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金塵一步步逼近,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擋在江玉燕的身前。江玉燕可是江家最受寵的女兒,如果遇到什麼事了,到時候他們就是被殺了也無法彌補。他們算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江玉燕死了,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開始說話的老者率先擋在江玉燕的身前,威脅的看著金塵。“你究竟是誰?如果你想要這雙頭劍齒虎的話,我們讓給你便是。”老者雖然身子佝僂,但是氣勢卻絲毫不減。金塵眼底泛著寒光,臉色一如既往。並沒有因為對方要將雙頭劍齒虎讓給自己而感到高興,或者說是放過他們。現在的金塵並不相信除了金薰兒以外的任何人,雖然他們現在話說的好聽,但轉頭肯定會告訴江家。既然如此,為何不一開始就將他們殺了?“我是誰你們知道也沒用,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知道。”低沉的聲音猶如重磅一般壓在眾人的身上,大家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們現在每一個人都疲憊不堪,根本無法抵擋得住金塵。如果硬拚起來的話,恐怕也隻能全部葬送。不過還是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小輩,被金塵的此番態度給弄生氣了。“前輩,何必與他如此恭敬,我看他也是不知好歹,就像我們都筋疲力儘又如何,但是我們人多呀。”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男人,身上還帶著細碎的傷口,便直接衝了上來。蒼白的臉色昭示著這個人此時有多麼的虛弱。不過身後還有好幾個像這年輕人一樣的男人。那些人聽到年輕男人所說的話之後,紛紛往前站了一步,表示自己與年輕男人同一戰線。老者見識的多,自然也知道現在的局麵對他們並不友好,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幾個年輕男人。“你們在說些什麼胡話,退下!”老者嗬斥的語音剛落,金塵就忍不住冷笑開口。“何必呢,你讓他們一起來送死,早死晚死不都得死嗎?”輕飄飄的語氣,仿佛站在金塵眼前的早已是幾個死人了。幾個年輕男人氣不過,直接手持手中劍衝了上來。或許是因為在人數上麵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因此幾個年輕男人早已料定自己會贏,臉上都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金塵麵對他們這副樣子,隻是微微抬起手中劍。刀光劍影之間,勝負眨眼判定。幾個年輕男人直接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這一幕太過迅速,所有人都震驚了。尤其是江玉燕,因為她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那流露出來的殺意。那一瞬間,江玉燕甚至仿佛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的刀下亡魂。“你們快點上去把他殺了,要是到時候我出了什麼問題,我爹爹一定會將你們通通都殺掉!” 絕境之前,江玉燕終於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殘暴,自私,毫無人性可言。看到對方這樣,金塵忍不住想起了金家人。他們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也是這樣對待薰兒的。金塵越是想到這些,心裡的那些暴戾因子就越是壓製不住。其他剩餘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後恨得咬牙切齒,但無奈江玉燕說的是實話。即使他們活著回去了,但要是江玉燕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回去,一切也隻不過是徒勞。最終他們也期盼著從人數方麵打倒金塵。看著那些圍攻而上的人,金塵隻覺得他們的這種表現就像個笑話一般。一個個都如此慘敗不堪了,居然還想著能夠打過自己,著實可笑!江玉燕此時也已經有點癲狂的姿態,看著自己這邊剩下的人一個個群攻而上,自認為他們這次能夠活著出去。可是僅僅一招金塵便將這剩下的人通通解決,每個人倒地之前皆是死不瞑目。而唯一的傷口也僅僅是在脖頸那裡。這下江玉燕終於繃不住了。“不…不可能!!”江玉燕頭發糟亂,一臉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幾步。這怎麼可能,哪怕自己這剩下的隨從一個個都耗儘了力氣,但是這麼多人居然在對方手中一招都撐不下去。霎時間,江玉燕淚流滿麵,一臉哀求的看向金塵。企圖這樣能夠喚回金塵的憐憫之心。當看到江玉燕的時候,金塵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了金薰兒那迫不得已的神情。若不是江不壞看上了熏兒,自己怎麼可能與對方分離!金塵逐漸逼近江玉燕,江玉燕更是嚇得不停的往後縮動,身子骨不停地顫抖著。“我可是江家人,你殺了我,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江玉燕不停的喃喃自語道,美眸中滿是恐懼。這隻不過是江玉燕安慰自己的一個借口罷了,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因為自己是江家人而停手。那渾身泄露的殺意可不像是在說笑。金塵挽了個劍花,甩掉了劍刃上殘留的血漬。恰好那血漬濺在了江玉燕的臉上,更是將江玉燕嚇得精神紊亂。“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可是江家的二小姐。”江玉燕的這段話仿佛提醒了金塵什麼一般。隻見金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滿是嘲諷之意。金塵本來長相就俊美,如此一笑便讓那江玉燕看呆了神。“放過你,為什麼江不壞就沒有想過放過我的妹妹?”金塵輕聲說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說給誰聽。山洞空****的,除了奄奄一息的雙頭劍齒虎,隻剩下金塵和江玉燕兩個活人。江玉燕自然將金塵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愣了一下。她隻記得自家哥哥最近纏著一個叫金薰兒的人,難不成眼前這個人是…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江玉燕心中形成。“你是金塵?那個廢物!”尖銳的聲音和那惡毒的話語顯得極為刺耳,但金塵卻麵不改色。對於這種言論他早已習慣。“不,你不能殺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哪怕是我自己!”江玉燕一邊說著,一邊胡亂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心裡卻暗自憤然,等回去以後一定要將那個賤女人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