全你們的。”說罷,南軒接著對那孟遷說道:“我很想知道,九州界和衍天宗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說吧,我給你一個自白的機會,如果你有什麼正當理由,說不定我就會放你一馬。”那孟遷看著南軒,哈哈大笑,“真是沒有想到,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竟然還打算策反我嗎?你就不用多費口舌了,既然我已經暴露,這裡所有的人都無法離開,所以你也不用多想了,是不可能讓你走的。”南軒聽完之後,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真是執迷不悟啊,行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亮出你的手段吧,我想要知道你究竟給我準備了多少力量,是不是可以讓我滿意。”那孟遷慘然一笑,“你我認識多年,也算是一個忘年交吧,所以,我自然是不能讓你失望的,要知道,我可是動用了幾乎所有昧穀的力量,你已經足以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