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文夏寺(1 / 1)

黑猿匍匐在地哭喊著,“大人放過我,我想活著。”“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秦弘懿有些小心動,看向王十八。王十八點頭,“趕緊說,我們可沒有時間聽你嗶嗶。”現場眾妖獸有些懵逼,我們不是來送死的嗎?怎麼還聊上了。它們害怕但沒有一隻妖獸敢亂動,不然的話就會死翹翹。這時,從妖獸後方傳來一陣打殺之聲。妖獸們開始四散逃離。王十八朝那個方向看去,“是人類。”秦弘懿道,“開來時支援到了。”“所有人一起殺妖。”兩股部隊夾擊,一時間完成了妖獸們的任務,送它們去見妖皇。小半個時辰後,雙方殺得差不多了,終於是彙合。來人頭大如鬥,身體卻矮小,身材比例十分奇怪,卻有著五品實力。此人帶著身十多名二品武者。“秦老鬼,你怎麼來得這麼慢,老夫一個時辰前就到了。”“施老鬼,你從府城的小道過來的吧。我看你小子就會偷雞摸狗,耍小心機而已,本大人不屑與你為伍。”“嗬嗬,你從入伍的時候就是我手下的兵,要不是老夫讓你一次,你以為有機會和我拿著同樣的鎮魔刀,早點回去和小妾睡覺吧。”“我回去睡覺都是和美女睡,你家那母老虎都五十多了吧,且不說睡不睡的問題,她大你十來歲,你現在都打不過她,平時親熱的時候是不是都是她主動。”“你……”名叫施老鬼的家夥明顯吵不過秦弘懿,一瞬間被氣得滿臉通紅,當然脖子太短看不清。二人扔了鎮魔刀找了個大石頭上開始比較腕力。施老鬼的隊員拿著傷藥救治王十八一方幾位受傷嚴重的武者。絲毫不覺得二人吵架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這是見怪不怪了嗎?”王十八十分好奇。那位二品武者笑道,“聽說這兩位如此已經二十多年了,我成為施大人的手下才七年。”“這二位幾乎每次見麵都是如此。”王十八笑道,“看來這兩位的戰友情很濃厚啊。”“誰說不是呢?每次吵完還能一起約著勾欄聽曲,結果秦大人喝不過施大人,施大人就跑路了。”“次日,秦大人帶著勾欄的人到施大人家討債,施大人被夫人吊起來打了好幾天,就連上衙都耽誤了。”那武者笑著說道。“那後來呢?”王十八好奇問。“秦大人打不過我們施大人,每次秦大人如此做等施大人緩過勁來就把秦大人扒光啦掛在秦家府邸前給眾人參觀。”“你們上麵的人不管管?”“嗨,有啥好管的,每次把秦大人掛上去的時候都是下衙之後,都是公事辦好之後,二人十分有分寸。”王十八滿頭黑線,這叫有分寸?這就是損友與損友嗎? 好神奇!二人掰著手腕憋得臉紅脖子粗,就連巨石都碎了一地,但二人就是不肯放手。王十八上去就是一個腦瓜崩,“胡鬨啥,趕緊帶我們去營地。”秦弘懿被打卻直笑,“知道了,義兄。”施老鬼納悶,“義兄?這小鬼恐怕比你兒子年紀都小。”但很快就發現,王十八居然是三品武者。“這麼年輕就是三品武者?”施老鬼瞪大了眼睛。王十八經過之前的戰鬥忘記動用斂息術了。被看破就被看破,無所吊為。“嘿嘿!”秦弘懿得意的笑指著自己鼻子說道,“我現在也是五品武者了。”“施老鬼,下次再敢對我動手,我就把你吊到鎮魔司衙門口。”施老鬼倒吸一口涼氣,心裡直罵娘。秦弘懿得意的都要起飛。“啥情況?”施老鬼疑惑地問。秦弘懿自然不會說實話,打哈哈道,“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突破了。”施老鬼直翻白眼。可隊員們見到王十八的境界和剛剛的戰鬥都是嚇得不輕。“三品?什麼時候的事情。”武南十分激動,明明剛才還是二品,剛剛還被數隻三品圍攻受了傷,為什麼會一點事情沒有。武南的心情也是眾人最想要知道的。“不知道啊,打著打著就突破了。”王十八裝作不知。眾人滿頭黑線,這兄弟倆說謊都這麼隨意的嗎?無所吊為的王十八拿出一些療傷丹藥遞給他們,“趕緊吃了,我們還要趕路。”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接過丹藥。武南打開後現場隊員再次吃驚。“這是一品丹藥?”王十八不想和傻了眼的幾人過多糾纏,自己交底抹油,來到秦弘懿的身邊。陳開明腦洞大開輕聲的說道,“你們看,王十八和秦大人關係這麼近,秦大人又是鎮魔司的人,這些東西包括王十八的境界會不會都是秦大人賜予的。”高大海一拍腦門,“對啊,這兩人一看關係匪淺,剛剛還一起探路回來二人的表情就有些不對勁。”陳開明倒吸一口涼氣,“莫非?”冷青燈的俏臉有一絲紅暈,其他人瞬間覺得發現真相。“咳咳,看來以後要和王十八,不是,是整個王家都要打好關係啊。”萬一把王十八的相好得罪了豈不是和得罪秦弘懿的效果差不多。“好吧。”冷靜的武南也覺得隻有這個可能了。重傷員服下丹藥,身體的傷勢逐漸恢複,但是斷手斷腳的是沒有辦法重新長出來。輕傷員則把丹藥藏在身上,用自己身上帶著藥物進行治療。天色已經逐漸變黑,現在簡單治療之後就離開此處。……文夏寺。施老鬼和秦弘懿吵鬨著帶著手下一眾人來到文夏寺邊緣。“秦老鬼、施老鬼你倆感情還是這麼好,一見麵就吵架。”“咦?秦老鬼你什麼時候突破到五品了?”一位大光頭見到二人來了之後發出陣陣驚歎。大光頭話音剛落,其他和秦弘懿身著服飾相同的鎮魔司官員也都圍聚過來,對著秦弘懿品頭論足。秦弘懿絲毫不虛,把之前忽悠施老鬼的話重新搬了出來。眾人白眼齊翻,一臉你看我像不像傻子的表情。秦弘懿懶得過多解釋,就帶著人往寺廟裡走。這座建築難以再稱之為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就連佛像都不知所蹤。院內比人都高的雜草被清理了,院外的雜草包圍著像是在說我們才是這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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