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絕塵來到玉雪州,見兩國交戰,他不想惹麻煩,所以繞開走。但他不想惹麻煩,可不代表麻煩不想惹他。肖絕塵本已繞開,但被幾個士兵攔下。“幾位兵爺,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一個靈宗級彆的小老百姓?他定是和那群商人一樣,是敵人的細作。”肖絕塵直接放出威壓,將一乾人打敗。救出那一隊商人。“各位是要去哪兒?”“我們準備去連國。”“連國?”“沒錯,聽說那裡有邪王爺坐鎮,比較太平。”“各位可願帶小子同行?”幾人相互對視,眼裡藏著興奮。對於他們來說,有肖絕塵在,就能保護他們。肖絕塵跟著商人從小路往連國而去,路上碰到一般略有修為的小毛賊,肖絕塵就凝出凝鎧,吸收對手的能力,自此凝若嘗試煉化空間後,地靈火就變得強大不少,為了讓其更加強大。但一路強盜眾多,嚴重影響了行程。一行人走了四五天還沒到。但緊接著,平靜了兩天,未有強盜,眾人皆歡喜,獨肖絕塵覺得不對。肖絕塵是長期在外之人,對於危險十分敏感,既然連續兩天沒有強盜,就說明這裡有高手坐鎮,但肖絕塵也不懼,他的戰術空間可不是吃素的。又過了兩天,果然又出現了一個強盜。此人一臉絡腮白胡,眼含精光,衣服華貴。“前輩。”肖絕塵上前行禮。“靈宗境的,小小年紀有此修為,確實不易。留下值錢的,走吧!”“塵小子小心,此人乃是靈帝的水平。”“我這幾天聽幾位大哥說,當年有位擅長風術之人,名叫許烈,自號烈風尊,後來挑戰同年進入尊級的邪王爺,但被邪王爺一招擊敗。沒想到,許靈帝居然乾起這等事來了。”“塵小子。”“老師,我有分寸。”“既然你認得老夫,那就……”周圍空間一變,許烈被拋進了戰術空間。“哈哈哈!小子,你竟然送如此大禮給老夫。”許烈欣喜若狂,立刻煉化空間,然後臉上一陣尷尬。但許烈何許人也,遇到此事,自然查探一番,果然發現極遠的地方,有一隻靈貓和一株火種。許烈飛快往那邊趕去。然後,與靈貓交手,結果,敗了。肖絕塵早就算到了這一點,將空間的控製權分給了靈貓,靈帝雖然強,但麵對成千倍增加的壓力和成幾倍增加的高溫也非常吃力。然後,一位靈帝強者就這樣被困在戰術空間之中,而且每天必須等一隻貓吃完飯後,才能吃東西。更可怕的是,每天還要給空間供奉靈力,否則還沒得吃呢!又過了十幾天,一行人總算來到連國。剛到城門口,就見到邪王爺站在城樓上。“王爺,下麵有一個硬手,看樣子,應是肖絕塵。”侍衛對一個身穿黑衣,長相邪魅之人說道。 “若傳言不錯,這肖絕塵應是正義之士。開城門!”“可王爺,肖絕塵與風寒宗。”“嗯?”“是,王爺!開城門。”邪王爺親自下城樓迎接,“諸位,我知道大家是曆經艱辛來此,小王已為諸位備下住所,以後,連國就是諸位的家了!”“多謝王爺。”邪王親自安排眾人,深受這些商人愛戴。肖絕塵替大夥兒安置,間接幫了邪王爺不少忙。“肖大哥,”一個年齡跟肖絕塵差不多的人說道,“聽說邪王爺雖未婚配,但府上有十六位歌姬,她們個個對他死心踏地。”“哦?李兄弟,你說這些歌姬裡,誰是邪王的真愛。”“那自然是去年的第十六歌姬——音奴。”“那是自然,新歡嘛!”“不不,肖大哥。傳聞這第十六歌姬,性子最野,喜歡拋頭露麵,那邪王爺雖然對她傾心,可是她卻不常住在王府,常常出來給戲班子撐台麵,而且經常應邀住到其他王府貴胄小住。所以邪王爺規定,凡是有音奴唱戲,所有百姓不得觀看。於是,那音奴就改唱歌了,而且還跑到鬨市唱歌舞蹈。邪王索性把她關在了王府,可她還三天兩頭地往外跑。”“這倒是有意思。”二人背後傳來一陣咳嗽之聲,回頭一看,正是邪王爺。姓李的趕緊扣頭認錯,邪王爺沒有看他,對肖絕塵說道,“肖公子可願去小王府上喝上一杯茶水。”來到邪王府內,自有美豔的歌姬奉茶。“邪王爺的豔福可真不淺!”“肖公子說笑了。有一事想請問肖公子。”“王爺請說。”“不知為何?我在肖公子身上感受到我的一位好友的氣息。”“哈哈哈!許老頭,見見你的老友。”肖絕塵將許烈從戰術空間放出。“韓邪小兒!”“多年不見,徐前輩風采依舊啊!”“哼!”許烈不屑道,“且,老夫最討厭給你這種長得像女人又自命不凡的人打交道。”肖絕塵一聽,細看邪王爺,確實有點像女人,但跟曠淩雲比起來,差了許多,曠淩雲若不是殺氣太盛,完全察覺不到他是男的。這是也諸多女子第一眼能看出曠淩雲是男子的緣故,在這以實力為尊之地,女人對危險的直覺更強。“前輩這次進城倒是彆致,居然選擇躲在肖公子的戰術空間。”許烈一臉尷尬,他不可能說自己是困在戰術空間出不來吧,“我跟肖小友一見如故,有問題嗎?”“肖公子當世豪傑,韓某願意結交。”肖絕塵正要還禮,隻見一個歌姬匆匆忙忙跑了進來。且說邪王爺正欲肖絕塵、許烈相談甚歡,卻有一個歌姬匆匆忙忙跑進。歌姬跪在邪王爺麵前,“王爺,不好了!”“怎麼啦?”“音奴她……”歌姬看了看兩位客人。“不妨。”“音奴又跑出去了。”“跑出去就跑出去了,彆管她!”“可是,這次她把行禮都收拾了。”邪王爺顧不得客人,立刻追了出去,肖絕塵與許烈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一起去看熱鬨。他二人跟邪王爺來到大街上,遙遙看見一輛馬車飛奔而去。邪王展開靈翅膀在天上追趕,那車上的人把馬車趕得越來越快。一直到了沒有人的郊外,邪王爺才飛身下去,騎在馬上,沒要多少功夫,就將馬降住。那車上之人,舉起鞭子就往邪王爺身上打去,邪王爺不停閃躲。“好個厲害的女子。”“這女子好生眼熟。”“怎麼,小友想挖邪王爺的牆角,老夫支持你。”“前輩,你不怪我把你囚禁在戰術空間了?”“今日你故意讓我聽到韓邪的糗事,老夫自是不怪你。”那邪王爺躲了幾鞭,將鞭子接到手裡,往懷裡一拉,那人一下子被拉了過去,但那人雙手往馬背上一拍,跌倒地上,馬背被那人拍了一下受了驚,立刻奔跑起來。那人爬起來,背上包袱立刻逃跑,邪王爺立刻飛起,追到那人就拉著手往回走。“我不跟你回去,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家人。”“你都失憶了,上哪兒去找你的家人。”這一幕正好落到到肖絕塵、許烈眼中,那肖絕塵看到這一幕,眼淚都快下來了,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三人都看著他。“我靠,你妹的,老曠!你他娘真的沒死。”“你!”那人疑惑地看著他,隨後立刻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我就是老曠,我已經找到家人了,不需要再待在邪王府了。”邪王一把抓住音奴,往回拉,音奴拚命掙脫。“你這人怎麼毫無信用?”“你知道那人是誰你就亂認。”“他認得我。”“你不過是和人家認識的人長得像而已,你以為人家說的老曠是誰,那可是之前在弑神山上以一己之力對抗四方無數強者的天之驕子——曠淩雲。”“我不就是今年年前被你撿來的嗎?時間也差不了多少,說不定我就是那曠淩雲呢?”“你有幾個腦袋,連他的名字都敢冒領。”“你管我幾個腦袋,隻要能離開你,我管他是曠淩雲還是李淩雲。”“怎麼回事?老曠,他,他失憶了!”邪王爺一聽那人說是“隻要能離開你”,立刻放了手。“你就那麼討厭我?”“沒錯!誰讓你老關著我。”“好,從今天起,我就不管你了,你愛去哪裡去哪裡,愛乾什麼乾什麼?”“這次說好了,不許再反悔了。”邪王爺一聽,立刻回城。“這位大哥,謝謝你哦!”音奴轉過頭致謝。“老曠,你真的不認得我了!我是老肖。”“那個……”音奴道,“我們先回去吧,我給你們找地方去住。”“姑娘,你這是要回邪城。”許烈道。“沒辦法,我隻要一跑出城二十裡,他鐵定抓我回去。這邊到處是他的暗哨。”“他不是挺喜歡你的嗎?”“這位老爺爺,我是男的,我隻是喜歡唱戲跳舞而已,我又不是他的歌姬。”“那就麻煩小哥了!”音奴將二人帶回自己原先住的地方,在一個郊外,音奴推門,院裡一個猙獰老頭正在掃地。“老頭兒,我回來了。快收拾幾間屋子,來客人了。”“是,少爺。”一進屋子,正當中掛著一副畫,肖絕塵認得,畫上是拿著淵虹的蓋聶。猙獰老頭給二人端來茶水。肖絕塵正要稱謝,耳聽門外有敲門之聲。猙獰老頭前去開門,見是一位美妙女子,猙獰老頭行了一禮。“瘋老伯,音奴可回來了?”“在屋裡。”“音奴,音奴。”那女子呼喚道。“音觴姐姐。”音奴立刻迎了出去,“姐姐進屋坐。”音觴一進屋,就看見盯著畫出神的肖絕塵。“怎麼?肖公子認得此人?”“哦!”肖絕塵才反應過來,“此人名叫蓋聶,在一個故事裡,他乃是秦王嬴政的首席劍術教師,世稱劍聖。”“喲!這個說法倒是新奇。”“那姐姐,我以後就叫蓋聶好不好?”“你就那麼討厭我起的名字?”“可是蓋聶這個名字更有男子漢氣概。”“你呀!”音觴戳了一下音奴的腦袋。……肖絕塵悄悄走出屋子,隨後一路狂奔。“啊……”肖絕塵放聲大喊,“老師,是老曠,真的是他!他沒死,他隻是失憶了。”“不,他沒失憶。”“什麼?”“蠢小子,就算他失憶了,難道他的靈侍能跟著他一起失憶?”“對呀!”“你呀!什麼地方被人超越了都不知道!”丹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