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輝聽了南軒的話,心中突然猛的一顫,就不由得有一些懷疑,難道我這一次又搞砸了,不會吧,我這一次已經知道了金耀陽的真實實力了,這一次的事情都是針對玄元境的修為,他是絕對逃不開的。於是,金耀輝心中斷定,這一定是南軒的詐術,於是,他冷哼一聲,說道:“你不用在那裡強詞奪理,剛才我隻是猜測的,並不能說明什麼。”南軒看著信誓旦旦的金耀輝,心中冷笑不已,其實,這一次南軒真的是很驚險了,按照南軒的估計,這一次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應該是金耀陽。他沒有采用自己的計策,而是利用了金耀輝,他恐怕是故意引誘金耀輝,讓金耀輝以為自己可以成功,然後順利的將金耀輝的手下全部一網打儘。最開始,金耀陽假裝沒有識破金耀輝,反而將今天這場宴會中的鋤奸行動交給了金耀輝,然後任由他給自己再一次的下毒,而他則是將計就計。先是假裝中毒身亡,等到金耀輝的人全部跳出來以後,而且已經對南軒栽贓完畢,這個時候,他再站起來,利用自己的手段,一舉肅清整個金陽宗。而南軒在被栽贓的緊要關頭,他金耀陽站出來為南軒作證,然後換去南軒對他的效忠,他的這一切,要是一般人的話,恐怕就真的按照他心中想的來了。不得不說,金耀陽的這個計策的確是很好,但是就是對於南軒有些不公平,因為這樣的話,南軒的性命就全都掌握在金耀陽的手中了。明白了這一點兒的南軒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南軒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算賬的時候,雖然很不願意,但是他還不得不先幫助金耀陽將金耀輝鏟除。不過,南軒當然也不會讓金耀陽這麼舒服,這不,南軒直接將金耀陽假死的真相給捅了出來,其實按照金耀陽的計劃來看,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現在南軒已經將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金耀陽也沒有辦法阻止,所以隻能按照南軒的步驟來了,此時金耀陽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無奈。不過,他也不願意讓南軒這麼得意,所以,金耀陽並沒有第一時間醒過來,而是要看看南軒在外麵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將自己說的話給園回去。在聽了南軒所說的以後,下麵那個鐵長老激動的說道:“南小友,你的意思是宗主還沒死,那,宗主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還要麻煩南小友診治一番。”這時,那金耀輝立刻說道:“不行,我們這麼多宗門中人在這裡,哪裡輪的上他在這裡,還是我們上去檢查一下再說吧,萬一他說的是假話呢?”那位鐵長老似乎對於金耀輝所說的事情,心中也有一些反感,因為在金耀陽倒下去以後,金耀輝不看金耀陽究竟時不時死了,就一直說要南軒以死謝罪之類的事情,實在是不正常。 所以,鐵長老心中對於金耀輝的嫌疑有提升了很多,而南軒知道,雖然自己已經在很快的驅逐著金耀陽身體之中的不妥,但是時間緊迫,還是不能節外生枝。而且,南軒根本不知道下麵的那些人當中,究竟有多少個人是屬於金耀輝的,一旦他們一擁而上,那麼很有可能會有人趁著這個時候,將金耀陽真的弄死,那麼自己就真的連哭都沒地方哭了。而且南軒現在心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金耀陽應該可以感知到外麵的世界,但是卻無法行動,所以,南軒需要抓緊時間,但是,麻煩總是接踵而至。南軒看娟有一些人在金耀輝的帶領下,已經漸漸的向著這裡而來了,南軒看到了,心急如焚,大腦之中不斷的思考著計策。突然,南軒看到了下麵的金如雲,南軒看見他一臉的平靜,很顯然,他並沒有看出金耀陽的情況,但是,南軒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利用一下他的。雖然,此時的南軒,心裡已經對金如雲產生了惡感,因為他在大殿外麵遇到麻煩的時候,金如雲並沒有出麵,而是在一邊看著。雖然南軒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金耀陽的主意,但是南軒心中依舊是很不舒服,所以,在剛才的宴會上,金如雲主動找南軒說話,但是南軒卻不理不睬的。要說以前,就憑南軒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再和他有什麼交集的,但是現在南軒還不得不尋求金如雲的幫助,這讓南軒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南軒也就不在乎這些了,於是,南軒一邊將帶有陽木之精的元力給金耀陽輸送,另一方麵,南軒對著金如雲說道。“金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出來說兩句嗎,當時定下計策,假意相信金耀輝,然後在暗中將金耀輝的手下全部解決,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本來金如雲正在發呆,雖然他知道這個計劃,但是對於現在的場麵卻感到有一些蹊蹺了,因為這和事先預想的不一樣,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這時,南軒竟然主動和他說話了,這才將金如雲喚醒,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覺得按照南軒這樣說的來做也是挺好的,所以,他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屬於金耀陽陣營的人們徹底相信了南軒所說的話,因為金如雲是誰,他的金陽宗的少宗主,還是金耀陽的兒子,他說的話可比南軒管用多了。同樣的,他的行為也是一樣的,看見金如雲點頭,他們就知道,南軒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不過,那個身材如鐵塔一般的鐵長老還是謹慎的對著金如雲問道。“少宗主,我需要一個肯定的答複,金耀輝真的就是上一次謀害宗主的內奸,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宗主的安排,就是為了要除掉他?”當看到金如雲肯定的點了點頭以後,鐵長老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對著金耀輝怒目而視,氣勢洶洶的道:“金耀輝,老宗主對你天高地厚之恩,現在你居然還想要謀害他唯一的兒子,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是啊。”站在鐵長老身邊的一個人同樣是義憤填膺的說道:“平日裡宗主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你怎麼能下得了手啊,真是一個白眼狼。”這些人的指責讓金耀輝感到分外的委屈,隻見他歇斯底裡的喊到:“好,哪裡對我好了,當年,他口口聲聲的說對我和他一視同仁,但是後來,明明我各方麵都比金耀陽強,憑什麼讓他做了這個宗主,還不是因為我不是他親生的嗎!”金耀輝咬牙切齒的看著鐵長老他們,左手卻是指著上麵的金耀陽,裝若瘋癲,眼睛之中布滿了血絲,他的這種狀態讓鐵長老他們都有些心悸。不過,鐵長老還是想要讓自己這一方更輕鬆一點兒,當然也是為了金陽總的力量不至於白白的浪費掉,所以,他對著金耀輝勸說道。“金耀輝,你不要執迷不悟,收手吧,立刻交出解藥,將宗主救醒,我想,宗主看在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上麵,會對你從輕發落的。”然而,那個金耀輝卻像是瘋了一樣,麵色猙獰的說道:“回頭?我回什麼頭,我從來都沒有做錯什麼,我隻是討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實話告訴你們吧,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金耀陽在找死,他竟然敢利用自己來給我設下圈套,他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手段在等著他。”“竟然敢讓我來布置這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天真了,告訴你們吧,這種毒藥是根本沒有解藥的,他以為自己用元力包裹就可以將毒藥隔絕,實在是可笑。”“他根本不知道,這種毒藥是直接針對玄氣的,以他玄元境的實力,在中了毒以後,根本沒有辦法將其驅逐,而要找等級高的人才可以。”“可惜啊,這炎龍山脈,都沒有比玄元境更高的人了,換句話說,他已經沒救了,哈哈哈。”說完以後,他還囂張的笑著,引得其他金耀陽的人都是怒目而視。這一下子,屬於金耀輝的人,一個個的都變得趾高氣昂,就連金耀輝都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隻見他得意的對著鐵長老說道。“現在你總是明白了吧,金耀陽已經沒救了,本座看你還有些能力,不如早早地歸順與我,如果你可以幫助我坐上這宗主之位,那麼你將來的地位也會更高的。”鐵長老對於金耀輝的**充耳不聞,隻是冷靜的看著現在的局勢,思索著到底應該怎麼辦,但是,那個金耀輝明顯要將這局麵攪翻天。他對著其他的金耀陽的勢力展開了招攬,當然,不是所有人都和鐵長老一樣有原則,有一些牆頭草被金耀輝說的對這個局麵有些失望了,所以在金耀輝招攬的時候,他們直接就加入了金耀輝的陣營。現在的情況對於金耀陽一方來說,簡直是降到了冰點,因為現在他們都劣勢實在是太大了,不但是高端戰力缺失,就連低端的人員也有些不足。不過,現在唯一欣慰的一點就是,他們已經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們對於金耀輝的混蛋理論感到無奈,他們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法與金耀輝再溝通下去了,現在唯有一戰。金耀輝看見已經沒有再投入自己陣營的人了,其他的人都已經是金耀陽的死忠了,於是,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人就全都心領神會。頓時,一個個的渾身元力湧動,氣勢磅礴的向著鐵長老這邊逼近過來,這邊的人數雖然少,但是都是經過大浪淘沙的精英,對著逼人的氣勢絲毫不懼,都是毫不示弱的將自己的元力調動在自己的全身,隨時準備戰鬥。雙方氣勢相撞,雖然鐵長老這一邊的都是精英,但是,畢竟數量少,支持了沒有多一會兒,就直接落入了下風,開始了苦苦支撐的狀況。不多時,雙方交鋒的中間位置發生了爆炸,由於這是因為鐵長老這一邊堅持不住了而產生的,所以他們這一邊的人都被震倒在地,而金耀輝這一邊之是退後了兩步。鐵長老在倒地以後,剛一抬頭,就看見一個手掌在自己的眼中不斷的放大,這是金耀輝出手了,看樣子,他打算一舉將這一邊的最高戰力乾掉。而此時的鐵長老的元力還沒有恢複正常的運轉,所以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所以眼睜睜的看著金耀輝的進攻卻沒有辦法,他心中有些悲戚。他倒不是為了自己,隻是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救金陽宗,救金耀陽,這對於他的信仰來說,無意是一個最大的遺憾,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