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封長信王 到了時候就翻臉(1 / 1)

越國老皇帝的這些小動作的目的就是:避免唐龍攜大勝之威,拉攏朝臣,成為巨大的毒瘤,從而顛覆越國皇室。畢竟,現在唐龍雖然武力超群,但是在沒有朝臣支持的情況下,在朝中自然就毫無根基,是不可能對皇室造成威脅的。唐龍進入朝堂,並沒有下跪行禮。開玩笑,都要準備撕破臉乾掉皇室了,唐龍自然就懶得做表麵功夫了。但,唐龍這有些僭越的舉動在老皇帝和眾臣看來,就是攜功求賞的姿態。於是,老皇帝裝作沒有看到唐龍的僭越,而是手一揮。頓時,老皇帝身後的貼身內監轉到了禦案前麵,展開早就準備好的聖旨,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昭曰:長信侯唐龍平定四方,有功於社稷,封為長信王,封地奉化郡,世襲罔替。賜見聖不跪、帶劍上朝、讚拜不名。欽此。”越國近百年內第一個異姓王新鮮火熱地出爐了。隨著內監那故意拖著長音的“欽此”聲音落地,唐龍隻覺得一股更加龐大的氣運對自己的身體衝刷而來。本來因為屠殺四國軍隊獲取靈氣反饋,就要突破金丹五層的瓶頸頓時一衝而破。唐龍趕緊運轉蜀山龜息術,把金丹五層修士的龐大威壓快速收斂起來,還是表現出一個世俗宗師的實力。朝堂眾人,隻是覺得在宣讀完聖旨後,有一股微風對著眾人吹拂過來。雖然詫異這朝堂之上怎麼會突然有微風吹拂,但這畢竟不是大事,現在所有大臣都被老皇帝這次超規格的封賞給驚呆了。這個封賞不可謂不大,待遇不可謂不高,簡單來說就差寫上一字並肩王了。眾臣的眼珠子都紅了。一個有實際封地的王爺,一個世襲罔替的王爺,一個見到皇帝都不用報名、跪拜的王爺,實在是太讓人妒忌了。要是普通人被皇帝如此封賞,此時一定是戰戰兢兢,或許就想學那些前輩如何裝瘋賣傻避禍了。但,在唐龍這裡就不是這樣了。他隻是對著端坐在皇帝寶座上的老皇帝躬身拱手,說:“多謝皇恩,臣領旨。”算是謝恩。老皇帝似乎對唐龍有這麼一個舉措毫不意外,開玩笑,他麾下要是有四到五個大宗師,他保證比唐龍還要牛比哄哄。“嗯,長信王先安坐,朕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楚、晉、趙、秦四國來使,他們想越國退回他們土地,朕覺得這是繡衣使和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請長信王來分說一番。”老皇帝性格特彆好地給唐龍介紹了四國特使,順便把自己對戰爭的責任給摘了出去。在老皇帝看來,唐龍既然領了這個長信王,那就要對這件事情有個善後,這絕對不是皇帝耍賴,而是作為臣子該為皇帝儘到的職責。但在唐龍這裡看起來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尼瑪,我是給你打江山,得到的土地還不是都插上了越國的旗幟?要不然,你越國的氣運能有這麼壯實?而且,因為這次的戰爭,國內因為貨幣改製失敗而造成的矛盾全部被轉嫁了出去,越國內部這兩年雖然還是被各級官員把國家給蛀蝕得千瘡百孔,但表麵上的政局也趨於穩定。一旦政局再穩定個兩三年,要是沒有什麼大的天災人禍,這越國皇室眼見是可以再苟延殘喘個幾十年。這次戰爭最大的受益者難道不是你越國皇室嗎?皇帝心思很簡單,現在把唐龍推出來頂缸,讓四國嫉恨上唐龍,唐龍就必須死心塌地為越國做事。可是,事情會如越國老皇帝的意思發展嗎?“四國特使請了。”唐龍對四國特使行了一個羅圈揖,算是見禮。“長信王有禮了。”都是混外交場合的,四國特使哪怕有手刃唐龍這個四國屠夫的心思,在表麵上也是以禮相待。“我和你們四國商量一個事情,你們看是否可行?”唐龍沒有理會四國特使那不善的目光,而是順著自己的想法提出思路。“長信王請賜教。”畢竟是剛出爐的王爵,特使的身份可沒有唐龍高,所以還是忍了一口氣,請唐龍說話。畢竟這次是被打怕了以後來求和的,要求退回土地隻不過是漫天要價而已,就等唐龍落地還錢,然後大家重新劃分邊界,再穩定個幾十年和平,大家也就都過得去了。至於幾十年以後,唐龍老了,死了,四國再這麼炮製越國,那就是後話了。反正中州七國打來打去,這些邊境州府本來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大家爭來鬥去的靶子,朝中眾臣立功的工具而已。現在成全了一個越國長信王,說不定過幾十年,就會成就四國的什麼將軍封侯拜將也說不定。所以,熟知中州七國曆史的四國特使雖然仇視唐龍這個劊子手,但卻還是能保持一顆冷冰的心,聽唐龍將要說的話。“你們知道,我是有能力繼續攻擊貴國的其他州府的,不如我們達成一個協議,我停止進攻,各國以現在的占領區域邊界為國界。然後,你們支持越國新皇帝登基。”“大膽。”“放肆。”“亂臣賊子。”“唐賊,敢耳?”......一時間,四國特使還沒有回話,越國朝堂上的眾臣先不乾了,各種斥責鋪天蓋地地對著唐龍而來。皇帝還在禦座上坐著,你現在就討論新皇帝的問題,這不是明擺著謀逆嗎?隻是,唐龍這問題一提出,四國特使的眼睛倒是立即亮了起來,眼看這越國會起內亂,真是求之不得啊。“長信王此話怎講?”秦國特使唯恐天下不亂,在越國眾臣已經開始對唐龍群起而攻的情況下,還是對唐龍的問題提做出了回答。“就是字麵意思,你們怎麼說?”唐龍並不理會朝堂眾臣的叫囂,而是冷靜地對秦國特使說道。此時,越國老皇帝也完全反應過來了,隻是老皇帝還是想爭取一下,因此也沒有召喚禁軍拿下這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長信王。而是說:“長信王慎言,你是朕剛加封的長信王,怎可口出逆言?朕自問待你不薄吧?再說,你一個宗師就敢在朝堂上口出狂言,真當我皇室無人?此時,你收回前言,朕恕你無罪。”老皇帝對唐龍可謂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最後還來了一個武力威脅,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威脅對擁有五個大宗師屬下的唐龍肯定沒什麼用,但也算是談判的一種方式。看來,這老皇帝確實是對唐龍非常看重,換句話說他是對唐龍手下那五個大宗師非常看重,雖然不知道唐龍是用什麼手段,以宗師之身收服大宗師,但這並不影響他對唐龍拉攏的決心。“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就現在的邊界簽訂和平協議,至於是和現在的陛下簽訂還是和未來的陛下簽訂,其實影響不大,隻要是越過皇室承認這和平協議就好。”秦國特使,甚至是四國其他的特使都認為,唐龍會扶持四位皇子中的一個上位,從而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反正都是越國皇室,誰做皇帝,誰來簽訂和平協議,其實真的沒什麼太大的區彆,隻要這強力的長信王在世一天,四國估計也沒什麼機會奪回失去的土地。這關鍵人物是長信王,而不是越國皇帝。“很好,那麼我就攤開了說。”唐龍對四國特使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對他們這種視帝國內亂如無物的態度非常滿意。對四國特使說完這句話後,唐龍轉向了朝中眾臣,對他們說:“越國皇帝年老昏聵,其子皆碌碌無為之輩,現把皇位禪讓給前朝皇室子孫朱丙國,你們誰讚成?誰反對?”還不等群臣開始叫罵,皇帝身後一個老內監就在皇帝的示意下,飛身而出,一句話都不說,對著唐龍就是一掌拍下。一時間,朝堂大殿內的空氣發出了陣陣轟鳴,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唐龍就那麼壓了下來,由此可見老內監這一掌之威。“喲,大宗師?”唐龍目不斜視地盯著眾臣,右手仿佛趕蒼蠅一樣的揮動了一下。“轟。”漫天血霧泛起,然後又是一陣清風吹過,那大宗師級彆的內監就這麼消失在這天地之間。若不是有那一聲轟鳴,這內監似乎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誰讚成,誰反對?”唐龍麵無表情地問了第二遍。嘩啦啦,殿中群臣一下就跪下了一片,再無一個敢於抬頭,但是卻沒有一個大臣表示效忠。“嗬嗬,看來你還有底牌,拿出來吧,我等著。”唐龍對老皇帝微笑著說。越國老皇帝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這老內監是越國皇室底牌之一,功力到了大宗師中期,是皇家的內衛首領,一向不出皇宮,對皇帝那是忠心耿耿。一個大宗師中期,居然連交手的資格都沒有,在唐龍隨意一掌之下,就變成了灰灰,這般武力讓越國皇帝連召喚另外一個底蘊的決心都受到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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