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有誰要步入奪舍境嗎?”晁玉書抬頭有些驚訝的說道。“不知道,我們都困在斬魄境很久了,誰要突破都有可能!”屠策也搖搖頭,有些疑惑。蕭舜卻有一個人選,“應該是東掌門吧!”“嗯?你怎麼知道?”屠策有些疑惑,蕭舜不像是猜測,而是已經確定了。“前段時間,我就是為了解決東掌門的一件心事,才離開三個月,心思通達之後,東掌門便隱隱有突破之意,現在應該是壓不住了!”蕭舜誠懇的說道。屠策低頭想了一些,突然看向了蕭舜,若有所思的轉身又看向了雷劫。“我們在這裡胡亂猜測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是去看一看吧,在無相閣渡劫,很可能連累無辜!”屠策說著抓住蕭舜向著雷劫方向跑出去。晁玉書也跟上,如果是東凱歌要渡劫,那麼幾大門派的局勢就要改變了。斬魄境和奪舍境隻有一個大境界的區彆,但是實力卻不隻是差了一個境界。一個奪舍境,完全可以正麵硬鋼五六個斬魄境巔峰修士。如果配上同等級的靈器,那更是可以碾壓幾個全副武裝的斬魄境巔峰修士。東凱歌一旦成為奪舍境修士,那麼就意味著家門派要重新洗牌了。晁玉書不相信無相閣沒有那種級彆的靈器,那麼本來倒數第二的無相閣,很可能一躍成為正數第二。這對於自己是喜聞樂見的事情,畢竟東凱歌和自己親如兄弟。但是聖靈府的長老們就絕對不會讓無相閣,占據自己的地位。還有其他幾個門派,也絕對不允許有一個門派的掌門,竟然是奪舍境的。與王國不同,王國沒有奪舍境修士作為底蘊,所以才允許女帝以奪舍境修為作為一代王者。東凱歌渡劫肯定有人搞小手段,就算是沒有小手段,也會被逼迫下台。就像是聖靈府,長老需要扶植一個傀儡,暗中處理門派事務,不能隨便離開門派。那麼下一個無相閣的掌門定然是屠策,屠寶寶看上去莽撞,但是心中有細。想來是一個合適人選,但是問題是,屠策看不慣那些老家夥礙事……想到這裡,晁玉書有些無奈的看著前麵速度極快的屠策搖搖頭。“天,要變了……”沒有等到幾人到達渡劫那人麵前,天上的雷劫就被憋回去了。沒錯,本來應該是要打下來的雷劫,突然就消散了,那條雷龍憋屈的飛遠了……“看來沒錯了,是東凱歌要渡劫!”晁玉書無語,也就是東凱歌敢把雷劫憋回去。雷劫可不是說憋就能憋回去的,一般人就算憋回去,也是在雷劫剛剛要成型的時候。這雷劫都要打下來了,這次憋回去了,下次的雷劫隻會比這次還恐怖。“那老家夥是想死嗎?”屠策皺眉,直接把蕭舜丟給了晁玉書,迅速跑去了閣主樓。 蕭舜這時才知道,屠策和東凱歌,雖然表麵上互相看不順眼,但卻是互相惦記著對方。“你想要聽聽東凱歌和屠寶寶的過去嗎?”晁玉書險險的接住了蕭舜,半開玩笑的說道。“現在不是時候!”蕭舜也明白東凱歌的下一次雷劫絕對前所未見,這時候聽這些,有種永遠都見不到東凱歌的預感。“也是,修煉之路漫長,以後有的是時間說這些,而且時間多的讓你膩歪,走吧,去看看這位不要命的家夥!”晁玉書也有些無奈,東凱歌真的讓人無語。等到蕭舜兩人飛到閣主樓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凡是能倒下的都倒下了,凡是能打碎的也都打碎了。但是東凱歌卻站在窗邊,好像周圍不是一片廢墟,而是一片花園一樣。“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是想死嗎?你知道下次來的可就不是天劫,而是天罰了!”屠策一拳打向了一邊還算完好的牆壁,憤怒的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不是渡雷劫的時候,我不能成為奪舍境!”東凱歌歎口氣,轉過身看向了屠策。“不,你不知道,你知道了就不會管什麼狗屁的不是時候了!”屠策再次砸向了牆壁,那無辜的牆壁徹底倒塌。“我一旦成為奪舍境修士,無相閣便隻能交給下任掌門。”“門中那些老長老都在沉睡還算好,但是其他長老就不一定了,而且其他門派也會針對無相閣!”東凱歌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什麼門派,你都快死了你還管什麼門派,這門派就讓給那些長老,讓他們自己玩!”屠策氣憤的說道。“無相閣幾十萬年的曆史,我不想斷絕在我手上!”東凱歌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破門派,就讓他斷了,再說也不是斷在你手上,而是那些長老手上!你管他們去死!”屠策氣的在原地團團轉。“屠策,慎言!”東凱歌嚴厲的訓斥道。“慎言慎言,你就誰說這句話,你都快成鬼了!該說鬼話了!”屠策氣惱的說道。“噗……”晁玉書忍不住笑了出來,引起了兩人的注意。這時屠策和東凱歌才發現,還有另外兩人。“晁玉書,你帶著小輩離開吧,你終究是聖靈府的府主!”東凱歌看了晁玉書一樣,冰冷的說道。晁玉書一滯,自己是來看朋友的,但是可惜立場不同。“那我就先走了,我是來跟你告辭的,我也要回去了!”晁玉書有些失落的說道。“彆走!”伴隨著一聲鳳鳴,一個女人的聲音冰冷的傳來。“你就留在這裡,我看誰敢趕你走?”晏白霜的聲音傳了過來,隨之一個身影跳了進來。“這才有些日子沒見,你就敢這麼跟擔心你的朋友說話了?”晏白霜教訓道。“……”東凱歌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也知道確實是自己的錯。“不過,這確實是不能隨便讓聖靈府知道的事!”東凱歌歎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這跟你朋友擔心你有關係?”晏白霜冰冷的說道。“我都說了……”東凱歌想要解釋但是被租了回去。“我就再問你一邊,這跟,你朋友,擔心你有關?”晏白霜一字一頓,冰冷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