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你聽說過冒藍火的加特林麼(1 / 1)

少俠請斬妖 雁背斜陽 1220 字 2個月前

行道者偷襲未成,又被量天尺狠狠地砸了一下,仇恨的目光盯向攻擊之人。牧南一擊過後,身形閃現,擋在行道者之前,在常威和李明周身畫了一個圈。“畫地為獄、思答慈容。戒律!”圓圈處生出金光,湧動著爬升三尺,將二人包圍起來。戒律,如牢籠般,隔絕內外!曹不悔也反應過來,哀杖在手,直奔行道者而去。一時間,哭聲四起,陰風習習。行道者並不想過多糾纏,閃身躲過曹不悔的攻擊,後退十幾丈。陰陽幡在他手中急速旋轉。頓時,無數道黑氣自幡中噴射而出,落地後化成青煙,再生出一道道怨魂身影。“殺!”行道者一個殺字,讓還在地上茫然的怨魂如同得令。一正身形,鬼氣森森的朝二人湧來。行道者再次鼓弄陰陽幡。在空中左右搖擺,方圓十裡外的墳墓全部炸開。一具具或腐敗、或已是白骨的僵屍,神情驀然的向弘法寺靠攏。曹不悔後背一涼,打散趴在他身上張著大口的怨魂。接著變幻招式。哀杖向空中一投!隻見他赫然跪地,開始痛苦不已。神情悲痛之下,比得上孝子哭喪!但這一式卻十分見效!哀杖迎風而長,三丈長水桶粗,呼呼的橫掃。所過之處,怨魂消散、僵屍潰爛。“哼!”行道者又晃了一下陰陽幡,隨著更多的黑氣湧出,如潮水般的怨魂奮不顧身的撲向弘法寺。“我倒要看看,你的靈力多,還是我的怨魂多!”牧南繞身“戒律”的畫地為獄,量天尺在弘法寺內穿梭如光。擊散曹不悔哀杖之下的漏網之魚。怎奈怨魂夾雜著僵屍原來越多,幾乎快趕上了秘境裡如海一般的鼠類。如果他們如出一轍的悍不畏死,最先倒下的肯定是牧南和曹不悔。牧南揮手間用蒼火墜燒焦兩個爬行的僵屍,對著光圈的二人說道:“抓緊時間辦正事!”隻要常威的陰生寒體一破,想必行道者沒有目標,自然不會盯著光圈不放。屆時,他也能放開手腳一搏。“仙師!”李明欲言又止,眼神中透著為難。也難怪李明踟躕,弘法寺殘垣斷壁,陰氣襲襲,鬼氣森森。曹不悔哭聲哀切,哀杖身影綽綽。戒律的光圈又和探照燈似的,讓二人極為顯眼。任誰在這種情形下,也沒有那等心情!牧南心領神會,意識到問題所在。兩指一並,手中靈力翻滾,揮手間,全部佛像都背過身去。再將手指插入地下。“起!”牧南一聲大喝,地麵被掀起三尺黃土,呼的一聲蓋在了光圈之上。“沒人看得見!抓緊時間!” 說完,腳踏量天尺淩空三丈,蒼火墜於指尖點點迸發。將試圖靠近的怨魂僵屍化作灰燼。行道者又搖了下陰陽幡,對著他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趟這渾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一道門光四耀!”牧南本來想報陳青青大名,奈何她是女修!隻好臨時改成了光四耀。行道者倒還勉強應付得過去,他後麵可是道奇那等巨魔。如果李明、常威二人好事不成,不知道道奇會不會因此記恨於他。行道者沒有時間多想,冷哼道:“哼,上四宗多管閒事,是不知我家道主厲害!”牧南一笑。你家道主現在正忙著安裝他的斷角呢,沒空理會我小小光四耀。但他還是借機開口問道:“我光四耀有一事想問你!”行道者先是看了一眼曹不悔,見他已露疲色,聲音沙啞。再看這個叫光四耀的築基小修,手忙腳亂無暇東顧。以為大局已定,勝券在握,說道:“隻回答你一個問題,省得你死不瞑目!”“血道子為何要坑害李府?”牧南本來想問三個問題。血道子是否為血魔宗之人。血道子為何要對李明下手。占李府宅邸所為何事。但行道者隻回答他一個問題,他隻好將三個問題濃縮為一個,問得含糊些。以儘量得到更多的信息,尋找真相。“哼!血道子是一枚被推著走的暗棋,從他撿到控魂術秘訣殘頁起,就已在不知不覺中化作妖身,被道主控住神魂!”“隻是他不自知罷了!”“至於坑害李府之說!”行道者一指被土掩蓋的二人:“如你所見!”牧南一愣,道:“是怕李明破了常威的陰生寒體?這種事好像全天下就我不知道似的!”“這是第二個問題!等你做了我陰陽幡的怨魂,我再告訴你!”行道者說完將陰陽幡向下一壓。陰陽幡急速旋轉,化成虛影忽大忽小。同時,牧南的腦海裡也有了一尊陰陽幡虛影,四處亂串。攝魂!雖然此次使用攝魂的是結丹初期,但有了對戰血道子的前車之鑒,牧南此次便顯得從容許多。默念靜心咒,體內南明離火向著虛影席卷而去。同時,右手掐訣,再跟一記雙蓮蒼火!“萬象包羅,終為灰燼!雙蓮蒼火!”行道者到底是有結丹初期修為,在感受到攝魂被破的瞬間,抽身離開。雙蓮蒼火五根火柱升空時,他早退了三丈開外。火焰隻燒滅些許不知死活的殘魂。“倒有些手段!但……不夠看!”行道者說罷,陰陽幡激射出綠芒,如箭矢一般噴向牧南。牧南不敢閃身躲避。身後便是二人溫存之所。他尚不知曉戒律的威力,能否抗住這等打擊,但瓦礫磚頭肯定扛不住。屆時,二人就徹底走光了!“蒼火墜!”指尖輕點,蒼火墜化成道道火龍,席卷著襲來的箭矢。行道者瞳孔一縮,身形下意識的再次後退。他比血道子對戰經驗不知高出多少。早看出蒼火墜和雙蓮蒼火所用的火焰並非普通道火,生怕火焰沾身。更怕火焰順著怨氣爬至陰陽幡。好在牧南不會輕易挪動身體,那麼拉開距離成了最明智的戰鬥方式。“哼!”行道者左掌拍在自己胸口上,隨手將陰陽幡扔到半空。喉結鼓動後,一口鮮血噴灑在上麵。陰陽幡受了鮮血浸潤,再次湧動出來的黑氣皆帶著紅暈,向四周胡亂射去。“又是血祭之法?”牧南見陰陽幡升空,以為他還要使用攝魂之術,慌忙調動南明離火運轉周身。隨時做好驅散腦海中幡影的準備。但行道者卻沒按套路出牌。不過,受血祭效果,黑氣再次幻化的怨魂明顯比先前強大了許多。原來的怨魂、僵屍在曹不悔的哀杖下,存活不了一個回合。現在,卻能讓哀杖行動受阻。甚至要兩擊才能擊散一具怨魂。並且,湧入弘法寺的怨魂越來越多,漏網之魚更不在少數。“桀桀!”行者道笑著扭了扭脖子,顯得極為囂張。“你的朋友已是強弩之末,看你的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那好整以暇的樣子,頗有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感覺。好在南明離火並非凡火。蒼火墜之下,沒有一合之敵。可怨魂實在是太多了,無論牧南輾轉騰挪,速度有多麼急速,仍舊有怨魂、僵屍靠近了戒律光圈。然後拚命地用手扒開覆蓋其上的瓦礫黃土。牧南見狀,索性收了蒼火墜,嘴角一揚,向行道者問道:“你聽說過噠噠噠冒藍火的加特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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