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血探花惡鬥白無相 2(1 / 1)

那是兵刃斷裂的聲音!

眾人連忙循聲向場內望去,隻見花城手上彎刀安然無恙,白無相所持長劍被花城反手一格,卻是應聲兩折!

厄命刀柄上的眼珠瞅到了謝憐,骨碌碌狂轉不止,仿佛在謝憐麵前表現了、心裡喜滋滋美上了天似的。花城哈哈一笑,從容道:“沒事。哥哥不必擔心。”又反問白無相,“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

白無相哼了一聲,國師忍不住了,怕他激怒對手,道:“年輕人,說話不要太狂妄!”

誰知,花城下一句更加肆無忌憚,單手持刀,鋒芒畢露,對準白無相,微笑道:“畢竟,說到底,你不過是個滿心嫉妒的糟老頭子罷了。”

不光國師連斥責他假笑的力氣都沒了,風信和慕情都驚呆了:這人膽子也太大了!

誰敢在君吾或白無相這兩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麵前這麼說!

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承認,隻有花城敢這麼說。因為,可能隻有他說了這種話之後,君吾或白無相拿他依舊沒有辦法!

慕情自己下來,走了幾步,喃喃道:“難怪以往……涉及到血雨探花的時候,君吾總是說能避則避、不要對上了。”

正在此時,一團白影閃過,攔在厄命刀鋒之前。謝憐眼尖,看清了那樣東西,道:“三郎彆砍那個!”

是那胎靈!

他看清了,花城自然也看清了,刀尖一偏,收放自如,改劈為挑,把那團白花花的東西挑飛了開。風信方才一瞬瞳孔驟縮,見那胎靈沒有被一刀兩斷,這才回過神,道:“快過來!”

那胎靈被花城挑飛的方向正是衝他而去的。風信上前欲拎,它頭上本來就沒幾根毛,被他一喊全炸了起來,喉嚨裡咕嚕咕嚕的,一過去就狂咬不止,硬是不讓他拎。風信忍不住怒道:“我|操了!見他就黏見我就咬,究竟誰才是你爹?!”

慕情卻冷不丁道:“你有把他當你兒子過嗎?你有好好地叫過他的名字嗎?”

聞言,風信愣住了,道:“我……”

那邊,謝憐無法觀戰不動,匆匆交代道:“你們兩個小心,我上去看看!”

慕情低聲道:“你自己小心!彆忘了,你身上還有兩道……”

謝憐微微一怔,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摸到了那道咒枷。但他莫名覺得,白無相不會用咒枷來威脅他的。不及多言,奔上前去,見那邊一紅一白鬥得正惡,觀察片刻,判斷難以貿然加入混戰,若邪一揮,將國師卷了拉過來,道:“師父!你沒事吧!”

國師抹了把滿頭的冷汗,道:“……沒事!”

謝憐道:“沒事怎麼流這麼多汗?”

國師道:“還不是給血雨探花那口無遮攔的小子嚇的???”

這時,又聽風信慕情驚呼,謝憐抬頭望去,隻見白無相微微垂手。

他的一條手臂,已經受傷了。

他翻過手掌,看了看自己滿

手的血,歎了口氣,笑道:“……很多年沒人能讓我受這種程度的傷了。”()

謝憐預感不妙,道:“師父,他……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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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可以說是現在這世上最了解白無相的人了,道:“不……比他生氣更糟糕。他……高興了。”

頓了頓,白無相轉向花城,饒有興趣地問道:“你那把彎刀,是用你那隻沒了的眼睛煉成的嗎?”

花城明顯無甚興趣作答,謝憐的心卻猛地一跳。

從看到厄命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把彎刀必定不同尋常,也有六分猜到,也許就是花城失去的那隻眼睛煉成的。白無相口氣如此篤定,難道果真如此?

國師眉頭微凝,須臾,突然道:“我想起來了。”

謝憐道:“想起來什麼?”

國師道:“我想起來,我聽他們說過一件事。好幾百年前,銅爐山裡來過一隻厲鬼。”

慕情道:“銅爐山裡來過的厲鬼,起碼有大幾萬吧。”

國師道:“不要插嘴!——那隻厲鬼,成鬼時間很短,很年輕,而且來的時候已經快要煙消雲散了,但是不知為什麼堅持飄到了這裡。”

不知為何,謝憐心臟砰砰狂跳,道:“快煙消雲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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