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易麵色微微凝重,看向林夕,“彆太有壓力,我可是很相信你的。”這時,在慕容易麵前,一枚紙鳶忽然緩緩飛了過來,紙鳶身上還閃爍著一層淡淡的微光。慕容易看到這枚紙鳶後,神色驟然更加凝重起來,隨後伸出手,那枚紙鳶落在了慕容易的手上。緊接著,那枚紙鳶緩緩消散,而慕容易的臉色也隨之變化了一些,林夕看著臉上不禁也流露出一抹沉凝之色。片刻後,慕容易看向林夕,臉上的凝重之色不曾減弱半分道:“據消息傳來,天選之人已經在暗中拜訪了十地之人,並且似乎十地之人願意站在他那一邊支持他!”林夕聞聲後神色頓時陰沉下去,不過與此同時,慕容易對著林夕靈氣傳音道:“計劃順利進行!”兩人之所以表麵上要裝出這幅凝重擔憂之色,是為了演給暗中監視他們的人看的,那些人一直都在,林夕也不去打擾他們,反而還不希望他們離開。這時林夕看向慕容易道:“那比試當天十地之人也會到場嗎?”慕容易神色陰沉到了極點,“我想應該是的,這還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曹承能夠獲取十地的支持,那想必他覺醒了劍主血脈一事,很有可能就是真的!”“曹承很有可能是萬道劍主之後!”這句話,慕容易故意說的很大聲,也是在表現這種情況事態的嚴重性!林夕這時麵色猶如吃了苦瓜一般難看,久久沒有說話,慕容易見林夕不說話,連忙伸出雙手抓著林夕的肩膀,搖晃著林夕的身體,斥責道:“你說話呀,這是你的戰鬥,你不會是想要放棄吧!”聽到這,林夕眸光一震,突然道:“放棄,就算曹承真的是萬道劍主之後,我也不可能放棄!”說著,林夕便躍過慕容易的身體,朝著丹師堂飛了過去,慕容易原地愣了片刻,看著林夕遠去的背影不禁長呼出一口氣,但很快也追了上去。與此同時,林夕對著慕容易暗中靈氣傳音道:“演的不錯嘛,回去給你加雞腿!”而另外一邊,林夕和慕容易剛剛所處的位置,一處空間之後,兩道黑影緩緩浮現,其中一人率先開口道:“這小子真是嘴硬,我們小主子都已經是萬道劍主之後了,還想跟人家過招,真是大言不慚!”另一人一臉不屑地說道:“我看已經沒有監視下去的必要了,我們回去稟報一下吧。”二人意見統一,頓時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這處空間中。而林夕和慕容易兩人此刻已經來到了丹師堂所在的界域內,丹師堂的整體建築給人一副依山傍水的山野之間,沒有富麗堂皇的高大建築,有的隻是一處有一處的木屋小樓,建立在山間,錯落有致。丹師堂主殿麵前是一處巨大的湖,名為陽湖,而丹師堂主殿便是建立在湖便,整體的建築是環抱著這個湖而修的。這兩者的樣子也特彆新奇,整個湖的形狀好奇一輪太陽,圓潤,而丹師堂也是一枚彎月,成月牙形狀包圍在陽湖邊上。林夕和慕容易此刻出現在丹師堂所處的山路之上,兩人相伴同行,很快便來到了丹師堂主殿前的一處木質亭台之上。這時一名身著青色長袍的女弟子注意到了來到這裡的兩人,連忙趕了過來,女弟子看向二人問道:“兩位來我丹師堂有何事嗎?”慕容易笑著解釋道:“你好,我是來自文院的學生首席慕容易,我們是來拜訪丹師堂堂主藥老的,你就跟他說,林公子到了,她就知道是誰了。”眼前的女弟子聽完後臉上不禁流露出難色,丹師堂平日裡很少有人來,林夕他們算得上是稀客了,但是一來就是奔著堂主而來的,這不禁讓眼前的女弟子心中起疑。不過,這件事畢竟自己無法做主,“那你們稍等片刻,我去稟報一聲。”說完,青衣女弟子便轉身走向主殿之內,但剛剛踏入主殿,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青衣,這麼著急是要去哪裡啊!”就見一旁的長廊中,一名通往身著青色長袍的青衣男子緩緩走來,這男子麵向似女人一般陰柔,他的眼角處更是畫了兩道粉色的眼影,同時更值得注意的是這男人的頭發同他的衣服一樣,是綠色的。而剛剛會見了林夕兩人的女弟子,很巧合的名字就叫青衣,是丹師堂的弟子,而之所以會在主殿外值守,乃是因為前不久自己犯了錯誤,被堂主罰來值守主殿的。而麵前長廊突然出現的男子,名為公皙柔,同青衣一樣,乃是丹師堂的弟子,更是青衣的師兄。青衣聽到聲音不去看,便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隨後麵色不悅地看向一旁的公皙柔沉聲道:“我做什麼和你無關!”說完便朝著裡麵走去,公皙柔卻不肯放過她,連忙又道:“你現在的行為可是擅離職守,我若是告訴堂主,想必你的責罰會更加嚴重!”然而青衣卻是當作沒聽見一樣,徑直繼續朝主殿深處走去,而公皙柔見自己的話沒能攔住青衣,不禁冷哼一聲,旋即扭頭間卻是看見了站在主殿之外等候的林夕慕容易兩人。公皙柔也許久未看到丹師堂之外的人了,此刻看見這兩人,在回想著剛剛青衣的舉動,公皙柔便反應過來,原來青衣是去向堂主稟報事情去了。想到這,公皙柔不禁走出主殿來到外麵後,一旁的林夕和慕容易也注意到突然出現的這名男子。慕容易看到公皙柔的第一眼心裡便湧出一股厭惡的感覺,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著實令慕容易看不慣!林夕看到這人時,卻是心中微微一動,林夕從這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看著公皙柔的眼睛,好比是看著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舌的眼眸!公皙柔看著兩人,輕輕一笑道:“兩位來我丹師堂是來找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