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無相閣閣主?這裡哪有什麼閣主?”狗腿子直接反駁道。而此時東凱歌便已經站到了那狗腿子身後,那人還沒有絲毫察覺,但是身後看熱鬨的人也有人覺得不妙馬上離開,不過可惜的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東凱歌便是無相閣閣主。應該說他們都不認為蕭舜認識無相閣閣主,覺得這是蕭舜自己弄了一個人來哄人。主要是這個閣主來的太巧了,巧的讓蕭舜後悔沒有提早把牌打出去。看著有人還在嘲笑自己,嘲笑閣主,蕭舜輕歎了一口氣,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哦,我什麼時候不是閣主了?”東凱歌威嚴的說道。本來不想要管這些小輩的爭鬥,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都被懷疑了。這樣自己便無法不管了,隻能被迫插手這些小輩的爭鬥。不會是這個蕭舜知道自己要來,才故意讓他們說出這些話的吧!東凱歌看向了蕭舜,而蕭舜就算不看對方,也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但是自己真的不知道東凱歌要來,要是知道的話,自己不出門就好了。“你還敢說自己是閣主!還有一天長老和閣主們才會到,你這整整提前了一天,而且,閣主怎麼會親自過來!”狗腿子雖然對於對方突然出現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自己有池家大少爺做後盾,於是硬是提起勇氣說道。“哈哈哈哈,原來是這件事!”東凱歌直接被氣的笑了出來。“好了起來吧,你的怨念都散發出來了!”東凱歌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向了蕭舜,對還沒有起來的蕭舜說道。蕭舜直起身子,有些疑惑,自己明明把情緒埋的很深,果然還是瞞不過修為比自己高的。“不敢,閣主駕到,弟子怎麼敢有什麼怨念呢!”蕭舜誠懇的道歉。“還裝,還弄得跟真事一樣!”狗腿子還沒有明白情況,接著說道。這讓東凱歌很無奈,自己本來想要把這種小事一筆帶過,但是怎麼還是自找死路。“你叫什麼?”東凱歌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李二柱!”狗腿子自豪的說道。“然後這位是池家的大少爺池彬鬱!”李二柱必剛才更加自豪的伸出手,但是卻發現身後早就沒有了池彬鬱。“誒,池少爺?池少爺去哪了?”李二柱四處尋找,但是池彬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逃走了,現在根本沒有這個人的身影。這個池彬鬱早就在閣主來之前就跑了,你這個狗腿子,想來也沒有得到過多的關注嘛。畢竟這種狗腿子,隨隨便便就一大堆,多一個少一個不算什麼。東凱歌看著蕭舜看似對自己恭敬,其實根本就沒有關注自己,而是轉頭看向一邊好像在思索什麼有些無奈。“蕭舜,我們去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東凱歌雖然用的疑問句,但是卻是命令的語氣。 “稍等一下!”蕭舜恭敬地說完,便走向了殷祁。東凱歌有些吃驚,這個人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意見嗎?蕭舜敢這麼失禮,自然是知道,這個東凱歌特意提早一天來到這裡,親自找自己,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埋怨自己。而且已經就差一步了,蕭舜可不能讓這麼好的時機跑掉。“剛才沒有來的及說,不過你來見我了,我很開心!”蕭舜笑著跟準備躲藏的殷祁說道。“不,那是……”殷祁想要反駁,但是想到因為自己池家大少爺才來找蕭舜,所以沒有說出口。“對不起,都是我……”殷祁舉起手中的丹藥想要還給對方。“我的那句話還有效,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無論現在,還是未來!”蕭舜搖搖頭,阻止對方說下去,並且壓下了對方遞藥的手,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回到了東凱歌身邊。“好了,我們走吧!”蕭舜對著東凱歌說道。……這個小子,完全把我當手下了嗎?東凱歌有些無奈,但是卻沒有生氣。這一次就姑且饒他一次吧!這麼想著東凱歌便帶著蕭舜消失在了原地。東凱歌帶著蕭舜來到了梵穀森林邊緣,這裡沒有很多妖獸,更重要的是沒有很多人。蕭舜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把自己領到這裡來,要是殺人滅口的話,這裡正是好地方。但是自己沒有被滅口的理由,畢竟自己跟對方不過是幾麵之緣。但是蕭舜想不到其他的理由,這個東凱歌找自己究竟要做什麼?“說起來你是第一次見到我吧,為什麼你隻聽聲音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東凱歌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我隨便說的!”蕭舜隨口說道。這確實是自己計劃的漏洞,雖然解釋的理由有很多,但是與其說一些理由讓對方知道自己在說謊,不如直接說一個明顯的謊話。“嗬嗬,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認識我,但是我其實不是第一次見你!”東凱歌沒有停止,繼續往梵穀森林深處走去。蕭舜沒有辦法也隻好跟上,但是對方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自己屠策弟子的身份應該沒有暴露,那麼就是諾斯扮演自己的時候,被這個人看到了是嗎?“剛才那個是池家的孩子吧!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那些話,是想要逼他做你的手下嗎?”東凱歌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反而又開口說道。不明白這個東凱歌究竟什麼毛病,想要說什麼話,蕭舜站在原地,抬頭看向了東凱歌。“我在蕭家和他一樣,不受重視,被撿來的野種,甚至被誣陷為魔族,我父親死後,我甚至被趕出了蕭家,獨自生活!”蕭舜說完地下了頭,好像是在懷念,在思考。漸漸蕭舜的聲音變得顫抖,是憤怒,仇恨,和悲傷,“可笑我父親為了蕭家蹉跎一生,卻被同族之人害死,我也被賣給了女帝!”“嗬!”蕭舜有些自嘲的笑了,抬起頭,忍住了淚水,“我隻是不想讓他和我一樣,無論前人是否有罪,但是孩子是無辜的!”蕭舜背過身,好似在抹掉眼角的淚水,但其實是為了遮掩,布滿了血絲並且充滿了殺意和憎恨的眼神。東凱歌不覺有異,這個人確實怨恨著蕭家,而且也同情和自己一樣遭遇的殷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