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儘管雌雄天龍劍是無影飛劍,可是在小丫頭的天生直覺下,它再怎麼隱藏行跡也會被小丫頭擋住。方青書一怒之下,乾脆指揮雌雄天龍劍爆裂成無數細小的劍葉,圍著小丫頭進行密集的攻擊。可是在蚩尤戰魂旗的旗麵保護下,小丫頭依舊輕鬆的抵擋住這波攻勢。無奈之下,方青書隻好動用爆裂子母蠱。而這次卻幾乎立刻就建功了,原來,子蠱的瞬間移動竟然能夠穿越蚩尤戰魂旗的旗麵,直接在小丫頭護體的先天罡氣外爆炸。這樣一來,方青書隻要不停的狂轟濫炸,就能輕鬆的把小丫頭的先天罡氣耗儘。事實也的確如此,儘管小丫頭連蚩尤戰魂旗的力量都借用了,可是在數萬爆裂子蠱的轟炸之下,她僅僅堅持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耗儘了先天罡氣。最後,方青書這個壞家夥竟然指揮幾片劍葉衝到小丫頭身邊,把她的中衣,外衣統統劃破,隻留下三點式的比基尼內衣。“可惡的壞家夥!”小丫頭氣得把蚩尤戰魂旗一扔,抱著膝蓋蹲下來,不停的抽泣著。“彆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方青書一見把小丫頭氣哭了,連忙跑過來道歉,還特意把外衣脫下來給小丫頭披上。“哼,你這個壞人,就知道使陰招!”小丫頭雖然披上了衣服,卻依舊不服氣的道。“暈死!”方青書忍不住抱屈道:“咱們這可是堂堂正正的大戰,我不過使用了一些適合我的戰術罷了,怎麼叫陰招啊?”“就叫,就叫!”小丫頭惱火的道:“人家都找不到你,這還怎麼打?”“那就是你的問題了,難道隻有我舍棄長處和你打那才算數嗎?”方青書無奈的道。“可是你這也太賴皮了吧?”小丫頭厥著嘴道。“打架的目的是為了擊倒對方,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當然也包括欺騙在內!”方青書肅然道:“你不也一樣嗎?”“胡說,人家什麼時候騙過人?”小丫頭立刻反駁道。“那我問你,你的槍法裡有沒有虛招?”方青書笑問道。“有啊!”小丫頭點點頭道:“武術裡的虛招是必不可少的呀!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所謂虛招,其實就是要欺騙對手讓他判斷失誤,從而給你以可趁之機對不對?”方青書笑眯眯的道:“既然你能騙人,憑什麼我就不能騙人?”“可是,這怎麼一樣呢?”小丫頭哭笑不得的道。“怎麼不一樣,你用虛招是為了欺騙對手,我用隱身也是為了欺騙對手,既然都是騙人,那大家都是一樣的呀?”方青書得意的道:“再說,打架又不是比力氣大,而是比技巧,對不對?我是用隱身這個技巧贏了你有什麼不對?另外,我以前也用這個,隻是被你識破了,那時候你可沒有抗議過呀?怎麼現在輸了,卻非要反悔呢?”“誰反悔了!”小丫頭被方青書這麼一解釋,也很快就想明白自己的確是輸了,畢竟沒有誰會在戰場上和你講什麼道理的,誰活下來誰就是勝利者。所以她想明白之後,馬上蹬了一眼方青書,而後咬著嘴唇輕輕的道:“人家現在渾身沒有力氣。你要做壞事的話,最好快一點!”“雪兒!”方青書立刻激動的喊了一聲,隨後就把小丫頭輕輕的攬到了懷裡。“恩!”小丫頭用鼻子哼哼了一聲,便顫巍巍的閉上了眼睛,卻把嬌美的嘴唇輕輕得撅了起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方青書那裡還忍得住,馬上就把嘴巴湊上去一陣吮吸。作為調情的高手,方青書的這一個法國濕吻就把初經此事的小丫頭弄得渾身輕顫,如癡如醉。以至於她忍不住伸出一對玉臂緊緊的摟住了方青書的脖子。接下來自然就是水到渠成,方青書一邊和小丫頭調情,一邊順勢把人家剝成了白羊。而後在小丫頭的嬌喘聲中,徹底占有了她……(為了不被和諧之光籠罩,以下省去三千字)數小時以後,方青書攙扶著初為人婦的小丫頭回到了居住的木樓裡。恰好碰見剛剛出關的江若琴和其餘諸女在調笑。小丫頭此時隻穿了方青書的外衣,滿臉春潮。作為過來人,江若琴自然是一眼就看明白了。她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就忍不住捂嘴輕笑,而後趕緊過來攙扶小丫頭。小丫頭雖然為人爽直,可是現在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故意找個話題問道:“姐姐們在說什麼呢?”“嗬嗬,我正在給她們吟一首很有名的古詩,可是卻隻想起前邊的兩句,把後邊的忘了!”江若琴俏皮的笑道。“呀,姐姐你也有忘的時候啊?”小丫頭笑著調侃道:“你快說說是哪兩句,說不定我還知道呢!”顯然,她對才女忘詩的事情似乎很是興奮,當然,要是能被她想起來的話,那她肯定不知道能樂成什麼樣子呢。隻是方青書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江若琴什麼人啊?智商已經高到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程度了,她能忘記一句有名的古詩?那除非太陽從北邊出來。果然,江若琴一臉壞笑的道,“就是那句已亥雜詩啦,我隻記得前麵的兩句‘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卻把後麵的忘了,你記得嗎?”方青書一聽,頓時冷汗就下來了。可是小丫頭卻傻呼呼的還不知道什麼事呢,笑嘻嘻的道,“哎呀,我也不記得!不過嗎,嘿嘿,方青書,你不是老說自己才學過人嗎?那就趕緊把下句說出來啊?”方青書哭笑不得的抹了一把冷汗道:“還是算了吧,你不會願意聽的!”“胡說!”小丫頭立刻不滿的道:“明明是你自己說不上來,卻還要往我身上推,真是的,你就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擔當嗎?”“我當然有擔當!”方青書苦笑道:“可是你真的確定要聽?”“當然,快說啦!”小丫頭拉著方青書的手臂搖晃著道。“那好吧!”方青書隨後輕輕了嗓子,而後一本正經的吟誦道:“這首詩的下半句就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落紅?”小丫頭先是奇怪的重複了一遍,隨後馬上就明白這是江若琴在轉彎抹角的取笑她呢,頓時把她弄得又羞又惱,小丫頭忍不住狠狠一跺腳,大聲道:“姐姐,你壞死啦!”說完就捂著臉跑掉了。“哈哈!”屋子裡的人隨後都大笑起來。隨後罪魁禍首方青書連忙追上去安慰她。……歲月如梭,閉關的時間總是過的那樣的快,當飛天宣布閉關時間到的時候,大家幾乎都沒有什麼感覺。尤其是方青書和江若琴,整天打坐,一坐就是幾年,當然沒什麼感覺了。不過,這次出關之後,眾人的實力卻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小丫頭最變態,實力評估已經到了六級,方青書,江若琴才五級,其餘三人則是四級。這時左慈也正式告訴他們,他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在沒有突破境界之前,他們已經沒有必要再閉關了。出關之後,江若琴和小丫頭自然想回去看看父母,方青書這個準女婿當然要隨行。他們的第一站首先來到了小丫頭的家裡。對於小丫頭的身份,她的父母已經從政府那裡知道了。雖然有些不舍得,但是卻依舊表現得非常支持,畢竟他們是軍人世家,自然萬事都以國家為先。而且他們也知道紀律,所以隻對小丫頭噓寒問暖,從來不多問其他情況,這也省去了小丫頭很多解釋的口舌。至於方青書這個家夥,小丫頭雖然隻是很隱晦的說是男朋友。可是同樣也受到了人家的熱烈歡迎和高度重視。小丫頭的母親就一個勁的考校方青書的禮儀,人品,她父親卻則更願意問一些政治上的見解。好在方青書不僅張的儀表堂堂,而且嘴巴更是能言善辯,不然也當不了頂級的騙子啊?所以還算輕鬆了過了這一關。但是接下來去江若琴家的時候,卻遇到了一點點小小的麻煩。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大約八點左右,江若琴和方青書一起來到她父親位於美國的私人彆墅外。隻聽裡麵人聲鼎沸,刺耳的重金屬音樂聲遠遠傳出來。顯然是在開派對。“嗬嗬,沒想到令尊竟然喜歡這樣的場麵?”方青書忍不住調侃道:“嘿嘿,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呢!”