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發瘋想要做些什麼(1 / 1)

南歌拿著匕首在手中把玩,麵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這匕首還沒開刃?”夏景年一顆心突突的跳,麵色保持淡定的道:“我平常拿著玩的,怕誤傷,就一直沒開刃。”南歌低笑兩聲,然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是誰?”夏景年又一頓,很快就反應過來,半開玩笑地說:“南歌,你這是睡糊塗了吧,我是夏景年啊!”南歌直直的凝視著他,目光仿佛能透過人的皮囊洞穿到人的心臟。夏景年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後來一想,他說的可是大實話,就大大方方的任由南歌打量。“不,你不是夏景年。”南歌把那把沒開刃的匕首遞給了夏景年,語氣篤定,神情有些散漫,緩緩道:“夏景年其人,好色貪欲,大肆揮霍,草包廢物一個,你和他不一樣。”夏景年把匕首放回袖中,一時間摸不清南歌到底要乾什麼,斟酌著說:“每個人都會變,我以前確實糊塗,給京城裡的人留下了這些個印象,現在的我已經改頭換麵,煥然一新了,古語有雲,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南歌,你怎麼能拿以前的目光看待我呢?”南歌睨了他一眼,目光深思了起來。眼前的人和她記憶中的“夏景年”相差太大,狡猾的很,又慣會說些花言巧語,夏景年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會信。“是嗎?”“當然,南歌,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我了,你不能還是用以前的目光去看我。”南歌轉身不再攔他,坐到了夏景年的**。夏景年腳底抹油準備開溜,南歌說的話成功讓他定在原地。“這枕頭底下居然還放著許多話本?”夏景年回頭,看到南歌手中拿著幾本話本,都是他這幾天看的。左右他有係統傍身,南歌應該殺不死他,最少他保護輕易被殺死。夏景年走上前去,想把話本拿回來,結果對方將話本放在胸前。他總不能直接上去搶,便好聲說道:“南歌想必不喜歡看這些,我還是拿走吧。”南歌掃了他一眼,拿起話本翻了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拿的是當初夏景年讓她念的那本。“我夜裡總是失眠多夢……”南歌翻著話本,翻到了當時夏景年讓她念的那段,她看向夏景年,說道:“你和我一起睡,我想讓你念話本給我聽。”夏景年露出為難的神色:“這我們孤男寡女的……不好吧?”“沒什麼不好。”南歌抬頭看他,漂亮的桃花眸中滿是危險的笑意:“我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你讓我念話本給你聽,如今我們已是情同兄妹,你連為我讀一下話本都不肯嗎?”夏景年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風水輪流轉,果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他扯了扯唇角:“當然可以,不就是讀話本給你聽,沒問題。”“讀這一章,我當時沒讀完,想聽你再讀一遍。”看見話本上的內容,夏景年磨了磨後牙槽,在心底不斷告誡自己要忍。畢竟這個“南歌”喜怒無常,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暴起了。夏景年拿起話本,接著上次南歌讀的地方讀。“……郎有情妾有意,兩人這事就這麼水到渠成,四郎低笑著褪去縉雲的衣袍,香肩半露,酥軟美人,溫香軟玉在懷,四郎抑製不住……”夏景年咬字很輕,尾音上揚,這麼一句話念下來,帶著繾綣勾人的意味,南歌忍不住打斷了他。“停一下。”夏景年正念的興起,驟然被打斷有點疑惑。“怎麼了?”南歌皺了皺眉,說:“正常一點念。”見到南歌耳垂上的一抹紅,夏景年忍不住有點好笑。經曆了那麼多,女主還這麼純情?聽個話本就受不了了?他想問一句“正常念是個怎樣的念法?像你那樣念嗎?”,但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如同朗讀機器一般讀完了這章話本。“這樣念可以嗎?”南歌麵上沒顯露半分,但耳垂紅的滴血:“可以。”念了一會兒話本,夏景年就有些困了,本來他就是被係統強行叫醒的,這會兒就開始大打起哈欠來了。南歌眼眸一動:“困了?”夏景年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水,點頭說:“有點,南歌,今天太晚了,還是先睡覺吧。”因為困意正濃,他的聲音懶洋洋的,細聽之下,居然還能聽出了幾絲魅惑的意味。南歌身體困倦,但精神還是很興奮,她歪了歪腦袋問:“你睡在這兒嗎?”夏景年腦袋清醒了一瞬,對上南歌明亮的眼眸,想起之前南歌說的話;挑了挑眉反問道:“不是你讓我睡在這兒的麼?”南歌眼裡顯露出幾分興致來,接下來麵色一變,腦袋有些疼痛。很快她就恢複了正常,玩味的想:是年少時的她在抗拒,妄想和她爭奪這具身體的主權嗎?南歌唇角勾起一抹笑,朝夏景年點頭,寬衣上了床,然後拍了拍身側的床鋪。“嗯,睡吧。”夏景年抽了抽嘴角,然後去熄了蠟燭,想了一會,和衣躺在了**。旁邊伸過來一隻手,在他的衣袍上摸了摸,夏景年一把抓住。“南歌,你這是乾什麼?”南歌皺眉:“你沒寬衣。”她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語氣中是濃濃的嫌棄意味。夏景年當然不能寬衣,要是南歌半夜發瘋想要做些什麼,他跑都能跑得快一點。“有點冷,穿著衣服睡暖和。”“臟。”“……”這下是赤-裸-裸的嫌棄了,夏景年抽了抽嘴角,摸黑起床,把外袍給脫了躺在**。一躺在**,夏景年精神放鬆了許多,絮絮叨叨的對南歌說:“南歌,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對了,明天休息一天,不要喚我起床。”南歌沒應聲,夏景年剛開始還保持著警惕,但後邊眼皮子實在是沉重的打架,在迷糊中便睡了過去。聽到身側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南歌偏過頭去看夏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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