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章 洞房之夜(1 / 1)

紈絝邪皇 開荒 1520 字 15小時前

止步在婚房之前,嬴衝的眼神閃爍。那其實並非是遲疑,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得知自己的妻子,其實就是百骨神庭裡那個少女之後,嬴衝當時是驚喜莫名,又有著一絲小小的惱火。虎踞堡之行,葉淩雪跟在自己身後的意圖,想想就可明白了。這倒也沒什麼,女孩家想要看看自己未來夫君是怎麼樣的人,無可指摘,可問題是這女人,竟一直都瞞著他,不過當想起二人在百骨神庭裡的共患難,還有淩雪毫不猶豫就把金丹渡讓給他的舉動,又令嬴衝心裡柔情似水,愛憐有加,渾身更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己的妻子,無疑是他一生中最親近之人,嬴衝的許多事,可以瞞過他那些部屬,卻很難瞞過與他同床共枕之人。比如邪櫻槍,比如煉神壺——之前他不知葉淩雪是否可信,很是擔憂,可這時卻已心中有底。肯將金丹與一生性命,都托付給他的人兒,還有什麼可憂心的?葉淩雪哪怕不認同自己的作為,也必不會出賣自己。而此刻在婚房之前,嬴衝則有些忐忑與畏懼。擔憂自己對葉淩雪身份的猜測,隻是他自己的臆想。害怕則是因嬴衝感覺他一旦再踏入這婚房,多半就會踏入到葉淩雪為他編織成的‘陷阱’裡,再爬不出來。正意念難決之時,嬴衝忽然心生感應。隨即他眼中就開始現出淡金色澤,換成了龍視術的黑白視界。之後果不其然的,望見長廊處的一塊牆壁有些不對勁,此時竟然還蠕動了一下。嬴小小?嬴衝認得那是無麵天君的變化之能,不過這個小丫頭最近,已經徹底淪為嬴月兒的跟班了。心念稍轉,嬴衝就冷笑了起來:“月兒,還不給我出來!”一直喊了兩聲,嬴月兒才不甘不願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眸中滿含無奈。然後她一隻手就同時揪著嬴小小耳朵,讓後者吃痛不已。要非是這個丫頭不老實,變化成牆壁的時候還不忘吃東西,被嬴衝發現了破綻,她們兩個哪裡有那麼容易被發現?隨即嬴月兒又有些不解的看著嬴衝:“你怎麼發現的?難道是意神決?”心想這意神決居然這麼厲害?怪不得父王的靈念感應,是未來所有皇天位中的最強。“叫我父親!”嬴衝唇噙冷笑,心想他不在的時候,月兒叫淩雪母親大人叫的很歡嘛!偏在他麵前,總是沒大沒小。嬴月兒聞言嘟起了嘴,原本是打算毫不猶豫的將這無理要求置之不理的,可她隨即就望見母親的侍女幽香,正在遠處好奇的看著這邊。嬴月兒楞了一楞,就立時低頭服軟,從善如流的屈膝一禮:“月兒見過父親大人。”心中卻不甚服氣,這個家夥,怎麼時機就抓得這麼準?剛好就是幽香在的時候,分明就是故意的。狐假虎威,也不害羞!嬴衝暗暗一笑。心情大好,麵上卻依然嚴肅冷漠的問:“從虎據堡返回之時,你早認出了你母親?為何不跟我說?”“月兒也想說的!”嬴月兒撇了撇嘴,眼神更為不滿:“要怪怪你自己,說你與我娘是命中注定,姻緣天生,不準我插手你與我娘間的事情,一切順其自然就可。哼!還說你疑心病重,隻有如此,你才不會對我與我娘心生嫌隙,”嬴衝微一揚眉,而後笑了起來,心想以前的自己,確實就是這樣的性情,任何事都要懷疑再三。他很反感被人操控,換在一個月前的時候,若是知道嬴月兒意圖插手他的情感,雖是未必就心生嫌隙。可心裡多半還是會有根刺在,不太舒服。——所以哪怕到至今為止,他還對那葉老郡王很是不滿呢,總想著要找回場子。那天在武威郡王府被算計,自己遲早要報複回來。“罷了,以後這種事,不可瞞我。”嬴衝揮了揮手,而後就當著遠處幽香的麵,故作愛憐的,撫了撫嬴月兒的頭:“記得了!安王是安王,我是我,或者有相似的地方,可也有許多不同的。”——自從他親手將那嬴唯我斬殺,一切都已不同了。胸中多了些自信,少了點疑心。嬴月兒不敢反抗,隻能任由嬴衝揉捏著自己頭發,眼神則一陣惑然。心想什麼不同相似的,這家夥到底在說啥?還未等她想清楚,嬴衝就又笑了三聲,大踏步的走向婚房。當他走入自己房內的時候,葉淩雪正在眼神專注的看著書,一副專心致誌的模樣,氣質溫婉賢淑,清雅如仙。不過那稍顯暈紅的臉頰,渙散的眼瞳,還是將她的心情出賣了。嬴衝看著她那如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不由咽了咽口水,然後冷笑:“裝什麼裝?你的書拿反了。”葉淩雪聞言一陣慌張失措,仔細分辨著手中的書,接著就發現這書明明是正的。心知上當受騙,葉淩雪不禁又羞惱到無以複加:“你騙我!”嬴衝見狀嘿嘿的笑,這一刹那的感覺,就好像是親手將謫仙天使拉入了凡塵,說不出的舒爽。“騙你又怎樣?”他先一手將葉淩雪嬌小的身軀抓起,扔到了床上,然後嬴衝的身影就直接壓了過去。葉淩雪慌張失措,心如鹿撞,勉強抵住了嬴衝的胸:“你,你這是要做什麼?”“認人啊!”嬴衝神情認真,理直氣壯道:“行周公之禮,乃是夫妻人倫。也要看看我家的淩雪,是否當初百骨神庭內的故人。”隻需**一番,他自然就可知身下的淩雪,是否百骨神庭中的那個女孩。身體的記憶,可做不得假——“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承認了還不行?”葉淩雪呼吸急促,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軟化了,主要是嬴衝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著,那指尖似含魔性,在她身體裡點燃一團又一團的火焰。“那天是我啦!是雪兒。你彆動,彆摸那裡!”“承認了?承認了就好。”嬴衝本來是打算嚇她一嚇的,他現在根本就沒氣力亂來。可此時當他看著葉淩雪那麵頰燒紅,衣衫淩亂的模樣,腹下卻是一團火熱。那根棍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起來了,此時燒紅似如烙鐵。隻覺此刻他的妻子,比之平常時那端莊淑女的模樣,還要更美十倍,更誘人十倍!心知自己現在的身體,還不是能夠恣意妄為的時候。嬴衝隻能勉強壓住了**,把手又收了回來,隻騎在葉淩雪的小蠻腰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眼神不滿。可隻看了一眼,他目光就有些慌張的收了回來。感覺現在的淩雪,每一個眼神,每一寸肌膚,都似在誘惑著自己。甚至那體香,也讓他不可自拔,渾身著火。細細的嬌喘聲,更讓嬴衝把持不住。此時他的第一個念頭,是這世間怎麼有這樣的尤物?而第二個念頭,則是想能得此女為妻,自己真是太幸運了,微微失神,嬴衝隻能有些心不在焉的隨口問:“原來真是故人,夫人你可知這該當何罪?”“什麼罪都沒有!”葉淩雪喘著氣,沒有了嬴衝的手作怪,她的神智就略略清醒,然後就發現了嬴衝的色厲內荏,不由笑眸如絲:“夫君是在責怪淩雪那次尾隨麼?還是婚前**於你?說來妾也想要找夫君算賬呢。”“算賬?算什麼?”嬴衝感覺不爽,雙眼圓睜的盯著妻子,強硬道:“老實一點,彆動。”這時葉淩雪正一邊用力推搡著他,一邊扭動著身體,想要把嬴衝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卻不知她這刻每一個動作,都使嬴衝體內的****,更旺盛數分。“憑什麼就不能動?”葉淩雪的動作更大了些,不慎將自己一片的衣裳撕裂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片肌膚。她卻依舊渾然不絕,奇怪的看嬴衝:“月兒她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容貌這麼像我?還有那天在百骨神庭,你做得好事——”掙紮之時,葉淩雪一不小心,就摸到了嬴衝腹下,那根有些燙手的鐵棍。怔忡了片刻,葉淩雪就好似觸電般的,將小手收了回來。心想好大,比之在百骨神庭的時候還要大些,難道是真龍血脈的作用?不過這家夥,不是元氣未複麼?怎麼這東西,會這麼有精神?暗道不妙,葉淩雪又抬起了視線,她觸及到嬴衝那****燃燒的眼神時,頓時心中咯噔,警鈴作響,此時的嬴衝,讓她想起了百骨神庭裡,這家夥失控發狂之時。她心中已在後悔,可這時卻已於事無補。果然下一刻,她胸前的衣襟就被嬴衝撕開,露出了一片雪白,還有那完美到不可思議,也誘人到極致的聖女雪峰。而嬴衝的身軀,也已強行壓下,他毫不客氣,一口就含住那櫻桃色的尖端。簡直瘋了!這家夥的傷還沒好。葉淩雪死命的抗拒,可接著就被嬴衝嘴唇與手帶起的****給淹沒。然後那最後的理智,也在嬴衝強行進入她身體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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