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在聽了這個人的話以後,才知道,他原來問的是自己的這件事情呀,但是這個時候,南軒的心中卻並不是想要怎麼樣回答他,而是警惕起來。因為南軒現在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來問這個問題,究竟有什麼理由,如果這個人是天一的內奸,那麼自己豈不是暴露了嗎?不過很快,南軒就想到,這個人應該不是天一的人呢,如果是的話,他難道不應該直接將自己擊殺嗎?所以,他應該是好人嘍。話雖如此,但是南軒卻並不敢掉以輕心,因為自己剛剛想的那些全都是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所以,南軒還是沒有敢將自己的話說出來。但是這個時候,由於南軒太久沒有說話,讓讓那個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就看見他瞬間變了臉色,然後對著南軒說道:“你這個小子,我問你半天,你也不說話,你究竟想要乾什麼。”這一下子,南軒更加感覺這個人不對勁兒了,於是,南軒也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你這個人好沒道理,隨便來一個人問我,我就要回答嗎,誰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南軒一句話說的那個人都噎住了,而後仔細想了想,覺得南軒說的也有些道理,人家的確是不認識自己,於是,他隻能自報家門:“我乃是瀾州王的護衛,這一回你總應該說了吧。”但是,他沒有想到,南軒竟然還不買賬,隻聽見南軒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不相信,你要拿出證據了。”這一回,那個人真的是被南軒給弄得生氣了,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呢,實在是太難纏了,平時他隻要將自己的身份說出去,哪裡有人會質疑。要不是瀾州王下命令讓他來詢問的話,說不定他早就不耐煩的將南軒一巴掌拍死了,可是,最近他單單看瀾州王對南軒的態度也知道,瀾州王一定是認識這個人的,所以他也並不敢造次。於是,他非常耐心的將自己懷中的一塊牌子掏了出來,然後直接拋了過去,給了南軒,在南軒將牌子接住以後,他連忙對著南軒說道。“不許再讓我證明這個牌子的真假,你就算是不認識,自己看看,一定會知道,這個牌子是模仿不出來的,所以,看完以後,就回答我的問題。”而南軒一把將牌子接住,撇了撇嘴,其實,南軒心中真的是非常的遺憾,因為如果不是他事先已經給南軒打招呼了,那麼南軒肯定會這樣說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南軒就直接將自己想要逗一逗那個人的心收了起來,專心的看著手中的這一塊金光燦燦的腰牌,說實話,這塊牌子給南軒第一映像就是重。剛才那個人扔過來的時候,南軒第一下子竟然差一點兒就抓不住了,根據南軒估計,這個金牌大概有幾百斤重吧,緊接著,南軒就被這金光閃閃的金牌給晃瞎了眼。 說實話,南軒對於這個金子做的東西並不感冒,南軒個人還是喜歡玉,就像是自己的家傳玉佩那樣的那種玉,這種土豪一般的風格,讓南軒心中很是鄙夷。所以,南軒還真的有一些懷疑,這個是不是真的,不過,既然這個人都已經這樣說了,而且對自己的無理取鬨也並沒有在意,所以南軒也就勉強相信了這個的真實性。於是,南軒直接將手中的金牌扔給了那個人,由於剛才那個人在在扔的時候,用上了很大的力氣,所以南軒為了報複他,直接加上自己的元力,將這個金牌扔了過去。而那個人非常隨意的伸手,將金牌撈了回來,在最開始接觸到金牌的時候,南軒明顯看到那個人臉上的表情稍微的楞了一下,然後就變得一切如常,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南軒對於沒有達到自己目標的事情感到有一些沮喪,而這個時候,偏偏南軒還看到了那個人居然對著自己露出了非常嘲諷的一個表情。南軒心中不快,於是,南軒再將金牌交給他以後,南軒直接蹲了下去,不再看向他了,而是專心烤著自己的食物,而且還專門讓那些香氣都朝著那一邊飄了過去。而那個人最開始在看到南軒的那一副樣子以後,他真的是連肺都要被氣炸了,但是,礙於瀾州王的命令,偏偏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他對南軒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就在他氣的跳腳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氣,他順著香氣一看,原來正是南軒那一邊的烤雞,看著那金黃酥脆的烤雞,就連他這個用不著吃飯的人都有一些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過,他一想到南軒的那種種作為,他就拉不下這個臉來,隻能自己一個人在原地轉圈,不一會兒,南軒手中的烤雞烤好了。南軒揪住一條雞腿,輕輕一撕,一條完整的雞腿就進入了南軒的手中,頓時,從那雞腿斷口的位置冒出來一股熱氣,伴隨著的香氣將周圍的這一片地方都彌漫了起來。這一下子,那個人就感覺到更加垂涎欲滴了,一時間,這個人心中的這種矛盾就變得非常的劇烈,一方麵他覺得自己也想要嘗一嘗南軒的烤肉。另一方麵,他還拉不下臉來求南軒,所以,他心中的這個糾結呀,而南軒早就看到了這個人的狀態,心中非常的舒爽,但是自己卻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裡啃著雞腿。過了好一會兒,南軒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自己偷偷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對著南軒嗬嗬一笑,而南軒卻像是沒有看到似的,還是自顧自的啃著。但是,南軒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直接動手,將另一條雞腿也給拿走了,然後一個閃身,這個人就到了自己數丈之外,那種矯健的身手,看的南軒都有一些咋舌。於是,南軒對著這個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不過這個人卻沒有在意,隻是兩三口就將那一條雞腿啃完,然後再一次腆著臉來到了南軒的身邊索要,那種無恥的表情,看的南軒都有一些無奈。最後,南軒也沒有辦法了,隻能與他一起分享,其實,這本來就是南軒欲擒故縱,南軒覺得這個人一定可以讓自己的一些疑問得到滿足。於是,兩個人三下兩下將一隻烤雞吃完,之後,南軒也感覺自己與這個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然後,南軒便對著這個人問道:“你難道是瀾州王派來找我的嗎?”那個人雖然對於南軒的這幅樣子還是有一些不感冒,但是俗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所以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便說道:“是呀,就是瀾州王親自讓我來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南軒的一隻烤雞,所以他的話也多了起來:“你都不知道走了多大的運,竟然可以讓瀾州王關注,從你來瀾城的第一天就讓我看著你了,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也沒有看出來你哪裡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呀。”南軒從來沒有指望自己可以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一些確切的答案,隻要有隻言片語可以讓自己分析就可以了,而通過這兩句話,南軒的心中已經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一下子,南軒更加確定,這個神秘的瀾州王,恐怕就是自己的父親了,這倒不是南軒自戀,而是正如那個人所說的一樣,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所以,瀾州王做的這些事情隻有這一種解釋。那就是瀾州王真的是自己的父親,這樣才會讓人關注著自己,不過,現在一切都是猜測,那麼,現在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就在南軒沉思的時候,那個人對著南軒說道:“哎,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那我的問題呢,那也該回答了吧。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交代了。”而南軒現在正在沉思,所以沒有聽到他的話,於是,南軒不自覺的隨口回答道:“你剛才問什麼了,我不記得了,再說一遍吧。”那個人再一次體會到了南軒的氣人功底,不過,他強忍住將自己的怒氣壓了下來,然後耐心的將自己的問題再一次的問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南軒才反應了過來,然後笑著說道:“我之所以要從那個聯盟之中出來,就是因為在那個聯盟之中內奸太多了,很多的事情我都不能做,而且,我也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打入潛龍之中。”“難道,你是想要……”那個人十分不敢置信的說道,而南軒點了點頭,“是的,最堅固的堡壘也可以從內部被攻破,而我要做的,就是混進去,不,我想,他們應該會來請我的。”那個人仔細的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於是,他笑著點了點頭,但是,這個時候,他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似的,“你之前的表表現在哪裡放著,他們怎麼會相信你呢?”南軒輕笑一聲,然後說道:“我根本不必讓他們相信,我隻要自己做自己的就好了,在他們允許的範圍之內,而這,就夠了。”“既然你已經做好準備了,那你就千萬要小心,你不要覺得你將青木易打敗,就可以得意了,告訴你,在潛龍之中排名前三的人都可以做到,你千萬不要得意。”南軒笑著說道:“我從來沒有覺得我已經可以在這一些人之中傲視群雄,但是,要想讓我認輸,也沒有那麼容易的,看著吧,這個潛龍,我滅定了。”說著,南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神情,這種神情不知道為什麼,就連他就甚至覺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不過,到這裡,他今天的目的就達到了。於是,他笑了笑,然後對南軒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回去複命了,不過,你也應該儘快開始動作了吧,你待在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南軒看著他的樣子有一些無奈了,自己明明剛來了這裡兩天都不到,就已經世很長時間了嗎?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時間觀念呀。不錯過,這些南軒也不在乎了,在目送那個人離開以後,南軒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應該要行動起來了,,休息了兩天,連骨頭都僵硬了。”南軒準備進行自己的第一步計劃,那就是自己先接觸一下潛龍的人,隻不過,南軒並不打算自己去找他們,而是打算讓他們來找自己。至於方法嘛,很簡單,隻要自己露一麵,那些人就會一窩蜂似的來到自己的身邊,隻是,關於見麵以後的事情,自己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