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惡魔殘狼 逍遙旅途終有儘(1 / 1)

“哦,來頭怎麼不小,老兄你說說看。”唐龍昨天收到自己下屬的回報後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思想準備,並且初步有一個應對措施,今天早上隻是想在屈不離這裡落實一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準確。屈不離實話實說地介紹道:“那三個家夥是一夥的,和你打牌的時候用的是化名,他們都是齊國果郡王的門客。就是為果郡王斂財的工具,現在不但沒有斂財成功,還賠進去了幾千萬,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哦,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謝謝老哥的消息,麻煩老哥把這果郡王的詳細資料給我一份。”唐龍提出要求。“沒問題,這些資料都是現成的,我回去整理一下,下船前一定給你。”屈不離滿口答應。當然,屈不離也留了一個心思,他不馬上交給唐龍就是擔心唐龍在這遊輪上鬨事,那他和這遊輪的背後的貴族也不好交代。至於下船後,唐龍怎麼去找這齊國的果郡王麻煩,那就不關他大楚貴族的事情了。唐龍也不想和屈不離交流太多,剩下的事情他有自己的解決方法,這就不方便和屈不離說太多了。畢竟,屈不離是官場上麵混的,和自己其實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唐龍相信,這一晚上下來,對方肯定也已經把他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了。當然,對方了解到的,一定是唐龍想讓對方知道的底細。從姑蘇城到齊國航程需要一個月,這才第一天,唐龍他們就領略到了這遊輪上的風采。後麵的航程對唐龍來說就沉悶了許多。他最喜歡、最有家的感覺的遊戲廳去不了了。倒不是這遊輪上的老板禁止唐龍進入遊戲廳。而是,唐龍第一天大殺四方的情況在船上的賭客中已經傳遍了。唐龍押骰子,三把贏了四萬多兩銀子,這不恐怖,關鍵是最後一把居然押中了一個豹子,這就是逆天運氣了。而打馬吊,把明顯是一夥的三人贏了一個底掉,這不恐怖,關鍵是上莊後把把天胡這就太逆天了。一般千門中人,哪怕是怎麼做假,也要打牌,那麼你要是技術好,就有反殺的機會。可是,你麵對把把天胡的情況,你有再好的技術又有什麼用?關鍵是,後麵和三國骰王比搖骰子,說好的三局兩勝,結果就一局下來,就讓這骰王主動認輸。押中大小、豹子你可以說是運氣,可是把把天胡你也能說是運氣嗎?可你要說不是運氣,這牌也檢查,並且最後一把牌也換了,桌子也換了,還能胡天胡,這除了用運氣解釋,彆的又解釋不通。所以,唐龍的戰績第二天就成了傳說,有三國骰王挑戰失敗在前,後麵滿船的賭客就沒有一個敢再找唐龍玩遊戲了。沒有人和唐龍對賭,唐龍就進不去超級貴賓室。而大廳裡麵又限注一千兩銀子,這讓經手數千萬輸贏的唐龍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去玩了。就連文漓被眾人用看神的眼光看了幾天後,也不再去遊戲大廳玩那限注一千兩銀子的小遊戲了。倒不是沒人和她玩,也不是莊家不接收她的投注,而是但凡文漓押注,就一定會中,不管他押注多少,都會贏。一來二去,文漓也明白了,這遊戲場是怕了自己老板,為了不被自己老板找麻煩,寧願輸錢哄自己開心。這玩遊戲,玩的就是一個未知的心態。現在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那還有個什麼意思?這就好比打架,要是真的打一個絕不還手的慫貨,作為颯爽英姿的文漓,還真沒什麼興趣了,太丟人。於是這剩下的旅程唐龍和文漓就成了最純粹的觀光客。每天白天做日光浴、吃飯、釣魚、遊泳、和其他閒人隨意的聊天,晚上大部分時間兩人是在各自修煉,隻是在修煉煩躁了就做點沒修羞臊的事情。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輕鬆愜意。而相對唐龍、文漓來說,顏墨和風狼的日子可就精彩紛呈得多了。自從第一天,顏墨在黑拳市場打出了威名之後,就在這船上的黑拳界擁有了一個“惡魔”的外號。起這個外號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顏墨的對手非死即殘,絕對沒有平安走出八角籠的先例。而且死亡的比例高達七成。但即便是這樣,船上貴族們不管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武力還是為了博得自己看中的美人一笑,還是不斷把自己的護衛送進八角籠中和顏墨對打。以至於七天後,顏墨都殺得有點心軟,換了風狼上場。哪知道,從小在狼群中長大,被唐龍收服後隻服從唐龍命令的風狼,上場後更是瘋批。這黑拳的血腥不但沒有讓風狼手軟,反而激發了風狼隱藏在血脈裡麵的殘暴因子。和風狼對打的拳手,死亡率到達九成。剩下的一成,還是重傷被抬下去後,因為還有利用價值,從而得到貴族主子賞賜靈藥才活下來。若非如此,和風狼對戰的拳手死亡率為百分之百。於是,十四天後風狼也靠著臨陣突破成為黑拳市場上的“殘狼”。八角籠中的殘酷讓人多巴胺分泌加速,所以在男人為之沉醉的時候,船上的貴婦們也為之瘋狂。從第二天開始,這麼多天下來,顏墨就沒有在自己的艙室中睡過覺,不是被這個貴婦請去教授拳腳功夫,就是被那個郡主叫去討論安全問題,反正就是流連花叢不思歸。風狼也好不到哪裡,自從第八天上場展示了自己的暴力以後,立即獲得了和顏墨一樣的待遇,夜夜笙歌。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月,快到齊國國都晉安城的前兩天才算是結束。這也不是遊輪主動結束,而是遊輪從外海進入了齊國的國境,這大楚背景的遊輪自然是不好公開玩一些遊戲和黑拳了。大家在外海,大海茫茫的,誰都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現在進入了齊國境內,走的世齊國的大運河,那麼這遊輪上就會不斷出現各個勢力的探子上下船的局麵。也就是說,此時大家的安全問題就被日益的重視起來。當天晚上,收到唐龍神識傳音的顏墨和風狼兩人都到了唐龍的艙房。到唐龍的艙房開會原因也很簡單,一方麵唐龍是老板,要開會怎麼都不會是老板到下屬的房間吧?更重要的是,也隻有唐龍有能力用自己的靈力屏蔽其他強者的偷聽,至少,修為不超過唐龍兩個大登記的修士是聽不到唐龍靈力屏蔽中的聊天內容的。而這船上會有出竅期老祖嗎?很顯然,不會。那麼,在唐龍艙房裡麵開會,是保密性最強、最安全的。看著用手扶著腰走路的兩個半步大宗師屬下,唐龍立即展開了嘲笑:“這是鐵杵磨成了針?”“嗨呀,老板,你是不知道這些女人的瘋狂?白天個個是淑女,晚上個個都是虎狼啊。”顏墨抱怨道。“是啊,要不是我們身體底子好,估計現在老板你都看不到我們了。”風狼立即補充。“扯淡,自己不行,不要找借口。”看著文漓有點臉紅,唐龍立即就轉移了話題。敲了敲桌麵,清了一下喉嚨,表示嚴肅以後,唐龍說:“說正事,後天就要到地方了,這是屈不離送來的有關大齊果郡王以及相關勢力的情報,你們看看,然後給我一個連根拔起的方案,我們從不主動招惹彆人,但是這次他們招惹我了。”這就是唐龍的邏輯,哪怕果郡王三個手下的老千最後輸給了唐龍四千五百萬兩銀子,但是,這隻能說明唐龍氣運好,能力強,卻這並不能抵消這三個人想聯手坑唐龍的事實。既然,你的人都出手坑我了,那我就要消滅你。而且,既然我要消滅你,那就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連根拔起?這人既然是郡王,那必然是齊國皇室的人,就咱們四個,乾翻齊國皇室後,怕是不好撤退。”文漓對唐龍有盲目的相信,既然唐龍說連根拔起,那麼就必然、必須是連根拔起。文漓根本就不會考慮他們四人是不是能做到這一點,甚至把大齊國皇家都算計進來,她也不會對唐龍的話產生懷疑。她考慮的隻是連根拔起後,大家是不是好撤退?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距離老巢遙遠,根本不會有人馳援。聽到文漓的擔心,唐龍解釋了一句:“不怕,我們是跟著大楚使節團來的貴客,雖然在船上贏了果郡王的銀子,但這可是他們設局在先,輸了銀子,隻能說明這三個家夥學藝不精。隻要我們做得隱秘一些,料也無妨。”“其實也無所謂,大不了我殺透齊國。”風狼的殺心徹底被這段時間的擂台搏殺給激發了出來,現在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的。“我覺得做一點準備也好。”顏墨對風狼的建議表示讚同。“行,那我下船就采購一些乾糧、清水等‘逃難’物資,方便我們跑路的時候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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