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塵站在原地陷入思考,而藥青派的人也再次從另一邊走了過來。當看到他們的時候,金塵便知道整個隧道就是一個循環。“又是你!”七長老本來就不喜金塵,如今看到對方自然忍不住揚高了聲調。六長老也忍不住微微皺眉,他們今天怎麼這麼晦氣,居然接二連三地遇到這個人。金塵看了一眼藥青派的人直接轉頭不語。這無視的態度令藥青派的人很是不滿,可一想到之前對方的所作所為又不敢吱聲。“可惡…”斷指的女子低聲說道,可在這空**的隧道中顯得極為清晰。金塵悠悠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女子直接被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縮在了人群中的最後麵,滿臉的驚恐,生怕對方把自己揪出來。實在是一時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忘記現在他們身處洞穴當中,說得每句話都會因為空**變得極為大聲。女子煞白的臉色令金塵忍不住有些嘲諷。無論是誰都不會喜歡有人用手指著自己吧,偏偏這女人還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他們宗門還選擇了包庇。六長老看著那女子可憐的樣子,忍不住上前一步說道。“這位道友,我相信你一定是一個好人,但如今我們的女弟子已經被你嚇成這副樣子了,我希望道友能夠放過我們。”都到了這個時候,藥青派的人還以為是金塵在跟著他們,為的就是能夠伺機報複。金塵算是被他們這麼不要臉的行為給逗笑了。“你們算什麼東西,我斷了她一根手指之後便沒有將你們放在心上,彆把你們太當回事了。”他隻聽說過藥青派的人一個個皆是眼高於頂,倒沒想到還如此自戀。雖說自己的確不打算放過他們就是了。金塵的話令藥青派的人臉色都變得有些發青。在外麵他們都被眾星拱月,可現在淪落到被一個小輩譏諷,即使六長老沉得住氣,但並不代表七長老沉得住氣。“好你個狂妄小兒,今日老夫若不教訓教訓你,出去以後豈不是翻了天!”七長老冷哼一聲,隨即直接飛身一掌拍向金塵。寬大的手掌帶著凜冽的風。金塵光是看對方那樣,便知道對方這一掌起碼用上了九成的力。可期長老這番行為落入金塵眼中,就是愚蠢至極。他們可是相差了兩重,自己隻需要稍微動手便可以將對方踩在腳下,很顯然對方現在是氣急了,打算破罐子破摔。“我如此狂妄,那是因為我有實力,若是我有實力還不打算狂妄,那還真對不起我這身修為!”話語之間,金塵直接抽出影雪劍。直到那手掌即將拍向自己之時,金塵閃身躲過那掌。凜冽的風聲刮的金塵略微有些臉疼,但那劍早已劃破對方的手掌。 麵對想要殺自己的人,金塵從不心軟,因此自己的這一劍也是下了幾成力,足以將對方手掌上的經脈割破。經脈破裂,鮮血噴湧而出,七長老發出一聲激烈的慘叫。“啊啊啊!”七長老握著自己不停流著鮮血的手掌,連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止血丹。可哪承想即便如此也依舊沒能止住那血。六長老見此便知道大事不好,幾步化成一步走到七長老身邊,掏出自己變得更高一階的止血丹。連吃了好幾顆,才堪堪止住這血。站在原地的弟子本以為七長老能為他們報仇,可沒想到仇不但沒有報道七長老反而還傷到了手。要知道對於煉丹之人來說,手是最重要的。哪怕是對於普通修士手也很重要。“你居然如此惡毒,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六長老看著七長老手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便知道這一劍絕對不簡單。若是平常的傷口,他們隻需要一顆止血丹便可以將那血給止住,可如今七長老的傷口足足用了好幾顆地階中品丹藥。對方理直氣壯的樣子,金塵看在眼裡。“怎麼就允許他使用靈力來傷害我,不允許我用這種方式來回報他?你們藥青派還真是一家獨大。”隨意的語氣中卻充滿了嘲諷,六長老更是臉都黑了。平日裡六長老看似是個老好人,但實際上心腸比誰都狠。現在算是被彆人踩著臉在地上摩擦,即便是老好人也受不了,更何況六長老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這小兒心腸居然如此狠毒,我看你就是魔道之人,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惡毒的心思!”這片大陸上除了一些請不起藥青派的,還有不需要丹藥的那便是魔道之人。魔道之人隻需要隨手抓一人,將對方的修為吸收,便可以立馬恢複傷口,因此丹藥對他們來說並不算必需品。金塵眯了眯眼。“打不過就說我是魔道之人,你們藥青派的作風就是這樣的嗎?若是這天下人知道了,你們該怎麼辦?”六長老時刻都觀察著七長老的情況,再聽到這話之後露出一絲冷笑。天下人知道了又如何?“隻要他們需要我們的丹藥一時,他們就永遠不會拿這件事來說話,況且若是他們想得到我們的丹藥,他們就得像狗一樣祈求!”六長老此時也懶得做偽裝,露出了那惡心的麵孔。即便是藥青派的弟子再看到六長老這副樣子也忍不住心中一驚。這還是他們那儒雅隨和的六長老嗎?就在六長老想跟金塵爭個魚死網破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幼稚孩童的聲音。“你們是誰?居然敢在本仙靈的地盤大打出手,還有沒有將本仙靈放在眼裡!”雖說聲音響徹整個洞穴,但卻沒有看到那聲音的主人。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露出了警惕之色。“哼!本仙靈都出現了,居然還不像本仙靈跪服,真是無知的凡人!”孩童說話間便顯露真身。隻建議幼嫩的胖娃娃突然出現在空中,渾身都被紅如火的仙氣圍繞著。仙氣?!金塵和兩名長老均是心中一震。這孩童究竟是誰?居然渾身圍繞著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