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八師兄也好酒?(1 / 1)

少俠請斬妖 雁背斜陽 1259 字 2個月前

“以後沒有渡劫期大能威脅九師弟,儘量彆用符篆。”樓三層再次伸手把蔣道文拎了起來:“師父管得嚴,師兄師姐們出來一次挺不容易的,不能儘興,心底就不會高興!”“你是誰?”蔣道文被一腳踩爆,又如蛆蟲一般爬了兩次,都被樓三層像拖死狗一般拽了回來。現在更是被拎在半空。麵子不值錢,可侮辱人也不帶這麼侮辱的:“我乃古墓巫第十七代弟子,被你這般對待,就不怕古墓巫報複麼?”“啪!”牧南的感覺沒錯,樓三層的脾氣顯然不好。蔣道文的話才說完,就被他抽了一個耳光。若不是他留了些許力道,牧南懷疑,蔣道文的腦袋當場得成爆米花。“回去告訴你們古墓巫的大巫微生什畝,如果不好好約束門下弟子,樓三層不介意再用亢龍鐧砸爆他的棺材板!”有故事!樓三層話裡話外的,是已經砸過一次了?牧南好奇地問道:“八師兄,是要放了蔣道文?”樓三層又甩手,將蔣道文扔在了牆上,像一灘爛泥,沒扶上。還滑了下來。“當然要放了,不放了這個小螞蟻,他怎麼去傳話?”“八師兄所言,堪稱時代楷模!”其實,牧南心底是不願放蔣道文的。他手上可是沾染了巡天監弟子蔡永德的血。不該血債血償?但既然八師兄開口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那個……嗯嗯……”樓三層看了眼天色,清了清嗓子,舔著嘴唇:“九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喜歡喝酒,你看你那有沒有酒水,我給他捎上兩壇,不,是兩缸,不……”這等要求,簡直太合理了!“師兄稍等!我去弄個幾十壇!”牧南說罷,禦起量天尺,一道流光直紮入靜怡軒。沒管什麼善男信女慌忙跪地對著“流星”許願,一把攝來早進入夢鄉,此刻驚慌失措的蘇弘毅:“蘇公公,半個時辰內,把長樂宮所有的酒水,全部搬到靜怡軒!”吩咐完,又一個閃身出了長樂宮,尋了城裡最大的酒樓,直接將金玉珠寶擺了一櫃台。“掌櫃的?”掌櫃的眼神根本離不開櫃台!“爺!您說?是我脫還是全店都脫?”拿出這麼多金玉珠寶,彆說買酒樓,就是買樂子,也可以!牧南敲了敲桌子,讓他保持冷靜:“……店裡所有的酒,有一杯算一杯,有一壇算一壇,包圓!”“咕咚!”掌櫃的吞咽著口水,忙厲聲道:“小二、賬房、後廚、跑堂,端茶倒水倒尿的,凡喘氣的,有一個算一個,去酒窖,搬酒!”掌櫃速度很快。蘇弘毅的速度也不慢。牧南帶著酒水趕回聚源觀時,蔣道文已經恢複了道人的醜陋模樣。 正跪在地上,自我抽著耳光。臉打得和豬頭似的,想必他爹媽都快不認識了。樓三層坐在院內的石板上,指指點點:“用點力!要不要樓爺幫你?你個雜碎,不打聽下我師弟是誰?就敢對他生歹心?是你不想活了,還是古墓巫的皮又癢了?”“八師兄!”牧南把一個儲物鐲遞了上去:“沒來得及數多少壇,你看看合意不。”樓三層神識一掃,和做賊似的將儲物鐲套到手腕上,前後左右看了一圈:“行了,九師弟,我得走了!師父他老人家等著喝酒呢!”“嘩嘩!”樓三層嘴角流下的口水,和小溪似的,涓涓細流。人都沒影了,聲音還在觀內回**。“牧爺!”豬頭蔣道文不光對彆人狠,對自己也狠。左右開弓扇耳光,不遺餘力的手都已經骨折了。一臉委屈的口齒不清:“饒了我吧。”牧南看著不成人樣的蔣道文,想笑:“把宮裡的詛咒都撤掉,滾回棺材裡,不要再牽扯人間恩怨。”“我拆了聚源觀,離開建康城百裡,詛咒自然就會消除。”蔣道文的聲音含糊不清,牧南幾乎是連猜帶想,才能聽明白:“然後我就回古墓巫,不敢再涉人世半步。”牧南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步一步地走出聚源觀。……蔣道文連夜拆的聚源觀,等一抹晨曦掠過時,他已經一瘸一拐地踏上了回邊南的路。司馬韋特意帶著幾個幕僚送行。“蔣師,確定要走麼?”蔣道文點了點頭,卻沒停下腳步。“蔣師,是司馬韋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蔣道文搖了搖頭,步伐堅定。“蔣師!”司馬韋牽過坐下白馬,遞給他:“蔣師,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你可白說了。再說就不是抽耳光的事了。嘚啵嘚啵地。好歹有過幾分情分,蔣道文騎上白馬時,留了一句話:“王爺,護國法師你惹不起,背景太大!安生點,還能有個善終。”望著蔣道文一騎絕塵。司馬韋陷入了沉思。“王爺,古墓巫乃是上古宗門,不一定怕了巡天監。可蔣師……話裡有話。”一個幕僚說完,另一個幕僚接著說道:“蔣師連蔡永德……王爺……識時務者為俊傑。”司馬韋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天色,一隻大雁掠過,歎了口氣。“多爭取些,也是好的。”純仁七年,世襲平遠王司馬韋,升太子太傅,持假節、都督邊南諸軍事,開驃騎將軍府。聖旨最後一句“無詔不得還京”,沒有讀。司馬韋帶著上千儀仗浩浩湯湯地出了建康東門,與送行的司馬睿“兄弟如手足,離彆似斷腸”。“皇兄,一路順風。”“殿下保重。”“邊南尚要倚靠皇兄維穩,莫要操勞過度。”“殿下在不知不覺間,已有帝王之姿,為兄甚為欣慰。”“不若皇兄一般逍遙。”……虛偽,太虛偽。你覺得逍遙好,你就來個逍遙遊。滿嘴的羨慕,還不是把我趕出京都,還留了一個兒子做質子。我坐了那個位置,能賜你九錫!司馬韋終究沒把心裡話說出來,當接了聖旨的那一刹,他便是臣子了。一個沒有野心的臣子。稍有遺憾。世家在一夜間都和喝了迷魂湯似的,公開支持司馬睿。幾個親王在邊界互相掣肘,不能同心,也就不願揭竿而起。甚至,還有幾個明確地站在了司馬睿一邊。而身邊的幕僚,為他分析了一夜,得出的結論是:護國法師不簡單,後麵有人。不止巡天監。“也好,逍遙王爺,總好過人頭落地!”司馬韋自我安慰的同時,發起牢騷:“就是想出推恩令這個餿主意的不知道是誰,太孫子!”牧南無來由地打了個噴嚏。目光深邃地望向城外:“怨氣不小啊!”“法師,誰的怨氣那麼大?”蘇弘毅搬了個凳子,坐在靜怡軒的門前,暖陽也沒能塞住他的嘴,好奇地問道。“我看你的怨氣就不小!”牧南鄙夷地看著他:“自己想打牌就打牌,故意滿院子溜達,見誰打牌就讓誰乾活,端得可惡!”蘇弘毅老臉一紅:“法師,老奴年齡大跑不動腿了,又放心不下手下這群毛手毛腳的皮娃子,就囉嗦幾句。”“當管家的不放權,什麼都抓在手心,還不得累死?”蘇弘毅無奈的苦笑。放權和甩手掌櫃是兩碼事。整個長樂宮,要是沒他蘇弘毅,能行?護國法師不吃不喝,下麵的人吃喝拉撒,哪個能少了他?就是花盆的水仙,什麼時候澆水,什麼時候曬太陽,不得他隨時吩咐著?“沒有能挑得起大梁的!”牧南對蘇弘毅的話不屑一顧。操勞命。“讓你做的假屍,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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