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修為高深,竟然能獲得五枚蛟龍鱗片,非是大實力之人不可得此寶物啊。”許淵笑著說道。但許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在下哪有那個能力,這五枚蛟龍逆鱗不過是在下偶然間得來的,閒來無事便將他們煉製成了玉牌模樣。”許淵當然不會信他的鬼話,要知道蛟龍隻有成年後才能生成逆鱗,那可是四階妖獸的存在,相當於人類的元嬰期,一般的人哪有那個能力獲得如此的寶貝。而且在蛟龍隕落後,其身上的逆鱗用不了多久便會腐爛,之後這逆鱗就沒有了一點作用。反觀許文拿出來的蛟龍逆鱗,其上還散發著龍威,應該是在那蛟龍死後不久就取下來了。許淵甚至都有些懷疑,這許文到底是不是金丹期,他難道是某個老怪物的分神化身,或者說他是個修為高深的元嬰修士,有什麼阻止彆人探查的手段。許淵決定再用言語試一試他,“道友出自何門何宗,以道友的修為絕對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哪裡哪裡,在下隻是一屆散修,修煉了大半輩子也隻是練氣期,真的是籍籍無名之輩,倒是道友神貌俊雅,想來是出身名門高派。”許文沒吃許淵的這一套,反而又將問題還給了許淵。他的鬼話許淵一個字都不會相信,許淵隻是一眼便認出他是金丹修士,他還在這說什麼自己隻是練氣修士。但既然對方不願意說許淵也不再細問,畢竟他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查案的,彆人是金丹是練氣跟他有什麼關係。許淵並沒有回答許文的問題,隻是將話題引回了玉牌之上,他確實挺喜歡這幾件玉牌。“在下也隻是個練氣修士,雖然是出身宗門,但隻是小門小戶不足掛齒,就不用再提了,在下對這玉牌倒是喜歡得緊,不知道友要價幾何。”許文也不相信許淵的鬼話,他雖然隻看出許淵隻是練氣修為,但他也猜測許淵會什麼隱藏修為的功法。畢竟自打許淵進門,他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總之不是什麼好兆頭。而且這玉牌之上原本應該存在龍威,可是在玉牌見到許淵的那一刻,原本強盛的龍威竟然偃旗息鼓,好像遇到天敵一般。所以在許淵猜測他的時候,許文也在猜測著許淵的身份。見許淵對龍鱗情有獨鐘,許文才開口說道:“既然道友喜歡,那在下就送給道友了。”其實許文之前並沒有打算將龍鱗賣給許淵,但經過剛才的一幕,許文下定主意,就算是不要錢也得將龍鱗給他。這倒不是許文有多好心,而是這龍鱗對他來說也是個燙手的山芋,他之所以用木盒盛放,便是為了鎮壓龍鱗上的龍威。許文剛才之所以拿出龍鱗給許淵看,也是為了能夠試一試許淵的根底,沒想到許淵竟然如此博聞廣記,再結合許淵的神秘身份,他打算將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 許文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擁有此物多久,萬一仇家尋上門後,不僅龍鱗不保小命也很難保。畢竟此時許文的修為還未恢複到全盛期,隻有忍痛割愛這一條出路,好在他還留有後手,這五片玉牌跑不出他的掌心。“這樣不好吧,畢竟無功不受祿,在下實在不能平白地奪人所愛。”事出反常必為妖,許淵可不敢相信許文。“看在你我同宗的份上,道友受得此物,不必非要有功。”許文帶著一絲誠懇說道。許淵不知許文這誠懇有幾分真實,許文的這個奇怪理由連自己都不能說服。“此物我確實喜歡,但我也不可平白地拿人寶物,在下就出一百枚下品靈石將此物買下,如何?”許淵也裝出一臉誠懇的表情說道。許文在心底暗罵,“這人好不要臉,如此寶物竟然隻用一百枚下品靈石來買,還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許淵看著許文那有些凝固的笑容,心裡也知道此刻他正在非議自己,但許淵仍舊雲淡風輕,都是老狐狸誰也彆說誰。許淵知道此時的許文要找個背黑鍋的,而自己就是其找的背鍋之人,既然如此許淵索性將計就計,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管是誰他接著就是。“好,既然道友如此說了,那在下便忍痛割愛,就收道友一百枚靈石。”許文隻能答應許淵的提議。本來他不打算收許淵一塊靈石,那樣還能說是自己送的,自己還能占個道義的高地。但許淵的一句花靈石買讓他十分吃驚,而且還是區區一百塊,這讓許文很是難受,但為了能將黑鍋甩出去,這一切也都忍了。許淵一揮手將桌上的木盒收在手中,然後又是一揮,桌上出現了一百塊靈石,許淵笑著對許文說道:“請道友清點一下。”許文哪裡有閒心清點,他同樣一揮手便將靈石收了起來。“在下就不留諸位道友了,兩位慢走。”許文想趕緊關門謝客。但許淵並不著急,緩緩地開口說道:“在下還有東西要看,那櫃台上的兩件長劍甚合我心,煩請道友取來一觀。”許文聽完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雖然那些劍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他現在不想再跟許淵廢話。燙手的山芋都給甩出去了,此時他打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許淵還在那給自己製造麻煩。許文趕緊走向櫃台,將櫃台上的兩把劍與一張弓箭拿了出來,他快步返回到許淵麵前,將這幾樣東西統統交給許淵。“這三樣東西就當剛才交易的添頭,在下確有急事,就不同道友煩序了。”許文很是焦急,因為剛才許淵檢查完龍鱗後,那龍鱗明顯的閃爍了幾下,此時他必須趕快走人,不然自己的對頭便要追來了。許淵已然得到這麼多好處,自然也不打算久留,於是便帶著狂瀾離開此處。許文見許淵走後,立即關閉了店門,又設下了多處陷阱,才收拾起自己的隨身之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