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嗎?]
沉邃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在自己還有身體的時候,曾經跟啟無明一起闖過一個副本。
作為一個玩家。
那時候他就能夠感覺到啟無明在用什麼東西探查著自己。
很難以形容,總之就跟他明明眼睛看不見,但是行動卻本來卻跟正常人無異有關。
很顯然另外兩隻小觸手並沒有這種經驗,不僅沒有,還對沉邃的感覺表示嗤之以鼻。
祂們的信徒還在等著他們去拯救呢,要知道進入懲罰世界就沒有了此前所有的記憶,危險時刻都伴隨著,怎麼可能會在這麼一個明顯荒涼的地方去探查?
更重要的是,祂們都沒有感受到什麼,偏偏沉邃感覺到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與其說這麼多,不如再努努力,將周圍那些惡心的觸手清理乾淨]
[在神明的世界中,不允許有這麼惡心的存在]
[確實。]
沉邃被這兩隻小觸手一說,頓時就回憶起了最開始看到那長滿人臉的觸手時候的場景。
本身自己也有觸手形態,沉邃對所謂的觸手並不抵觸,審美也一直非常的客觀。
可誰讓那上麵的一張張臉仿佛上一個副本中擠在窗簾上麵的臉呢?
雖然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時候眼睛好看,整張臉也好看,但這種並不適合那些隻有眼睛的臉。
更重要的是,這些眼睛也不好看。
甚至於再退一步,沒有那些人臉,隻有眼睛,都會好上不少。
沉邃再遇到以後隻覺得有些辣眼睛,另外兩隻小觸手卻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原本他們是繞著外圍一點點的往中心進發,沿路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讓他們短時間內獲得一個足夠尊貴的身份。
因為醜獸,前進的行為直接被打斷,兩隻小觸手難得一致對外,決定周圍的醜東西全部清理掉再去考慮其他。
清理的方法十分簡單粗暴,加上附近又沒有啟無明的身影,沉邃直接就用起了冰涼小觸手,將其摁在自己的左眼上製造幻覺。
效果還不錯。
另外一隻火熱小觸手負責吸乾,說是西也不是那麼的精確,因為火熱小助手比另外兩個更加嫌棄,所以到最後呈現出來的更像是隔空攝取了醜獸的能量。
所有觸手變得乾癟以後,那一張張人臉誰知都脫落下來。
在沉邃看來那些人臉更像是臉皮粘在上麵。
也不是所有的觸手都需要火熱小觸手來處理,最開始沉邃沒有太多的經驗,給那些巨大的觸手上造成了不少的傷痕,隻要有一丁點的傷痕,短時間內這隻受傷的觸手周圍就會聚集無數巨大觸手,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將這受傷的觸手分食乾淨。
這個行為放在他們沒來之前,或許還能說的過去。
可現在這些受傷的觸手都是自
己這邊一手造成,那些觸手的行為算什麼?
算是虎口奪食!
絕對不能忍。
是以,經過一天一夜的功夫,沉邃他們終於將這房子周圍的觸手全部清理了乾淨。
[再去搜尋一下漏網之魚,我可忍不了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還有這種醜東西!]
兩隻小觸手不但不信沉邃的話,還給沉邃安排了任務,而此時啟無明和向導則是離著這旅店越來越近。
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啟無明的熟悉感越來越強,很容易就能判斷出是沉邃和那兩隻小觸手的氣息。
換做是平時啟無明當然開心的很,尤其是在直播之下,小觸手能夠做到的東西可太多了。
更不要說在這個懲罰世界中,幻境運用的次數最多,有了冰涼小觸手的幫助,還擔心會陷入到幻覺當中嗎?
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裡遇到,啟無明也的確是非常不解。
一旁的向導就沒有這麼多想法了,隻是憑空的描述著自己此事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車越往旅店那邊開,就越有一種安全的感覺。()”
明明越是在外圍,就越容易出危險,以往的時候向導繞道走,就怕遇上點什麼緊急的情況。
“難道說是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直接的走這條路,不想還有這種發現。?()?[()”
“到了!”
說話間,向導已然將代步車開到了旅店門口,比起前麵的旅店,這裡簡直破到快要成為一攤廢墟。
要說這裡的防護能力最差,啟無明和向導是信的。
“奇怪,門口好像還堆著什麼東西?白花花的一片。”
從車上走下來,向導就變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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