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收保護費的?(1 / 1)

血淵守護 方天夜 1781 字 2個月前

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之後,薑落天赤著上身將洗好的衣服搭在了肩頭,慢悠悠地在被鬱鬱蔥蔥的古樹包圍著的小徑上散著步。“真是沒想到,就連排名最靠末尾的房間環境都這麼好,隻是不知道那些更厲害的道徒會在什麼地方住呢。”正自言自語著,薑落天忽然想到了剛剛把自己帶進亂霧山的紫衣道人,紫色長衫和紫色手環,應該是個比自己要強大許多的道徒吧,隻是還沒問知名姓,有些遺憾。“話說,那個口令是什麼來著?紅鯉魚與力裡咦以魚?”再一次把自己的舌頭玩打結了之後,薑落天掏了掏耳朵,決定先不去想這個口令的事情了。在無數高達十餘米的參天古樹的枝椏間透出的陽光不經意間打到了薑落天白皙柔和的脊背上,反射著耀眼的光芒,薑落天很享受這種被曬的暖洋洋的感覺,乾脆不再往回走,就這麼隻穿著一條短褲躺在了灑滿了陽光的草地上。“一邊兒玩去,彆鬨。”有如夢囈一般的話語從昏睡的薑落天口中發出,一邊說著,這熟睡的少年還一邊抬手打了一下在臉邊的刀刃。等等,刀刃???一個激靈彈射至不遠處古樹那粗壯的樹杈上,薑落天麵色不善地盯著地麵上那名身穿青色練功服的道徒,高高的帽簷擋住了那道徒的臉龐,讓薑落天看不清他的麵貌,但清晰可見的是,在那青衣道徒的右手之上正緊緊地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尖刀刃薄背闊,在眼光下閃爍著擇人而嗜的光芒,即使相距十餘米之遠,薑落天也能敏銳地察覺到,這至少是一把有品階的道兵!謹慎地打量了一下站在剛才自己睡覺的位置的道徒,薑落天踩在樹枝上朗聲問道:“在下是今日新晉的大燕內門弟子,不知師兄有何貴乾?”那青衣道徒的嘴角咧起一抹殘忍的微笑,拿著手中寒光閃閃的尖刀挽了個漂亮的刀花,而後陰險地笑道:“諒你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快些把身上的寶貝交出來,小爺讓你免受皮肉之苦。”聽了這青衣道徒的話,薑落天也算是明白了,這是來收“保護費”來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薑落天頗為殘忍地笑道:“沒想到啊,堂堂大燕內門,竟然還會有這種行徑,今日師弟鬥膽,還請這位師兄不吝賜教!”一邊說著,薑落天還一邊虛情假意地施了個淺淺地討教禮,直把下麵那道徒氣得牙癢癢。因為大燕內門有規定,高級弟子不可以主動要求與低級弟子切磋,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平級對平級弟子提出切磋挑戰。這也是為什麼青衣道徒能這麼有恃無恐地來收“保護費”的主要原因,如果薑落天真的有藍衣、紫衣或者黑衣道徒的實力,他根本不會被分配到這麼靠後的房間居住,而像這種青衣的新晉的內門弟子根本不可能有著比早於他們數年入內門的自己的力量。 就在薑落天去洗澡的這一段時間裡,天才決勝賽中排名靠前的一些選手在經過簡單地審查後,也有著幾人被收入了內門之中,但是無一例外,這些剛剛進入內門的道徒還沒來得及看看大燕內門的景象就被這青衣道徒搶了個精光。輕蔑地哂笑一聲,那青衣道徒刀尖斜指樹枝上的薑落天道:“接受你的挑戰,大燕,沈河。”隨著沈河話音的落地,他也緩緩撩開了一直罩在臉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目露凶光的臉孔,在他的眼角處有這一顆十分醒目的傷痕,配合著他那譏諷的表情,讓人怎麼看都有些不舒服。輕輕抱拳抖了抖手腕,薑落天擺出進攻的架勢道:“大燕,薑落天。”不待薑落天禮畢,沈河便夾帶著呼嘯的風聲衝了過來:“看招,怒風拳!”嘴角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薑落天隻是側身、抬手便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他的語氣甚至有些輕蔑:“想跟我近身嗎?克風神雷體!”心底輕喝一聲,薑落天精準地將神雷體的籠罩範圍控製在兩條手臂之上,麵對著沈河來勢洶洶的“怒風拳”,他在心底已經有了對付的辦法。就在沈河夾雜著青光拳頭衝至臉龐的刹那閃過這一拳,薑落天順勢以左掌側麵猛擊了一下沈河的右手腕,而後緊接著伸出右臂擋住沈河的另一隻攻向下腹的拳頭。薑落天這一瞬間的對敵之法,直接打斷了沈河的攻擊,再加上克風神雷體的作用,沈河的怒風拳甚至連薑落天的一根毫毛都沒有成功傷到。此時正是沈河右拳餘力未收,左拳吃痛之時,隻見薑落天剛才擋住沈河右拳的左臂回收,以手肘猛擊了一下他的右半邊臉頰,直接將其打下了離地十餘米的樹枝。薑落天向來就是得理不饒人的,特彆現在還是對方主動挑釁自己的情況,他更不可能就此放過沈河。幾乎是在沈河被擊落的同時,薑落天便直接飛身躍下樹枝,緊接著就抓住沈河的衣領,又是一拳猛擊在他的臉上。薑落天的全力一拳能有多重?十萬斤!即便此時進攻有些匆忙,但這力道可是真切的,就算隻有六、七萬斤也不是沈河一介毫無煉體根基的道徒能受得住的啊!這一拳擊打在沈河的麵門,直接讓他口鼻溢血、涕淚橫流。在瞬間讓沈河失去反抗能力之後,薑落天以雙腳盤住沈河的腰椎,而後騰出兩隻拳頭不斷猛擊在沈河的臉上。從二人下落到完全摔在地上,不過眨眼的時間裡,薑落天愣是打出了十四拳!雖然為了追求數量,薑落天沒有進行蓄力攻擊,但是單單是這幾隻五萬斤左右的拳頭就足夠讓沈河喝一壺的了。“嘭!”在沈河落地的前一瞬,薑落天鬆開了環繞著沈河腰椎的雙腿,轉而微微蓄力蹬出一腳。這一腳直接將沈河的踹進了地麵,就連附近的一小片樹林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看著滿麵血汙、昏迷不醒的沈河,薑落天向著龜裂的地麵的縫隙中吐了一口唾沫,拽著好似死狗一樣的沈河去了內門的療傷室。等處理完沈河的事情,已經是晚上了,可惜那沈河直到現在都沒能醒過來,要不然還能快一點回來休息。走到自己那鏤空的古樹房門前,薑落天在門縫裡發現了一張折起來的便簽,也不知道是誰塞在這裡的。走進門內,薑落天點燃了書桌上的油燈,借著光亮打開便簽讀了起來:“明日巳時到第三演武場舉行入門拜師儀式,莫要遲到。”“拜師?”在看了便簽上麵的話之後,薑落天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重新將便簽折好放入懷中,而後從背包中掏出了自己那上刻“血淵”二字的子牌在手中摩挲。緩緩打入一道真氣,薑落天手中的子牌瞬間煥發出一道肉眼可見的血紅色光芒,那光芒直衝屋頂,若是從外麵來看,此時薑落天所在的整顆古樹都被由內而外的紅光染成了猩紅色,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快看,山腳那是什麼?”“我去!是有什麼寶物出世嗎?”“走走走,快去看看,可能真的是什麼寶貝。”“兄弟們彆睡了,快來啊!”“這大燕內門還有這等異象?”“好像是四千號房間之後的地方,大家快去看看啊!”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呼喊在亂霧山中不斷響起,但凡有一點實力的內門弟子都看到了山腳處那片古樹林中的異象。亂霧山,山腰一個拎著菜籃子的紫衣道人麵露疑惑地望向山腳處那顆散發著紅光的參天古樹,在他的身後還有著幾名藍衣道徒。一名藍衣道徒看到紫衣道人臉上的疑惑之色上前問道:“騰俊師兄可是發現了什麼?”被稱作“騰俊師兄”的紫衣道人聞言沒有回答,隻是仍舊麵色奇怪地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們隨我下去看看。”“嗯。”在騰俊身後的幾名藍衣道徒紛紛點頭就要跟著騰俊駕風而起,但卻被天邊傳來的一聲暴喝直接衝散了剛剛凝聚起來的真氣。“給我站那!”那聲音清晰、純淨,好似沒有一絲雜質般攝人心魄,在這寂靜的夜裡毫無偏差地傳入了除薑落天之外的亂霧山的每個人的耳中。一陣勁風拂過,吹得包括騰俊在內的每名道徒的衣衫獵獵作響,一名紅裙女子麵帶冷意地擋在了正要踏空而起的騰俊身前。那女子冷豔而又美麗,就好像一朵嬌豔欲滴又帶有尖刺的玫瑰一般,讓人敬而遠之卻又欲罷不能。還不待騰俊說話,那女子的聲音又再次傳入了每一個向著山下衝去的道徒耳中:“都給老娘回去睡覺,方才異象是老娘練功所致,都給我離遠點兒!要是不小心把誰劃拉死了,老娘可不負責收屍!”待到這紅衣女子說完之後,騰俊才長舒了一口氣深深躬身道:“弟子盧騰俊,參見慕長老!”隨著盧騰俊的長揖,一直在他身後傻愣愣地站著的幾名藍衣道徒也趕忙有樣學樣道:“參見慕長老!”隨意地擺了擺手,慕聽顏眼睛微眯,那本就靚麗的臉龐竟因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而更加惹人憐愛,直教那幾名藍衣女子看得都癡了。“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信不信老娘把你們幾個小王八蛋的眼珠子摳出來喂狗?”給身後那幾個麵露**邪的藍衣道徒一人賞了一腳之後,慕聽顏目露凶光道。在她身前那兩團本就沒怎麼遮擋的圓鼓鼓的肉肉,也隨著這幾腳的踢出而上下搖晃了幾下,就連心智更為堅毅的紫衣弟子盧騰俊都忍不住多瞟了兩眼——天生媚骨!沒去理會那幾個狂噴鼻血藍衣道徒,慕聽顏抖了抖隨風飄動的長長的衣袖飛身而起,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隻剩下盧騰俊的聲音在山腰處回**:“恭送慕長老!”…………抬手看了看手中散發著瑩潤的紅光的子牌,薑落天疑惑地撓了撓腦袋,這東西也不好使啊!忽然,薑落天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子牌,一雙耳朵好像察覺到危險的野狼一般豎了起來。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薑落天走到了屋外四下打量了半晌,而後才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明明感覺到真氣波動的啊,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了?難道是我太緊張了嗎?”熄了油燈鑽進溫暖的被窩,薑落天閉起眼進入了夢鄉,在緊閉著的窗邊,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沒,當然,這個事情薑落天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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