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維持平手,馬臉男卻是越打越驚,他已是感覺得到,周天所發出的力道不但沒有變弱,而且還在提升著,而他已是用上全力,兩相對比,他的實力竟然還在周天之下。這個發現,讓得馬臉男有種頭撞南牆的衝動,知道今天怕是踢到了鐵板上,看起來實力不濟的周天,卻是無比的強大,而且還不知他人的底限在何處。原來這小子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隱藏境界。馬臉男如此想著,心裡無聲地哀嚎起來。想到周天扮豬吃老虎這點,馬臉男開始後悔了,心裡便是產生了怯意。他是在刀口上討生活不錯,但這也隻是實力對等時的以命相搏,以求得搏殺對方,的段也極為的凶殘,那是對於不如他的人,那些人死了就死了了,實力不濟,出來混的,也該有想到被殺的一天。隻是這一次,有可能論到他了。馬臉男想到這裡,眸中凶狠便是瞬時退去,想著如何逼退周天,趁著夜色逃得遠遠的,保住一條性命才是上策。這樣想著,馬臉男借著反震之力,漸漸向人高的草叢靠去,目的自是想找會溜走,至於另外幾人下場如何,已是不再他的考慮之中,有福可以同享,有難那就各保各的。馬臉男的其他三人同伴,看到周天竟然能同他對打絲毫不落下風,反倒是馬臉男步步後退,剛才高聲的喝彩,已是換成震驚,呆立地原地,眼珠凸起,似是要跳出來。“老大,天色不早了,辦完正事,還得休息。”其中一人試探著說道,馬臉男可是武狂八品境界,即便之前周天擊殺打敗兩個同伴,可那兩人實力同馬臉男相差巨大,心裡便是難免生起僥幸,以為馬驗男是在捉弄周天,先給周天一點甜頭嘗嘗,然後一舉擊敗,這樣更有成就感。“草,真不是長眼的家夥,老子這是在玩嗎,這點眼力都是沒有,合該你們被殺。”馬臉男心裡暗罵,卻是沒有想著叫幾人上來共同對付周天,因為那幾人實力同他相差很大,即便是上來,也改變不了現在落於下風的局麵,相反可能會阻礙他的逃跑計劃。可是周天一句話,卻是讓他瞬間墜入萬丈深淵跳不出來。“彆想著逃跑。”周天注意到馬臉男眸光閃爍,又是不停地向人高的草叢退去,便是猜到他的意圖,出聲點破。逃無可逃,那就一起死吧。馬臉男知道逃跑無望,卻是不想如此死去,想要拉上手下,多撐一會是一會。“你們都給老子上。”馬臉男大聲命令幾個,語氣透著霸道,不容那幾人抗拒。聽到馬臉男所說,其餘幾人都是加入了戰鬥。可是正如馬驗男之前所想,這幾人的加入並不能改變什麼,隨著周天不斷提升力道,幾人都是處於下風,眼看著就要落敗。馬臉男等人對於周天的實力很是吃驚,站在一旁的姬雪兒更是如此。啟先,周天連敗馬臉男一方兩人,已是讓她大為吃驚,想不通年紀同她相仿的周天怎會有如此實力,這是又是大戰數人,不但沒有落下風,更是將他們逼他連連後退,隻須片刻就能將他們一網打儘,此等戰力當真是令人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得到。想到之前誤以為周天想要借她維護,姬雪兒麵上感到火辣一片,她在族人心裡已是變態級彆的,周天就已不是變態可以形容的了,那就是超級才能形容得了的。再說周天大戰四人,氣勢不減反增,騰挪跳閃躍,身捷如靈猿,力沉如大山。四人直覺周天直如一頭猛虎,剛猛迅疾,又如一條飛天真龍,搏殺間威勢無比,直打得叫人心驚膽顫。呢瑪,這還是人嗎?莫不是那個老怪物附身不成?四人打到現在,已是渾身直冒汗,知道今日真的是看走了眼,踢到鐵板上了。“拿武器!”馬臉男暗罵自己混蛋,徒手不行,拚武器戰力可以增加幾分,取勝的希望就能加大一成。“鏗!”其他幾人得到刀疤的提醒,亦是抽出攜帶的大刀,凶狠的重又撲向周天。馬臉男四人幾人長期呆在一起,配合默契,進退有序,一般的凝魂境六重之人都有可能擊擊殺,隻是怯意之心在前,時間一長,更是不堪,最後逼得拿出武器,決定搏一搏。周天通過對戰馬臉男幾人,已是驗證了自己的實力,便是再無打下去的欲望,意念一動,血劍出現,朝著幾人的武器上斬去。“哢嚓!”武器切斷之聲,不斷響起,地下是多出數截不同的武器。馬臉男幾人拿出武器,剛攻上一招半式,突見滿眼儘是寒光,心神都是一迷,耳邊聽得哢嚓之聲,隻感手中武器重理一輕,皆是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的急速後退,再看手中的武器連刀把在內也隻剩下不到一尺,不由冷汗頓出,若是再前進數寸,豈不是齊手腕被斬掉?還要打嗎,還能打嗎?四人對付不了一人,現在連武器都是被人給削斷,還能有取勝的可能嗎?現在他們四人還真如周天之前所說的那樣,他們現在考慮的是如何保得性命。他們之前那樣對付周天和姬雪兒,會饒過他們,讓他們走嗎?想到性命握在他人之手這種事,這種事以前隻會出現在彆人身上,他們是主宰者,可以將彆人玩弄於肥股掌之間。現在他們的命運,卻也是由周天來決定。這種角色的轉變,讓他們很不適應,也很不舒服。可是形勢比人強,打也打了,打到現在,信心全無,隻差沒有跪下來求菩薩告奶奶讓周天放過他們,讓他們有洗心革命,重新做人的機會。這樣的機會,周天他會給嗎?馬臉男四人麵無血色的立在原地,之前的蠻橫霸道、凶神惡心煞之相,不複存在,眸中儘是恐懼,乖順如待宰的羔羊,彆人說一,他們不敢回二。“無趣。”周天將吞天劍收回劍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