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老爺子和酆暮從書房出來, 沈知倦驚訝地發現,外公表情竟然很輕快,而且對酆暮的態度也比之前要親熱許多。
他心裡納悶, 等到回去的時候, 才問酆暮:“下棋的時候你給我外公放水了?”
酆暮:“沒有。”
沈知倦更震驚了, 酆暮的棋藝他是知道有多厲害的,外公要是能下過他,怎麼也得是國內頂尖棋手的水平,莫非以往他們都小瞧外公了?
酆暮頓了頓, 沒有說裴老爺子挪動棋子的事。
其實酆暮是沒有看到老爺子的動作的, 他當時光顧著自己用靈力拖了茶杯, 怕被裴老爺子發現,直到重新看棋盤的時候, 才發現不對。
一向在這種事情上很計較的酆都大帝, 想著“愛屋及烏”四個字, 默默地忍了下來。
他跟沈知倦回到他家。
沈知倦習慣一進家門就換上家居服, 他也沒有特意避著酆暮, 衣擺掀起來, 露出柔韌的腰。
酆暮的喉結動了動。
之前他們倆都忙著,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素了幾千年的老鬼, 一朝開|葷哪能這麼快就滿足。
他跟著沈知倦進了衣帽間。
沈知倦正好在跟毛衣作鬥爭, 掀起來的毛衣遮住了眼睛, 還沒等他將手從袖子裡抽出來, 就被人從身後圈住。
果露的胸腹感受到一抹微涼, 隨即便是火熱。
毛衣成了天然的鐐銬和眼罩, 縛住了雙手, 隻能任由麵前的男人為所欲為。
沈知倦看不到也聽不到,觸感便格外明顯,連帶著身體也敏|感了許多。
他難耐地悶哼出聲,然後就被人翻轉過來,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頸,對方慢條斯理地動作著,仿佛要將這些天缺失的都補回來。
沈知倦看又看不到,動又動不了,說不出的難受,隻能氣道:“酆暮!你有本事把毛衣給我取了!”
然後他感覺眼前一亮,束縛住他的毛衣被撕開,丟到了一旁。
沈知倦:“唔——”
事實證明,就算把毛衣丟開,他依然看又看不到,動也動不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沈知倦依循生物鐘從睡夢中醒來,隻覺得渾身哪裡都痛,身上還有不少印記,原本他是可以用靈力消除的,誰知隻能消除疼痛,那些印子依然顯眼。
應該是昨晚酆暮過於激動,逸泄了些許力量,雖然沒有傷了沈知倦,但這些印子一時半會是彆想消除了。
他也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些,早上就格外殷勤,又是端早餐又是給按摩的。
沈知倦一開始也生氣,但酆暮態度好,且昨晚自己也不是沒有享受到,也就漸漸消了氣。
然而他態度一軟,酆暮就想要得寸進尺。
沈知倦一把推開他:“今天不行,我要剪片子!”
前段時間忙歸忙,沈知倦也沒忘記錄素材,正準備忙完了就開始剪片子,不然他這一鴿就鴿了大半年,也太對不起嗷嗷待哺的粉絲們了。
酆暮:“……”
他本以為沈知倦隻是找借口,沒想到他吃完早飯,竟然真的坐在書桌前,開始兢兢業業地剪起了片子。
酆暮瞪著那片子裡的各色鬼怪,世界都拯救完了,怎麼還有這些東西來占據隻隻的視線?!
他等了一會,發現沈知倦根本不打算搭理他,隻能忍了氣,走出書房。
過了片刻,書房門再次被打開。
酆暮端著咖啡和剛剛外賣送來的小蛋糕走了進來,放在了沈知倦的手邊,還貼心地將杯柄放在了他最適合拿到的位置。
沈知倦沒想到自己老攻這麼賢惠,百忙之中抽空摸了摸他的臉頰,還沒等酆暮吻上他的手指,他就“嗖”地將手抽回來,重新放在了鼠標上。
酆暮:“……”
白天出師不利,酆暮隻能硬生生等到了晚上,沈知倦眼睛盯著屏幕,敷衍道:“你先去休息吧,等我剪完這點就去睡……”
酆暮聽話地洗完澡,等在床上。
但等啊等。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他憤怒地直接穿牆而過,發現沈知倦精神奕奕,一點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酆暮麵無表情:“說好剪完這點去睡的。”
他重重地咬在“這點”上。
沈知倦:“哎,難得今晚有靈感嘛!”
酆暮:“熬夜傷身。”
沈知倦:“但我又不是人。”
酆暮:“……”
不是人的沈知倦直接熬了個通宵,第二天打著哈欠鑽進被窩裡,臉蛋貼著酆暮的胸膛,咕噥著:“陪我睡一會。”
酆暮:“……”
孤枕難眠了一晚的酆都大帝,又被迫成為抱枕,沈知倦下意識蹭了蹭,軟軟的頭發撓得他心裡癢癢的。
他盯著沈知倦白皙的側臉,最終被他臉上滿足的笑意打敗,伸手摟住他,閉上眼睛。
連續幾天下來,沈知倦都忙著剪片子。
酆暮再一次抱著補眠的他,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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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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