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誌承用高姿態的方式讓台下之人再次見識到京城十秀的不凡。而他的這一輪對手,周天,卻顯得有些低調,同樣是從擂台下躍上,沒有什麼花俏的動作,直接就是站了上去,高低如何,顯而易見。如此之下,就顯得計誌承高出一籌。於是乎,計誌承現在都看不到地麵,他的眼裡隻有天的存在。“小子,現在滾下擂台為時不晚,否則定會讓你後悔投錯了人胎。”計誌承充滿威脅的話,幾乎是從鼻孔裡哼出來的,他不屑用正常語氣出聲,對於弱少的人來說,不配他如此。對於計誌承這樣有些實力便目空一切,看人都如螻蟻不拿正眼的家夥,見得多了,無須多說,用拳頭說事,直接打回原形。不過今天周天心情好,決定同對方玩玩,讓他嘗嘗什麼叫後悔錯投了人胎。“你如果是光靠嘴殺人的話,想必死在你嘴中之人可以繞這校軍場一周了。”周天雙臂環抱,語氣淡然的說道,不過包含的諷刺意味怕是連三歲小孩都能聽得出來。“小子,找死。”當著眾人被周天冷嘲熱諷,對於一向驕傲盛氣淩人的計誌承來說,是不可饒恕的,當即麵色一沉,腳踏地麵,整個人如炮彈似的掠向周天,雙拳齊發,帶著轟隆之聲。開始了,台下之人顯得很是興奮,兩人的輸贏關乎到他們錢途的大事,又難免心裡很是忐忑不安,總之希望台上兩人有輸贏的大有人在。“咦,奇怪,明明打中了,怎麼沒有聽見骨頭斷裂發出的美妙的聲音,連滴血都沒有濺出,難道是用力太猛直接變成了粉末不成。”計承誌如此想著,四處張望,說實話心中所想,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可周天愣是不見。“喂,請問你是在找我嗎。”正在這時背後有人拍他的肩膀,帶著戲謔地聲音問道。“啊!”計誌承先是一怔,旋即麵色一變,嘴裡發出道驚呼聲,身體急速向前滑行,一直退到後台不能再退時,這才停下轉身看了過去,麵露微笑,整個人顯得風輕雲淡的,正是同他對戰的周天。“你,你是如何跑到我的背後的?”計誌承脫口而出,旋即麵上一紅,醒悟問了句廢話,同時等於向所有人說他不如周天,連彆人都站在了背後還不知,無須多說就能說明一切。“還要打嗎?還能打嗎?”計誌承明白周天肯定是習練了套高深莫測的身法,就這點對方很可能已日立於不敗之地,這還是朝著有利於他自己最好的方向設想,最壞的就是再打下去,周天神出鬼沒的再次在背後出現,手下不再留情,直接出手重創,很快就有消息傳出,京城十秀連人一招都接不住便是敗北,那以後他計誌承還怎麼在就京城有臉混得下去,出現在的眾人的麵前。雖然如此自問,但是他的驕傲,他的地位不允許不戰而退,更不能不出手相搏,那樣的話肯定又是有信息傳出,京城十秀被人嚇得連出手的膽量都沒有,那就更是丟人丟到家,連家族都不容的地步。“尼瑪,今日難道是沒有在祖位上燒香,怎麼碰到這個該死的小子。”計誌承心裡暗罵,身體朝前移動,不再如之前的那般迅疾,緩緩而動,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做到敗得不是那麼難堪,更是後悔一開如將話說得太圓滿,弄得現在連緩和的機會都沒有。“小心哦,我要開始進攻了。”周天看到計誌承小心冀冀的樣子,心裡發笑,好心提醒他將要進攻了。聞言,計誌承偉大的自尊心受到了超過一百點的傷害,這句話本就是他說的,現在卻是變成被動者,這是那跟哪啊,隻覺心裡發酸,連哭的心思都有了。周天身形晃動,瞬間便是來到計誌承的身前,速度疾如閃電,飄如風,計誌承很是努力的才能捕捉到,手上擺出迎擊的動作,嘴唇卻是輕輕地嚅動,台下之人也沒有注意到這點,實際上是在和周天做一筆交易。“隻要你讓我過完百招,我身上的儲物戒就是你的了,裡麵有幾千萬的晶石,還有彆的寶貝。”計誌承急急低聲說道,因為周天的拳頭已快要落到臉上了,速度不快,那就要變成豬臉了。周天根本就想不到計誌承會出這一招,心說這小子果然腦子靈活,不愧為就京城十秀,這麼快就想出如此妙招,當真是不可小覷。不過,這倒是個生財有道的法子,若是之前那些敗在手下之人,也如此高的覺悟,就能在台上多表演會,順便也能發個小財。“不行,二十招。再多,交易取消。”周天語氣堅定地說道,身子越過計誌承,即然雙方在談交易,手下自要留情了。一百招太多,這可要花上不少時間,周天可不願將時間花在無聊的打鬥上,如果不是對方身份不簡單,自報儲物戒裡麵財物不少,周天頂多給他三招的時間。“成交!”計誌承咬牙說道,麵上露出很是肉痛的表情,暗暗將儲物戒扣在手心,同時暗自調動全身的功力,注入手臂,再次欺身而上,快速同周天接近,等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尺時,計誌承突然迅猛出手,拳風鼓動,空氣都是被擠碎,現出一片真空來,計誌承的麵上露出奸計得逞的得意。他同周天做交易,又何嘗不是在以示弱的方式讓周天放鬆警惕,兩人交易的時候總是要接近的,計誌承就會利用這個機會一舉將周在周敗重創,最好是當場擊殺更好,以泄心頭之恨。之前周天出現在背後,明明可以借此擊敗他,卻是故意沒有下手,這就是當著所有人打他計誌承的臉,提得啪啪響的那種,心頭的怒火早如濤天的海潮似的,隻是沒有敢發作忍著。現在似乎機會來了,周天就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怎能錯失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