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護國法師駕到!(1 / 1)

少俠請斬妖 雁背斜陽 1269 字 2個月前

牧南開始跑的有多麼興致勃勃,最後便有多麼狼狽。屍鳩什的屍身全被拉入了地獄,連條腿都沒剩。空負了他一腔熱情。“看來,戮魔九式第二式,要謹慎使用啊!”澹台明鏡將九問蒼生功法補全。第一問天何壽化作伏魔十字斬,威力提升暫且不提,單是一道光芒化作十字,所耗靈力大大降低。就已是極大的突破。且十字斬兩道光芒中,一道攻擊神魂,一道攻擊軀體。如不是境界相差過多,牧南覺得,光是第一式便可將其斬落。第二問地何極衍生為降魔地獄殺,比之以前已經不是靈力消耗多少可以形容的了。光是四道地獄之門束縛對手移動,再由地下迸出斬擊。便使得其如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弊端也是顯而易見。屍體被拖走了!連摸屍的機會都沒有。自然就沒了快樂。四品苦行僧,身價能低到哪去?全被四方地獄偷吃了!“還是要抓緊時間領悟第三式誅魔九重墜才是!不能每次打打殺殺完,空噴幾口鮮血,徒勞辛苦。不劃算!”牧南歎息之餘,看了眼已經廢了的降魔杵。忽然想起了前世釣魚人的精神。釣不到河魚就摸河蝦,摸不到河蝦也要整兩個田螺。如果還是空軍就套狗,沒狗就偷雞,都沒有的話就拔蘿卜、割韭菜、摘黃瓜,實在啥也沒搞到,就是趴在河邊喝幾口水也不能空手回家。“釣魚精神永存!”牧南高呼著口號,把斷成兩截的降魔杵收進了儲物戒。……大奉朝的國都建康,作為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當時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沒有之一。街道寬闊而整潔,兩旁的房屋錯落有致,商鋪林立。天南海北各色商販和人群熙熙攘攘,絡繹不絕。最為一絕的莫過於建康夜景,街頭巷尾燈火通明,月色如水。音樂聲和歌聲此起彼伏,人們品茶論道,亦或是彈琴吟詩,共賞明月。繁華卻不失秩序。畢竟天子腳下,皇親貴胄無數。尋常百姓惹是生非的人,都要掂量著腦袋的分量是不是足夠重。要不,落地時連個聲響都沒有。更不用喊什麼“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豪言壯語了。建康的那絲皇氣,可不會庇護什麼“竊鉤者”。至於“竊國者”,說不清。司馬家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那個諸侯。一夜間逼得前朝帝王禪讓?自司馬家得了江山,至今已是千載,皇帝都換了十幾個。還不是天天琢磨著如何把“竊國者”變成“竊鉤者”?不過,司馬曜除外。他熱衷於播種!老先生活了一百八十歲,熬死了十七個兒子,卻精神矍鑠地在後宮奮力耕耘。 看架勢,還能來個“老來得子”!害得各皇子恨不得天天在家裡紮小人。司馬曜倒是對巫蠱之術不屑一顧。為了顯示自己仍舊強健有力,一年前還主持全國選秀。現在最小的妃子才是及笄之年,十五歲!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廢黜了預謀作亂的太子久而不立。直到被群臣逼得跳腳大罵,才擬定了當朝太子司馬睿。十七歲,上麵還有二十幾個哥哥,虎視眈眈。好在司馬睿自幼生在帝王家,權謀用的不錯,隻用了一年時間,便能隱隱號令朝堂。甚至在司馬曜忙著春耕夏種時,還能單獨處理朝政。此間,司馬睿帶著幾百朝臣、上千白虎親衛、仕女太監無數,在健康城外等著護國法師的到來。這等殊榮,相當於司馬曜告訴群臣:百年以後,司馬睿當為國君。“殿下,已近午時,怕是國師繁忙,今日不能如約而至了。”說話的是謝至,白虎親衛統領,年過半百卻不顯老態,腰間長刀在握。是少數能持刀入殿的權臣。“再等一個時辰,莫要護國法師到來,責怪大奉失禮。”司馬睿四爪龍袍加身,一臉帝王氣,話語不容置疑。“法師出塵脫俗,應不會計較繁文縟節,不若讓微臣在此守候?殿下莫要累到龍體!”謝安看起來儒生模樣,朝臣打扮。他說的話在司馬睿這裡,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以元嬰修為身居高位,權傾一時,他代為迎接護國法師,倒也合情合理。“殿下在此,更能顯示我朝威儀,謝太尉是想越俎代庖?”出身於大奉朝素有王謝之稱的琅琊王氏王簡,官拜司徒。一直以來,喜歡和謝安唱反調。實際上兩個人私交不錯。隻是給司馬家做做樣子罷了。都是千年世家,誰的腦子差那麼一星半點智商?“王司徒所說,不無道理。”要說支妙音就有些不懂做官的彎彎繞。作為一個比丘尼,也就是尼姑,五品律者經。不好好的在菩提院吃齋念佛,偏偏喜出宮闈。不知道是不是司馬曜有什麼特殊愛好,還敕封其為大奉禪師。雖然地位比不上護國法師,但風頭一時無兩。興許,司馬氏佛道兩家討好,都不想得罪?“護國法師應是到了!”範丁一方大儒,已至儒生境界,是朝堂之內修行最高之人。與世無爭間,一心隻想辭官回鄉辦學。這不才得恩準,就聽到巡天監應允了護國法師一事。他那份心憂天下的心,無論如何都放不下。是以,也在等候的群臣之中。想要一睹護國法師尊榮,至少,走的時候能不留遺憾。範丁既然說護國法師到了,那必然是到了。大儒嘛。一眾人慌忙整理姿容,伸長脖子仰望天際,等待護國法師法相。……牧南不是沒見過大世麵,也不似那隔壁家的小媳婦,見不得人。隻是眼前這等黑壓壓躬身一片的場景,總讓他無來由的如芒在背。好在淑雲仙子這次破天荒的告知他相關禮節。否則,他說不定會繞道自行前往皇宮。“巡天監敕令,牧南法相,護大奉康寧!”牧南長呼了一口氣,把一路上在心中演練許久的固定套話,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說的清楚,也是簡單的露一手。司馬睿聽罷,表率在前,躬身拱手:“恭迎護國法師法相天降!”群臣在後,齊齊高呼:“恭迎護國法師法相天降!”範丁沒有行禮。站的傲然。倒是牧南,先行了晚輩禮。雖然他不認識範丁,但能到儒生境界的大儒,那可不是靠靈丹妙藥功法精妙就能達到的。滿身書生氣,一腔家國情。少一分都不行。渾身上下浩然坦**,就差用金筆寫上兩個字:高尚!範丁受了他的行禮,微微頷首。雖沒有過多言語,卻在一個行禮間,便將心放了下來。懂禮,麵善,出塵。護國法師有這些,便足夠了。放下忐忑的心,一步百丈,兩步已沒了身影。“不必多禮!”牧南目送範丁離去,左手抱起量天尺,右手對眾人輕揮。自古道人,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諸侯。何況,他還是護國法師?見帝王也不過微微行道家平輩禮罷了。此時,隻需要挺直腰杆,裝成世外高人就夠了!“多謝法師!”司馬睿迎上一步,恭謹的自我介紹:“當朝太子司馬睿,見過法師!”“殿下有禮!”牧南微微點頭,道:“有勞殿下久候!”司馬睿忙躬身道:“不久,能候得法師法相,是司馬睿的榮幸。法師,請!”“殿下,請!”繁文縟節便是如此,都是奔往皇宮,請來請去的。非要分個你先走還是我先走!就不能一起走麼?比如現在,司馬睿和牧南,手拉著手!不挺好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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