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WG對戰,薛犇上場,卻不見姚宋的身影,連龐遠都坐在替補位。
選手一一陳列在大屏幕上,PL的粉絲嘩然。
“怎麼回事,沒有射手?”
“姚宋好像沒來,PL是出什麼事了嗎?”
“就算宮闕不打輔助位,難道PL這一場打算打雙邊?”
“雙邊陣容不太穩定吧。”
&主場,也是WG先手,雙方禁位,任聿先手禁掉了湘妃。
湘妃的機製很高,但用不好也會導致團戰炸裂,己方沒打算用,也不能讓對方拿到。
禁英雄是最考驗方案策略的時候,其他戰隊任聿都能針對性的做出計劃,但麵對PL卻不行。
樂徽說的半真不假,連任聿也無法確定對方是真的打算讓宮闕打法師位還是射手位,而不管宮闕打這兩個哪個位置,都沒有人對其有任何了解,不知道擅長,就沒辦法具體針對。
很麻煩。
任聿接下來禁掉了明弦和淵,樂徽則將司春,弩和金剛送上了禁位。
雙方共禁五位,任聿再禁歲華和苗蠱,樂徽則禁瞬息和虹雨。
雙方都在試探和克製,而到了選擇英雄的環節,WG先手確定硬控型的輔助白藏。
&的先手輔助則確定了肉盾型的輔助鼎。
“PL這一場似乎選擇的是偏厚的陣容。”解說說道。
“沒錯,兩位射手位都沒有上場,打雙邊的話整體陣容會偏厚,或許會有人頂上射手的位置,PL這邊法師位確定了走蛟,看來應該是徽墨來打中路。”
“WG確定了射手淩,位移相對靈活。”
“確實,麵對走蛟要是用呆射是相當難受的,跑都跑不了,WG確定判官作為打野位置,判官的大招免疫對射手來說還是相當具有威脅性的。”
馮昊確定磐石作為邊路,最後一位選擇——破風。
英雄互換,破風直接到了宗闕的手中。
“PL的宮闕拿到了射手位,他一直以來打的應該都是邊輔類的英雄,從來沒有見過他打射手。”解說的語氣中帶著驚訝。
“或許是PL的策略也說不定,畢竟還是存在著全能的選手,宮闕這位選手的邊輔位一直表現的相當優秀,他在職業賽場上的第一場射手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呢?”
對局進入,選手各赴其路,薛犇跟上的卻是中路。
很多粉絲的心都提了起來,雖然宮闕的邊輔路都發揮的很不錯,但是射手和其他兩個位置是不太一樣的操作方式。
遊戲裡當然有全能高手,但即使是職業選手中的輔助位也是能在遊戲裡憑借意識使用很多位置的,而這是職業比賽,如果不夠頂尖,很有可能會被一路壓著打。
“囚牛的輔助竟然不跟射手嗎?”
“PL是中核,先幫法師搶占優勢也正常。”
“姚宋到底為什麼來都沒來,是出什麼事了嗎?”
“有消息,好像是說姚宋發燒了,打不了比賽。”
“為什麼不讓磅礴上場?”
“不清楚PL是怎麼安排的,感覺宮闕像是被趕鴨子上架一樣,哪裡缺位置就往哪裡搬。”
“確實很不舒服,感覺教練一直在壓迫他。”
宗闕開局交了位移,入草的一瞬間直接技能消磨。
任聿的淩位移出草,想要將被消磨的血量返回去時,破風卻一段位移避開了他的技能範圍,開始清兵。
“下路隻有他一個人。”任聿操作著自己的英雄說道。
對方的意識很強,而且技能時間卡的很準。
“收到。”WG的中路說道。
雙方清兵,同樣一個兵線都沒有漏掉,幾乎前後腳的到達一級。
任聿直接強化點射,卻也因為距離過近被對方消磨了一波,雙方的血量都在下降,下一刻似乎就能夠見底。
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慫,一旦有所遲疑和不穩,自己就會是送出一血的那一個。
平A暴擊,破風隻剩下了一點兒血皮,直接後退,任聿技能銜接,卻被對方位移躲過,自己的身上血量爆炸,屏幕變黑。
[第一滴血!]
“漂亮!”樂徽直接開口道。
“隊長?”聞琢在趕來支援的路上發出了疑問。
“差一下。”任聿看著複活的英雄說道。
就差一下普通攻擊就能夠收割掉對方的人頭,但就差那一下,如果開局沒有被消磨那一下,可能躺在地上的那一個就是對方了。
懊惱,以往大概都是對手會有這樣的心情,任聿已經好久沒有過了,而宗闕卻給了他這種感覺。
對方很穩,即使打射手,實力也不容小覷。
[走蛟擊殺了赤羽!]
上路爆發人頭,WG劣勢加劇,任聿重到下路的時候,宮闕的等級比他高了一級,但是卻是半血,明顯之前被消磨到殘血也沒有回家,而是在繼續累積經濟。
雖然有輔助跟隨,但中野不來支援,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宮闕竟然從任隊那裡拿到了一血,這射手很強嘛。”
“運氣成分比較多吧,就差那麼一下,他現在半血不回家,琢玉開了龍已經快進下路草叢了。”
“確實,樂神好像一直在支援上路。”
&打野節奏更穩,先PL開了小龍,小龍整體加幅,也讓任聿的等級提升了上去。
宗闕清兵,薛犇則在探著旁邊草叢的視野,他本身流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
“判官直接用了位移技能無視野進了另外一側的草叢,囚牛的輔助還在探草,判官大招起手!”解說說道。
“來了。”宗闕手指快速鍵盤,屏幕中的破風直接位移技能,躲在了薛犇的身後。
任聿技能接上,宗闕並不放技能,而是直接側身拉扯躲過後,技能點在了兵線上直接點亮了大招。
薛犇血條見底,聞琢大招免疫結束。
“撤退!”任聿並不戀戰,但還是晚了一步,破風的位移技能跟上,大招銜接控製,直指任聿的淩。
一個人頭到手,破風同樣殘血,隻需要一個技能就能收下。
聞琢手指跳動,微微後拉撤退進草,換了個草叢,但隻這樣走實在太虧了,隻需要再等一秒。
“撤退!”任聿蹙起了眉頭。
破風的技能直接點向了草叢。
[雙殺!]
技能隻差0.2秒!
“宮闕無視野預判到了琢玉的位置,直接拿下了雙殺!漂亮!”解說很是振奮。
“琢玉應該是在等技能,剛才但凡破風沒有預判到他藏身的草叢,PL下路的兩個人都得送出去。”
“是的,囚牛和宮闕隻剩下了一層血皮,判官一個技能就能收走,但還是宮闕的預判更準一些,這一波團戰十分細節。”
“不過也幸好徽墨在中路牽製住了對方,這兩位才能安然無恙的回城。”
解說的聲音很振奮,觀眾也很振奮。
“六啊!”
“好厲害啊,這操作太細節了。”
“真的,差一點兒就是這邊失利了。”
“沒想到宮闕的射手也玩的這麼六。”
“他真的處理的好冷靜啊,麵對對麵野射的同時壓製,真的吊炸天了。”
“我就愛看這麼精細的操作,我愛闕神,闕神全能選手。”
“我隻覺得以後跟PL打的戰隊更頭疼了,我們闕神輔助也會,邊路也會,射手也會,歲華打的那麼好,肯定會打野,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中路法師?”
“闕神就算會打,也不能搶樂神的位置啊。”
“那可不,小朋友那麼乖,隻會老老實實跟在隊長後麵,就算會也不可能搶的。”
“對不起隊長,我剛才貪了。”聞琢躺在複活點說道。
他們被對方拿下了雙殺,不僅僅是人頭,還虧了兵線和野區,甚至還有一座防禦塔。
宮闕對於經濟同樣是掠奪式的,鄒勉也在給他讓渡,讓他能夠更快的起飛,而他們這一波很可能直接奠定WG的敗局。
“沒關係,猥瑣發育,還能扳回來。”任聿說道。
不是對方小瞧了他,而是他小瞧了對方,宮闕這個人連射手也是頂尖的。
他對遊戲的理解很強,任聿現在毫不懷疑對局最開始的消磨並不是運氣,而是對方算好了傷害,而殘血勾.引這種事,他在打戰士的時候用過無數次,這是一位真正的全能選手。
不拘泥於什麼英雄,也不拘泥於什麼位置,他總是能穩住自己的節奏,將自己手中英雄的作用發揮最大的價值。
隻是越是知道對方的強悍,就越是可惜,但凡當時快一步,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但任聿的心態到底是穩的,他打過無數次對局,當然也會有逆風的狀態,甚至打過營地將將被推,卻反推對方的對局,營地未拔之前,誰也不知道戰局的結果,那麼就還不到放棄的時候。
宮闕的破綻很少,意識頂尖,但不代表其他隊員都跟他一樣,而且團隊協作遊戲,打的是配合和默契,而薛犇這位輔助跟宮闕的默契卻不算高。
任聿下路被推,乾脆從下路解放,配合隊友收到了馮昊的人頭,借著各處發育著自己,中上兩路都在給他讓渡經濟。
而經濟起飛,一套技能過去,連薛犇這樣的肉盾都受不了。
薛犇開團失敗,直接從其中揮發,而這一波任聿因為聞琢讓渡,拿到了三殺,經濟起飛。
“我這波節奏帶的不好。”薛犇很是內疚。
他總覺得宮闕打的很順,可以很完美的輸出,也導致了這次開團失利,反被對方壓製了。
一波團戰實力,之前建立的優勢差距都被縮小了很多。
“沒事,你貼身保護他就行。”樂徽說道。
宗闕很強,即使是打輔助,也是全局進取型的,隻是因為他在配合,所以看起來不明顯,但其實想要跟上他的節奏,連樂徽自己都需要投入十足十的精力,打戰士他自己就能開團,而他現在打射手這種幾乎純輸出的英雄,薛犇這樣跟他磨合不久的輔助確實很難跟他配合上。
這是隊伍的短板,但也無可奈何,畢竟沒有哪支隊伍是十全十美的,除非真讓五個宗闕自己去打,對方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但那種情況無異於白日做夢。
“好的。”薛犇努力跟隨上宗闕的步調,看著他幾乎無間斷的擴大著自己的優勢,連WG那邊的野區幾乎都成了他的後花園。
聞琢的打野根本扛不住他的點傷,即使勉強搶下buff,也會被那當機立斷銜接上來的技能直接蒸發血條,切換裝備也被對方借著輔助的位置扛了一下傷害直接弄死。
很穩,任聿能找到其他人的破綻,卻找不到宮闕的。
馮昊大招開團,WG紛紛交了位移,以至於磐石的大招隻控到了兩個。
破風入場,借輔助位置躲避了白藏的硬控,任聿本打算輸出的時候,跟那從草叢裡出來的樂徽撞了個正著,即使翻滾交了保命技能,照樣血條見底。
[四殺!]
破風的團戰直接按死了三個,剩下的聞琢想要跑,卻被他身上的減速黏住,WG團戰直接炸裂!
[團滅!]
&保住兵線直推高地,不等WG複活,直拔營地。
[勝利!]
[失敗!]
雙方提示同時跳出,任聿重重的沉了一口氣。
恐.怖,宮闕這個人對戰局的統治相當恐.怖。
職業聯盟中天才選手不少,但這一戰宮闕直接登頂,如果PL真的能拿到冠軍,宮闕一定會被評估為這個賽季最有價值的選手。
任聿在感慨的同時觀眾也炸窩了。
“臥槽臥槽臥槽!六六六!”
“好強好強好強!”
“牛逼,這傷害溢出太多了!”
“看的我熱血沸騰,節奏太強了,闕神yyds!”
“真的好強,我連技能都看不清,他竟然不掉什麼血,還能四殺。”
“一戰封神!”
“之前早就封神了,對戰FNJ的五殺不記得了!”
“誰之前說他是被趕鴨子上架的?這簡直強到離譜了好嗎?”
“要是闕神一直打射手就好了。”
“可是他打邊路也很帥!”
“要是能分.身就好了。”
而這一場不僅WG的成員震撼,還有其他戰隊的。
“樂徽到底從哪個角落把這個小變態挖出來的?”
“人家不小好吧,站你麵前都比你高。”
“我說的是年齡,年輕真是反應速度快,聽說人類大腦從一十歲就開始衰老了是真的嗎?”
“現在是要想怎麼克製他?”
“誰那麼想不開去克製他?克製短板是最有效的。”
“朱姐……”時魁看完這一場對局,默默看向了朱薇。
朱薇默默扭過了頭全當沒聽見,彆問她,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對了,你彆去給樂徽發消息,要不他的尾巴能翹上天。”
“哦……”時魁停下了已經打算打聽虛實的手問道,“那怎麼才能打壓他們的囂張氣焰?”
“不是有轉會期嗎。”朱薇說道。
一個選手發揮的越好,價值就越大,像宮闕幾乎各個位置都能獨當一麵的選手,轉會期絕對會是所有戰隊爭奪的對象,身價會高到一種相當離譜的狀態,就看誰出的價更高了。
“能挖過來嗎?”時魁眼睛亮了。
“儘力一試。”朱薇說道。
“哦……所以朱姐你剛開始聽到我說話了對吧?”時魁看著她問道。
“哎,下一局開始了。”朱薇嘶了一聲,時魁的目光瞬間被對局吸引,顧不上追究之前的問題了。
……
對戰第一局,WG所有成員的精神狀態都是緊繃的,他們先手沒有占到優勢,而現在是後手。
“不用那麼緊張,起碼確定了射手位是誰。”任聿說道。
雙方禁位,PL禁了冥,判官,瞬息這些速度太快的打野位。
&則禁了破風,苗蠱,曼珠。
雙方再禁,樂徽問道:“確定不禁弩?任聿的弩準頭很強。”
“嗯。”宗闕應道。
“好。”樂徽將司春和鼎送上了禁位。
“隊長,PL沒禁弩。”WG的法師說道,“是漏了嗎?”
“樂徽不會犯這種錯誤。”任聿說道。
“他們放出來會不會自己想選?”聞琢說道。
任聿沉吟了一下,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弩這種狙擊型英雄,他能打的準,宮闕未必不能,尤其是在對方預判十分準的情況下,很可能讓己方崩盤,尤其在對方禁了鼎的情況下。
在已經輸了一局的情況下,他們不能賭。
任聿將星河和弩送上了禁位。
“看來他們很怕你會拿弩。”樂徽看著對方的禁位笑了一下。
他都放出來了,他們都不敢賭一把。
“麵對WG,他的位移不夠強。”宗闕說道。
弩的單兵作戰很強,但對方會針對下路,沒有足夠的位移會很容易崩盤。
雙方選擇,PL先手確定幻夢。
“幻夢打輔助?”WG的輔助嘶了一下。
幻夢勝在手長,拉扯能力極強,但很脆,一旦拉扯不到就會崩盤,並不好控製。
“應該是預感會針對下路。”任聿說道。
&輔助確定金剛強控。
&射手確定落楓,WG射手則確定了具有一段免疫的攬月。
雙方不斷斟酌著陣容,PL最後一位確定——琳琅。
琳琅軟輔,各項控製技能都不算出眾,但她可以掛在輸出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