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了野輔之後,TM甚至連中二塔都沒法守,哪怕TPG現在沒有拿到大龍BUFF,TN都隻能退守高地——不然一旦TPG越塔,他們可能真得被推平。
許維拿下兩顆人頭後依舊沒有回中路和隊友彙合,而是推向上一塔。
現在TN左右為難,已經被逼到了窮途末路。
分人去阻止許維?可能會導致兩路水晶被破,不分人去阻止許維?那許維推完上路說不定還會碰門牙。
TN看了眼野輔的複活時間,最終壯士斷腕,讓掉了上路高地和水晶。
不能兩路都有超級兵,隻能被動放棄一路,不然之後的大龍爭奪,他們一點勝算都沒有。
解說看著TPG中路四人推上高地,看著許維推倒TN的上路高地塔。
“哎,TN太難打了。”解說忍不住說,“卡薩丁根本解決不了,下一局必須要禁了。”
另一個解說問:“那瑞茲禁不禁?”
如果卡薩丁也禁了,TN的BP就太難做了,下一局是把盲僧換成卡薩丁,還是把瑞茲換成卡薩丁?
這已經是實力的差距,不是BP可以彌補的了。
不然哪來那麼多正反手教學?
許維推完了上路高地塔,卻沒有直接去打水晶。
如果現在有機會結束比賽,那他絕不會拖到大龍團——正麵打團,他們的優勢已經不大,至少沒有大到百分百能贏。
能穩吃的分,沒必要給自己找危險。
“許維竟然沒有打水晶,而是直接去了中路?”解說,“他準備直接推中?”
“他們不準備打大龍,要中路推平?”
解說的嗓門越來越大:“這也太冒險了吧?!TN中野已經複活了!”
觀眾們喊叫起來——
他們就愛看這個!!!
“TPG!TPG!TPG!TPG!”
許維:“錘石和皇子都沒大,我血量和藍量都回上來了,能打。”
隊友們:“OK。”
在錘石和皇子朝中路狂奔而去的時候,傑斯變了形態,一發加成過的Q打中了TM的燼和辛德拉,兩個脆皮的血量瞬間下到了快一半。
這個危險的血量讓兩人下意識的後退。
辛德拉甚至著急的直接用出了QE二連。
馮垣抓住這個機會,直接衝了進去——辛德拉用出了閃現,但馮垣盯著的卻是沒有閃現的燼。
在燼被頂起來的瞬間,許維跟上傷害,酒桶迫於無奈放下大招,雷克塞把酒桶的大招炸了回去,許維卻成功讓燼倒在了高地塔下。
辛德拉則直接走回泉水補充血量。
但所有人都知道,TN已經沒有掙紮的空間了。
休息室裡,薑斌和趙誌一起捏著拳頭大喊了一聲。
坐在薑斌旁邊的鄒雄被薑斌拍的前俯後仰。
“贏了!”薑斌按住鄒雄的肩膀,“贏得真漂亮!春季賽開門紅!”
鄒雄也興奮,他身體不斷搖晃,眼睛卻緊盯著屏幕,他不知道是問薑斌,還是在問自己:“我也可以嗎?”
薑斌沒聽見他的話,興奮完了,薑斌就站起來跳了兩下,準備迎接凱旋的隊員們。
站起來之後他才想起一件事,轉頭對鄒雄說:“下一局你上,不要有心理壓力。”
畢竟是第二局,輸了還有第三局,BO3,沒什麼大不了的。
剛剛還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上場的鄒雄突然得到確切的消息,他驚得說不出話來,心跳快得驚人,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胸腔都因為心跳而疼痛。
他就呆愣愣地許維他們回來,看著薑斌去拍他們的肩膀。
鄒雄看到了馮垣,他有些緊張,又有些尷尬,還有些躍躍欲試。
薑斌:“馮垣辛苦了,下場讓鄒雄上。”
這都是早就商量好的。
馮垣比了個OK的手勢:“我也輕鬆一下。”
馮垣坐到沙發上,助理笑著給他遞了瓶水後問:“我給你捏捏肩膀?”
馮垣立刻一臉感謝:“感謝大哥。”
許維沒有坐,他站在沙發旁邊,喝了口水後說:“下一局就拿男刀,鄒雄你彆太緊張,凡事有我在。”
楊涵哲:“哎,我多久沒聽到這句話了。”
安拓也笑著說:“也就最開始聽到過。”
許維也笑:“你們還是新人?還需要我給你們來一套心靈按摩?”
楊涵哲又歎息:“隻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許維:“你好歹哭出來才比較說服力。”
楊涵哲聽著就要動手往自己眼下抹口水。
安拓和許維一起喊:“你還是小學生嗎?!”
工作人員敲了敲門:“馬上上場了。”
許維活動了一下肩膀和腰,他笑得溫和:“走吧。”
鄒雄跟在所有人身後,這是他第一次登台亮相,不僅僅是第一次,甚至可以算是他職業生涯最重要的一次。
這一場贏了,不僅能得到TPG粉絲的認可,也能繼續常常出現在賽場。
如果輸了,可能很長時間內他也不會打比賽了。
馬上要登台的時候,許維從後方拍了拍鄒雄的肩膀,鄒雄僵硬地轉過頭,硬擠出一個笑容問:“維哥,怎麼了?”
許維伸出手。
鄒雄茫然的看著他。
許維攤開手掌,一顆硬糖躺在他手心裡。
“拿著。”許維說。
鄒雄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他乖乖從許維手心裡拿過硬糖。
“緊張就吃顆糖。”許維用後槽牙咬著嘴裡的糖,“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的語氣輕鬆,表情和平,好像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鄒雄被許維的情緒影響——想那麼多乾嘛?難道緊張就能不打了嗎?
是輸是贏打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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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垣坐在沙發上,他打了個哈欠,助理立刻給他拿了一罐紅牛,又掏出一旁準備好的冰美式,一臉和藹地問他:“你要喝哪個?”
馮垣:“……”
他接過了紅牛:“謝謝。”
助理:“你現在可不能休息,這局要是輸了,下局你還要上。”
馮垣難以理解:“不好吧?鄒雄輸了一場就讓他下,那他信心就全沒了。”
他自己經曆過,因此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
因為有自己,隊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