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隨長老被薑韜這無賴一般的做法雷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隻是瞪著嬉皮笑臉的薑韜咬著牙一語不發。雖然麵上沒有表現,但法隨長老心中卻還是暗暗罵道:你堂堂一個大秦掌門還能再不要點臉嗎?一上來就以這種理由要強行留一個定靈石判定“回天乏術”的廢物再等一年?雖然這個理由確實成立,但是你拖一年又有什麼用呢?難不成還能培養成一個絕世天才不成?正當法隨長老心裡不住吐槽薑韜的不要臉時,薑韜又是嘿嘿地說道:“二爺,還有點事兒,要跟您老請示一下。”法隨長老氣得胡子都顫了,臭不要臉的薑韜,身為掌門鑽了門規這麼大的空子,還敢這麼光明正大地繼續壓榨自己這個老人家,法隨長老真想問薑韜一句:“你還是不是人啊?”當然,法隨長老是沒有問出這句話的,隻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有屁快放!”薑韜也不管法隨長老的語氣變化,還是哈哈笑道:“一年之後我希望二爺能在門內這批弟子中找五個人跟薑落天打一場,三局兩勝,如果薑落天勝了,就讓他留在大秦!”薑韜還是希望薑落天留在自己身邊,所以即使猜到薑落天一年後就是煉體術小成也幾乎不可能戰勝五名同齡道徒,卻仍然對法隨長老提出了這個有些奇怪的要求。法隨長老褶皺的老臉泛不起一絲波瀾,微眯著的渾濁老眼中精光迸現,他口中微不可察地嘟囔一句:“媽的,老子保證不找人打死那個混小子。”聽著法隨長老如孩子般賭氣的話,薑韜心中一暖,是啊,薑落天是這群長老看著長大的,他們有怎麼可能真的想讓他離開大秦呢?想到這裡,薑韜故作沒有聽清法隨長老的話的模樣,誇張地問道:“二爺剛才說什麼?”法隨長老收起腦海中折磨薑落天的畫麵,裝作嚴肅地說道:“可以。”薑韜也就坡下驢拱手道:“謝二爺!”…………“三百個俯臥撐!”風虎尊者戰旗盤膝坐在薑落天的背上,強大的真氣盤旋不斷,讓他穩穩地在薑落天背上落座而不會掉下去。“是!”薑落天嘶吼一聲,渾身結實的肌肉緊緊繃起,一下又一下俯身起身,絲毫不在意戰旗用真氣強加在背後的重量,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略帶砂質的木地板上,直直地滲了進去。這就是薑韜專門為薑落天安排的特訓項目之一,類似這種的體能特訓薑落天今天還要再訓練三個時辰,然後進入為他特彆調製的藥鍋中浸泡淬體。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七個月,距離一年之約隻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了。薑韜似乎對薑落天沒有半點修煉真氣的天賦也已經認了,也就不要求他修煉真氣,反倒傳了他幾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