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聆音穀一位渾身上下閃爍著三色氣流的俊朗少年淩空飛行在巨大的藍裳青翼鳥身側,這一人一鳥一邊怪叫著一邊飛速疾馳,若不是這兩個家夥飛得都比較高,恐怕這聆音穀的地麵都會被這二位卷起的勁風刮起不低的地皮。坐在山崖上仰著頭望向半空中競速的一人一鳥,遲魚扭頭看了看身邊半眯著雙眼的血窟輕笑道:“小師弟這資質真不是蓋的,一個月!一個月啊!就僅僅用了一個月就掌握了飛行的秘訣,就算是小師妹當初也是足足花了半年才勉強能飛起來吧?”輕撫著頜下那縷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怎麼短的花白胡須,血窟點了點頭道:“沒錯,落天的悟性乃是天下無雙,若是好好引導,天下的興亡就可以放心地交給他了。”聽了血窟的話,遲魚疑惑地問道:“師傅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血窟深邃而又充滿了智慧的雙眼中看不出喜樂,他隻是一如一位行將就木的普通老人般歎了口氣,便不再言語。“唳!”閃雷一邊急速拍打翅膀加速前進,一邊挑釁似的衝著身邊好似不要錢一般揮霍真氣飛行的薑落天叫了一聲。看到閃雷的挑釁,薑落天咬了咬牙,而後猛地釋放出體內所剩無幾的真氣追了上去。“我湊……!”“唳???”“小師弟!!!”略略下蹲蓄力,遲魚雙腿發力衝入半空接住了急速下墜的薑落天的身體。一臉無奈地抱著薑落天那癱軟無力的身體,遲魚忍不住笑道:“閃雷是藍裳青翼鳥之王,她的飛行速度甚至比之老二、老三都毫不遜色,你跟她玩命比飛行速度那不是找麻煩呢嗎?”嘴裡喘著熱乎乎的粗氣,薑落天吞了口粘稠的唾液一字一句地道:“她……她……她激我……”“得得得,你打住吧。”一把捂住薑落天還要繼續說下去的嘴巴,遲魚又是笑道:“現在的你對真氣控製還不夠純熟,而且真氣的儲量也不夠充沛,現在的你是不可能飛得過閃雷的……”“砰!”重重地落在聆音穀的地麵之上,遲魚嘿嘿怪笑著脫光了薑落天那一身潔白的的練功服。“你要乾什麼?”薑落天心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緊接著,遲魚就笑嘻嘻地把那一雙大手摸了上來:“嘿嘿嘿,小師弟,你這好幾個月沒來了,近一個月也是都在練習氣感,現在這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也該撿起來咱祖傳的老手藝了?”一邊說著,遲魚一邊把那對熱乎乎的手掌貼近了薑落天的脊背,曲起中指輕輕彈了一下薑落天光潔嫩滑的肌膚,遲魚怪笑著把他翻過身來……“你要乾什麼?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