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七 乾脆利落(第三更)(1 / 1)

紈絝邪皇 開荒 1118 字 15小時前

“也就是說這次,我等以穩為主?”孔宣隱有所悟的問。嬴月兒聞言不禁撇了撇唇,她更想把那些人都引過來,好好教訓一頓!算來她都許久沒與人動過手了。尤其是之前嬴衝花了足足二十萬金,從沈萬三那裡買來了各種樣的上古機傀零件,使她這具身體,得以進一步強化完善之後。嬴月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人試試身手。不獨她如此,千雪也是一樣。她一手創造出的這具人偶,也已達到了大天位境。除了幾個機關零件仍有缺陷之外,其餘都已儘善儘美。甚至它的靈魂核心,也由實力大進的嬴衝,再次出手‘更新’過。如今急需尋一兩個對手,看看這次提升後的效果如何,“孔將軍之言不錯!如無必要,無需在此地與他們分勝負。”嬴衝目含譏色,冷冷望了前方一眼:“這個地方,不太合適。”不到萬不得已,嬴衝絕不願在這裡與對方決一死鬥。儘管他的安國府,近日來實力大進。船上也有包括四海鏢局在內的十數天位,戰力強悍。可相應的,這裡也沒有鼓風山那樣的地利。畢竟這個地方,是對方選中的戰場,沒有貓膩才怪!天時,地利,人和,沒一樣站在他這邊。“臣明白了,必不負主公之托”孔宣一笑,當即就穿好了‘玄鳥’神甲,踏空飛騰而起。不過他才飛空升起,就又聽嬴衝以密語傳音提醒:“將軍你那門秘術,除非是事不得已,絕不得動用。”他指的正是五色神光,這神通除了西方身毒國那位傳說中的佛母之外,也就隻有孔宣在商周之戰時曾施展過。在這之後,就再無人能施展門道武雙修的秘法。故而這門神通,固然是威能浩大,可也同樣是這個時代的禁忌。一旦此術現世,那麼孔宣與九月的英靈身份,還有邪櫻槍,都將暴露無遺。“臣謹尊君命!”孔宣笑著應命,依然是神情自負,戰意盎然。哪怕是沒有五色。他孔宣之能,亦非是尋常武者可以比較。幾尊神階墨甲間,自有傳音通訊之能。也不知這位說了什麼,其餘的諸多天位,亦都陸續著甲在身,隨之飛空而起。剩下的人,也紛紛行動。雲真子及吳不悔二人,立時就開始布置起了陣壇。其實二人施法的法陣,早已刻錄在船艙第五層的主廳裡。隻需把遮蓋的毛毯掀起,將靈石填入就可。此陣卻是出自葉淩雪之手,比之他們二人的本事,又高明不少。吳不悔才在陣中站定不久,天空中就隱有雷雲彙聚,狂風乍起。此時九月,也同樣浮空而起,到三十丈高處搭弓張箭。目顯靈光,遙目看著數十裡外。在她旁邊,還有一個千雪,同樣是半弓狀態,氣勢驚人。“那個孔殤,你到底是哪裡找來的?”諸人之中,隻有嬴定仍舊留在了嬴衝身側,這位正有些狐疑的看那孔宣背影:“我隻怕非是他對手——”高明的武者間,許多時候都無需交手,隻憑一身氣息與武道意勢,就能辨彆彼此的高低上下。而在嬴定眼中,這個名喚‘孔殤’,才入府不久,就被嬴衝委以重任的家夥,武道境界明顯高過他整整一個層次。“你本來就非他之敵!”嬴衝毫不給麵子,心想這位若動用五色神光,那麼嬴定估計連一招都撐不過。而後他又不耐的斜眼瞥了過去:“還不去辦事?你既然一定要跟過來,那就彆想當個閒人。”嬴定一聲輕哼,還是穿上了他的‘地龍’甲,語含抱怨道:“你都這麼有錢,啥時給你祖父的這身地龍,也升到乾元階?”他孫子這些日子花出去的錢,總計至少六百萬金,讓他眼紅不已。“母親她本有此意,後來神鹿原生變,隻能作罷,”嬴衝神色平靜,淡然言道:“且你這身地龍,遲早要傳給嬴世繼,本公又何必浪費這銀錢?”他這祖父在安國府光吃飯不出力,哪怕沒有嬴世繼,他也不會浪費這二百八十萬金。這筆錢他與其花在嬴定身上,倒不如給張承業更換乾元神甲。“你這小混賬,老夫現在可是你安國嬴氏的祖宗!”嬴定不爽的破口大罵,不過他卻也未與嬴衝爭辯,同樣飛身而起,身形矯健的翻下了船艙。嬴衝則懶得沒理會,又讓人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就這麼大刺刺的坐在了五樓的船頭處,遙望前方。其實這次,真正為雲真子及吳不悔護法的,是他本人才對。九月千雪兩人箭術驚人,隻是護持在此的話,實在是浪費她們的才能。所以嬴衝已暗中將她們的指揮權,都交給了孔宣。這裡隻需他一位,加上功成身返後的嬴定,就足可保證他麾下的兩大練氣士安然無憂。“不用秋姨她出手麼?”葉淩雪在嬴衝身後問著,神情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水下:“定要小心水下暗流!我記得有一本水經注記載,上古之時,這裡的水下曾有一處水眼,通往九幽地底。我擔心他們通過這處古時的水眼做文章——”“無需擔憂,孔殤他心中有數。”嬴衝麵色平淡,這件事孔宣早就給他提過。這位在上古之時為證武道,曾以赤足走遍四海八荒,對秦川地形可謂了如指掌。儘管萬年來滄海桑田,變化極多,可大體框架仍在。“至於秋姨,隻需守在雪兒你身邊就可。如今反而是雪兒你的安危,讓我很擔心。對了,那顆金丹,我要何時還給你了?”在嬴衝想來,隻需他將陰丹送回,葉淩雪就能恢複天位修為。他現在反正也用不到了,隻憑陽丹,就可鎮壓丹毒。以葉淩雪的陣法造詣,那時必定能有自保之力。聞得此語,阮秋不由斜目看了嬴衝一眼,目中含笑,這個姑爺,她如今是越看越滿意。葉淩雪也同樣心中一暖,臉上現出了甜絲絲的笑意:“沒那麼簡單的,那道丹似有異變,與我預想中的不同。夫君——”正說著話,他們身下方的船體,就發出了一陣轟然震響。使整個船身,都為之晃了晃,這一震之後,下方就徹底沒有了聲息。嬴衝神念感應,隻覺船底處那人的氣息,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在前方第二艘船中,卻遇到了些變故。隻見一具傷痕累累的黑色墨甲,強行破開了船殼,從內穿飛而出,直往江麵墜去。可隨即船內就又有兩條鐮刀鎖鏈緊追襲至,將此人的雙臂四肢,都死死的纏住,隨後又是一道赤紅飛矛襲來,將這人的身軀,一舉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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